有时候铁蛋想,如果他结婚了,是否就永久地拥有了一个女人?但是对于婚姻他脑แ海里是一片空白。
寡妇的身体有着天生的迷人的曲线,这曲线一直缠绕着铁蛋。
晚上是生意最好的时候,常常要忙到เ十一二点。广东的夜生活正在悄悄地升起。不到เ十二点,人们是不愿睡觉的。街上到处可见三五成群的外来工。
铁蛋的笔不听使唤,常常下笔就是女人的曲线。这些优美的线条组合而成的画面吸引了许多观众的目光,有人啧啧称赞。更有那ว些工ื厂打工一族,他们对铁ກ蛋的画爱不释手,纷纷掏出十元钱要铁蛋画画,再配上一两句不成文的诗句,买画的人欢天喜地地走了。更有一些年轻的小伙,大概ฐ正在恋爱之中,要求铁蛋为ฦ他们的女朋友画ฑ速写,然后配上几句他们自备而来的情信写在上面,作为礼物送给他们心爱的姑娘。
“你——作梦!”
婷婷红着脸,羞涩地看了铁蛋一眼。
第三天第四天都过去了,一切似乎ๆ风平浪静。
晚上铁蛋做了一个非常美妙的梦,他梦见他同女孩牵手走在美丽的旷野,柔风从远处吹来,女孩长发飘飘,拂在他的脸颊上酥酥的痒痒的。铁蛋尽情地看着女孩的身体,感到เ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满足和兴奋。醒来的时候,铁ກ蛋发现他在梦中ณ遗精了。
恰在这个时候,铁蛋家的老房子由于终年潮湿没钱维修,加上好几天来时而大雨时而暴晒!墙角变软,终于在一个中午“轰”然一声倒塌了下来。烟尘飞起老高,铁ກ蛋的父母那时正在地里收获水稻,而正在家里烧火做饭的大嫂被漫天尘土掩埋在地下。
父亲再也不允许铁蛋画ฑ女人,叫铁蛋跟着他到村乡各处画ฑ些花草虫鱼。
铁蛋慌乱地说了一句。
胖妞笑了起来,旁若无人地走进他的房间,抬头看着墙壁上糊满的画,“怎么到处都是女人呢?你就不能画些别的?”
寡妇对铁蛋的影响和阴影一直留แ存在他的心里,他不认为那是坏事,起码他觉得一个男人如果没有女人那人活着实在是没有什么意思。尽管他还未成年,还不够男人。但他疯长的身体连同寡妇带给他的某种在寂然的山村岁月里迅速膨胀,让他颤栗而又茫然。
二傻看着铁蛋陌生的眼神颤抖了一下,被人群带走了。
“男ç人都坏,没有一个好东西,自以为很了不起,就看不起我们女人了!”
胖妞恶狠狠地接着骂道。
“但你也不能干上这行啊!”
铁蛋有点神思恍惚。
“好了,别说了!”
胖妞突然好心情地对铁蛋说,“我们也有缘呵,在广东还能碰到一起!你不是很喜欢我吗?怎么样?现在有感觉了吗?”
铁ກ蛋呆呆地看着胖妞,眼前浮现出胖妞嫁人的那一幕,嘴里说:“因为那ว时我一直想画ฑ你的身体!”
胖妞一笑,没有花多长时间竟真的把铁蛋身体下面的东西弄得勃了起来。
铁蛋的眼前突然浮现村子里那ว个寡妇的情景,白花花的肉身向铁蛋涌来,铁蛋恐惧地睁大了眼睛。
事情还没有进入实质性的阶段,铁蛋就了。
“你真没用!”
胖妞扫兴地对铁蛋骂道。
铁蛋也不知怎么了,默默地抚着被子上斑斑的,脑海却是乱糟糟的,竟感觉自己非常非常虚弱。
临走时胖妞非要铁蛋下次再来找她,说铁蛋可能得了什么病,非她来治今后怕是要出大问题。铁蛋苦笑了笑,头也不回地走了。
当天夜里铁蛋在大哥为他准备好的房间里久久不能入睡,大哥的工作和生活铁蛋从不过问,但胖妞的话却一直响在他的耳中。
铁蛋睡不着,想到胖妞竟走上这条道路,这在他的心理上是无法接受的。铁蛋知道她们最终都没有好下场。如果对方不认识也就算了,对方是胖妞铁ກ蛋可无法平静了。
第二天,铁蛋又来到丽影发廓,告诉了胖妞他的想法。胖妞先是犹豫了一会,最后问他:“我别ี的本事没有,如果不做这行也行,你必须ี得养我!”
“没问题!”
铁ກ蛋爽快地答应她。
胖妞跟着铁蛋回到เ了大岭山,在他的租房里,胖妞做了一顿好吃的,他们像一家人一样坐下来有滋有味吃饭。胖妞看着铁ກ蛋一直傻笑,把铁蛋弄得莫名其妙。
当天晚上,胖妞坚持要同铁蛋一起睡。在自己的房间里,铁蛋的心灵突然没有了在发廊里那种恶心的感觉,竟也有了一份羞涩。当看到เ铁蛋的卧室里挂着不同的女子画ฑ像后,胖妞像明白了什么似的对铁蛋说:“今天晚上我们就把墙上所有的画撕毁,眼不见为净!我是一个实实在在的女人,我会告诉你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