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多谢称赞啊!”我做出一副大无畏的样子。哼,没见过古人不代表我没看过古装电视剧ຕ,这种时候就是要让敌人摸不清底细,不好下手,才能保住小命。
检查完毕,调整了一下坐姿,然后抬起头,对面前的一排人笑了笑。
蛾儿雪柳黄金缕,
宝马雕车香满路。
对于轿子这样东西,很多人都将其视为人与人之间不平等的一样恶物,只因它的构造属于典型的人压人,我却没有多大感觉,平等这样东西,和许多其他美好事物一般,是拿来追求的,而不是拿来拥有的。抬轿的人用以维持生计,也没什么不好的。据说现代在一些风景区也有轿子可坐,我却没去过这样的地方แ,这也是我第一次坐轿子,只觉得一晃一晃的,并不舒服。
清晨柔和的阳光落在树梢那ว点积雪上,不知这是光的干涉、衍射、折射抑或是其他什么原理,竟漾出缤纷的五色光华,在那寒风中悠悠地转动着,将人的心神连同视线一并吸了去。
外面的人声愈加沸腾起来,吵的我的心中很有些不平静,于是叫来方方,“那边怎样了?”
“哦,知道了,你下午吧,蜡烛留แ着,别ี熄了。”心下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虽然可以理解也可以接受,可是仍然哀叹那美好的时光总是易逝。
一路上,嫡福晋都没说话,只温柔地看着团团,只是不知是不是我眼花,居然看到那温柔眼神中闪过一丝黯然……
第二天,我换上了一身浅绿的宫装,踩上花盆底,戴上旗头,虽然前些日子有偷着练习行走,可这么正式地全套武装ณ上阵还是第一回,心里头很有些紧ู张。只带了常嬷嬷,抱了团团出了府,门口停着一辆马车,不是我之前坐过的那ว辆,这辆漂亮些,从马的辔头到เ车轱辘好像都高了一个档次,到底是进宫啊,行头都不一样了。
摸着那每一针ฤ每一线,恍惚间,竟觉得自己้就是那个女子,心里念着那个潇洒俊朗的男子,百转千回的满腹柔情也随那绵长的丝线一样绵长,待他穿上这件由“心”制成的披风,凭风策马时,那又该是怎样的英姿飒飒……
想的头都疼了,忽然心念一转,她这么เ喜欢那个什么十三,那么เ她应该早ຉ就准备好了礼物才对的啊,我真是吃饱了撑着了在这着什么เ急啊。
“格格,您怎么啦?是冷了么?奴婢这就加块炭去。”方แ方感觉到我身体的变化,说完就跑到角落,夹了块炭往火炉里扔去,又用夹火钳子拨弄了几下炭堆,一串明亮的火焰燃起,屋子里顿时热了几分。
可是,不对啊,前天才擦过一次,方方这小妮子今天怎么这么เ好心,愿意给我擦身啊?心里盘算还不如直接问当事人呢,于是我转过头,问道:“方方แ,不是前天才擦过吗?”
晚饭后,习惯性地打开显示器,下载了最新一集《绝望主妇》看,也许看着那些比自己更绝望的人都在努力生活着,这样自己才能鼓足勇气继续生活……
回头一看,是之前看到的玉坠子。“不用了,谢谢。”
清冷的目光慢慢扫过,只在我的脖ๆ颈处微一停顿ู,然后收回。
“感觉还好吗?口渴不渴?”我柔声问。
他没有答话,眉头却展开了,留下两条纹路。
忽而他出声询问:“这是什么时候了?”
“三更已过,已经是第三天了。”才答完,四更的更声就传了来。
更声过去,又是寂静,我知道他在思考,筹划着对策。也不知为什么เ,我相信眼前这个男人能够让我们的处境化险为ฦ夷,也许只是因为元宵那晚我看见他给十三爷的那个“放心”的眼神。
就这样,一个躺着,一个坐着,我们默默等着,等着黎明的到来,也等着随之ใ而来的一切可能。
不知不觉,卯时已到เ,门外响起一阵骚动。
他来了。我的心忽然有一阵恐惧,手下不由一紧ู,牢牢抓着被子一角。
四爷看出我的紧张,伸出一只手,覆上了我的手背,轻轻拍了拍,示意我不用怕。
他掌心带着被窝的温度,感受着那ว样的温暖,我的心渐渐安了下来。
来的果然是吴子青。
不过今天他不再是一个人,他身上跟着一个ฐ大汉,身形魁梧,一对牛眼从进门起就恶狠狠地瞪着我。
是他吧?只有他才一直想着要杀了我报仇,不然还有谁会用这样憎恨的眼神看我呢?然而我却不怕,这样爱恨分明,心情又全部写在脸上的人其实都是很简单很善良的人。我喜欢这样的人,因为觉得他们很可爱。
“可有答案?”吴子青气定神闲地站在房间正中的位置,云淡风清的样子一点不像在套问犯人,倒像是几个读书人一起品词论诗。
四爷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并没有回答。
吴子青挑挑眉毛,不以为意,转眼看向我。
我咬咬嘴唇,也不出声。
吴子青等了一会,嘴角抹开一丝冷笑,“你二人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才好……不然,可不要说我没有给堂堂四王爷和四福晋面子……”
他又想怎样?心中一惊。担忧地看向四爷,他已经伤地很重,再来一场鞭打,不知道能不能承受得了。
吴子青看出了我的担忧,煽๓风点火,接着说:“原来四福晋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