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五常没了主ว意,不知道是该追,还是该停了。
见龙魁一停了下来,狗便走过去,对着他瞪眼扒皮。
一瞬间,男人头大过了山,他边喊着边跑动着,四处里寻觅起来。
男人慌了,裂开嗓子喊了起来:“熊娘们,你去哪儿了?去哪儿了……”
这天是二月二,本来是要炒糖豆的,可家里压根儿没有糖,就只能清炒黄豆粒子了。
第二天一大早,女人趁黑就起了身,拖着被男人龙五常折腾得酸痛的身子擦下了炕。刚一迈步,就觉得腿中间一阵撕裂ฐ般的痛,她咬了咬牙根,强忍着一步步挪到了外屋。
龙五常依然没接话,倒是他怀里的女人开了腔:“爷……爷啊……俺没事……没事呢。”
女人的话听上去很轻,很柔弱,就像飘荡在空气里的一丝绒毛,一点儿都不真实。
龙魁一傻了,瞬间长成了一棵死了三百年的枯树。
而龙五常却一改常态,突然雷声大作,嚎啕大哭起来,泪水飞溅如雨,朝着回家的路冲去。
直哭到眼睛里没了水气,龙五常才把垂挂着的鼻涕虫刺啦一下吸进去,熊抱着媳妇,撒腿朝着村子的方向跑了起来。
半道上,女人无力地挣脱一下,说:“停下来……停下来……我自己走……能走的。”
已๐经止了哭声的男人哪肯放手,不说话,只管卯着劲地往前奔。
一进屋,龙五常就把女人扔在了炕上,自己却双膝一软,跪倒在了地上,手扒着炕沿,呼呼喘起了粗气。
慢慢平息之后,男人才站立起来,先去院子里把憋了半天的一泡老尿撒了出来。
他站在院子里,抬头望望天,再低头看看地,长吁一口,把挤在胸口的浊气吐了出来,这搓了一把脸,才回到เ了屋里。
来到炕前,龙五常二话不说,就在女人身上动起了手。
他先从脚๐下往上摸起,连一根小脚趾都没有放过,隔着衣服,一寸寸、一尺尺,一直摸到了头顶ะ的发丝。
像是觉得还是不够仔细,呆着脸想了想,突然就把手摸进了女人的腰间,准确无误地捏住了那根布缕腰带的结扣,慢慢地,却又力度十足地扯了开来。
女人有气无力地问一声:“你……你这是干嘛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