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个正常人吗?这是我思考的最多的问题也是让我最迷惑的问题。
也许她们对我的做法深恶痛绝以至于我没有与一个ฐ女人上两次床的福气。
我们谈好了价我跟在他后边到了他的家感觉像妓女跟着嫖客到了的地方。
当我慌慌张张的从女主人身上爬起来的那一刻起我的人生再度急剧ຕ沉沦并一发不可收势。让我不得不暗问自己这他妈就是生活吗?
我把手重重的甩在石凳上开始感到隐隐作痛。
我睁开眼伸了个懒โ腰感觉睡了一个世纪。
屋子里黑乎乎的像置身于一个黑洞中。我跳下床拉开窗帘太阳光肆意的泄了进来很刺眼但有一种久违的感觉。
从窗子里望出去大姐正与一个中年人打的火热。我笑了笑今晚准有戏。
下午没事便打算出去逛逛。想到明天还有个ฐ招聘会心里也难免有些高兴不知道这次是不是为我而来的。
一高兴就想喝酒和烦心事来时差不多。找了个ฐ不太远感觉喝醉后可以爬回去的洒吧要了几札酒开始喝个不停。
总觉得这样很奢侈酒吧里的酒比熊猫肉还贵所以平时我也很少来除非是有人埋单。
“唉大哥怎么一个人喝闷酒呀让小妹来陪陪你吧。”一个打扮的俗里俗气的女人在我对面坐下。
“缺钱卖酒就直说来这杯给你就是了。”我把一札酒推过去说。
“你这人怎么这么说话呀。老娘像没钱的主吗?”她开始对我吹鼻子瞪眼睛。
“有钱就不要在这儿混回去凉快着。”我微醉着说。
“哼没见过这么没情趣的人。”她拍拍屁股走了人。
我偷偷的笑了有点后悔。
人家不就是想找找乐子吗何必这么小气。
大约熬到了十点精神开始渐渐恍惚觉得到了走的时候了。
蹒跚的走出去天黑的让我认不准方向。腿也犟的不听使唤像和我脱了关系。如果现在谁想卸我的双腿“想要就拿去吧”我会毫不犹豫的这样说。
走出不远几个彪须大汉把我围了起来并好心的说要免费给我上思想道德课我也便知道了我是一个思想如何欠缺的人。
我想这是刚才和那女人较劲的缘故。
最后是怎么回去的我不知道反正醒来是躺在自己的床上这让我有点吃惊。
想到今天要去参加让自己渐渐对自己丧失信心的招聘会心里不免又有点余悸。
跳下床在镜子前照了照好在没有青眼窝。
洗漱完毕顺路买了几个小笼包一杯不好意思形容其浓度的牛奶作为早ຉ餐。小点的阿姨不知是出于关心还是怎么着问我怎么买这么少。我说我是属猫的就这饭量。有谁知道我是囊中羞涩。
为了在外有个窝我不得不委屈了我的钱包在外租房子是件比玩两个女人还难的事。
今年学校要搞评估究竟是为了什么我不清楚。只是听说在合格之后可以名正言顺把校名改一下比如说把最后两个字——学院改成大学。为了这事学校没少花工ื夫稍有官职的都忙着跑前跑后像死了丈母娘。老师也被折磨的可以在公交车上打盹严重的睡眠不足。就连做饭的师傅也忙乎的上厕所可以不擦屁股以至于做出来的饭都带点屎臭味。
“在校园里不能ม勾肩搭背(意思说出了校园就可以)不准穿拖鞋(也许赤脚๐可以考虑)不准在外租房子(是让夫妻不能过正常生活嘛)……这是校长一番深刻的训话让我心里打起小鼓也算记住了。不过好像效果不是很好每天走在学校的林荫道上都能听到เ“啵啵……”的亲嘴声联合起来比美国的波音747声音还要大;穿拖鞋的也一个没少好像还有所增加正是因为有校长的提醒;过夫妻生活的照旧在外做鸭做鸡的还是照样的按时上班干着双盈(自己享受了还有经济收入)的事。
“学校说过的话你不能ม把它当回事可也不能不把它当回事没准哪一天搞急了也不会确保它不咬你。上小学时说回去把你家长找来现在则是打包回去见你家长。所以学校的事还是防着点多一个心眼还是好的。现在当官的都在忙着托关系忙着打点等那一天回过神来有你丫好看的。”这也是一位有经验的师姐给我的话。
其实学校做这一切也许(只是猜测)只是在走走套路说不定批文早就搞好了就差一个名正言顺了就像二奶没注册没登记你永远是个二奶做不了正室别人可以说你是妓骂你是狐狸精你咋了就是一个贱货这样的生活就少不了闲言碎语。
我说花如此代价不值得可有些人硬说我是傻逼我说怎么เ又成了傻逼了。他们说改了名字多好呀大学呀大学呀听起来多么有震撼力让我多么有自信出去找工作也不用那么愁了。我说就是再改不也还是一个二类大学吗难不成改个名就可以和清华北大媲美这纯属于面子工程要想搞好就好好的抓教学质量不要搞表面现象。以为冠上个大学就能ม改变命运这样认为的人才是傻逼既然这样还不如花点钱从道上搞个清华大学的毕业证哈佛的也好。
为了得到老师的批示ิ封住一些傻逼学生会的臭口我没少请客。花的都是我的钱呀心痛了也穷了。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