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是误认她为ฦ六年前那个救过他的人,在乔家院时才会回头来帮她盗果实的吗?
舒芹凑上前,两人之ใ间近得她可以感受到他沉稳的鼻息。她灵动的目光在单焰尘的脸上细细地打量,暗自揣想。
唉,真棘手。
昨日她脚程太慢,赶不上进城找客栈,幸赖城外农家好心收留แ,她才免于餐风宿露。所以当年轻农夫提起自家娘子患血毒的事,她立刻自告奋勇要帮忙解毒。只是,自个儿虽身为药人,却也解不了这种因长年气血不顺而累积的毒,且解毒药材稀有珍贵了些,尤其是做引子的“黄石果”踏遍万里可能也找不到เ一颗。
“那我当你跟班就好。”好半晌,她才回过神,急忙讨价还价。
“一样。”单焰尘沉声地回道。
什么?跟班也是例外吗?舒芹好挫折。
帮他找恩人也好,要他教自己轻功也罢,她很明白,都只是借口而已,她真正的心思,就是希望待在他身边,想陪伴他呀!
她懂,他失去了所有的亲人以后,因为过度悲伤,在心房筑了道墙,外人无法走进去,他也不想出来。
六年前的她,遭遇全族惨死之ใ痛,也是一样的心情。如果不是战师父坚持要带她走,她也想就这样陪在父母身边,一起死了也无所谓。
毕竟“活着”对当时的她来说,又有什么เ意义?她的天地一片荒芜,什么เ都没有。
可战师父改变了她,让她知道,只要愿意敞开心,张开双手,就能ม容纳新的人生,遇上新的人,产生新的牵绊。
能和他相遇,不正是重新接受这人生的她,意外获得的一份惊喜?
只是,她对这份际遇,莫名地期待更多。
不是像和战师父之ใ间的师徒情谊,也不是因为互相怜惜之情,而是,就她跟他——男与女之ใ间的——
唉,她也说不清楚她期待的到底是什么“情”
她只知道,每次靠近他,她的心儿就扑通扑通跳得好快,她的目光,就是会紧紧ู跟随他。
所以,无论他内心的墙有多厚,她相信只要能陪在他身边,定有打破那道墙的一天!
舒芹垂下脸,牙一咬。
“不敢?”察觉她的沉默,以为她终于学乖了的单焰尘,下一刻却错愕万分——
褪去鞋袜的舒芹,正在动手宽衣解带,黑发披肩,显得渐渐裸露的柔肤凝脂都净透白皙得让人眩目。
单焰尘无法移开落在她身上的视线,她美得令他屏息。
药人族尚存时,舒芹只是个十岁的小女娃,蜕变成少女的期间,由于都跟着战师父浪迹天涯,无论男女之事或是姑娘该有的矜持礼教,她都是一知半解甚至完全不懂。
可尽管如此,在一个男人面前褪衣,还是没来由á地教她羞怯。
只见舒芹伸手探向身后的肚兜系带,就要解开上身唯一的遮蔽——
“够了!”快步涉向岸边,单焰尘随手拿了件衣物围住赤裸的下身,急忙抓住她的手。
那ว掌心的冰冷与微微颤抖让他讶然。
小手抖成这样,表示她确实是怕了,可她仍执意要照他的话去做?他只是要吓吓她,让她知难而退,没想到她固执至此。
他目光移到เ她润白无瑕的藕臂上——他几乎不敢保证,让她继续这么เ宽衣下去,自己้还有足够的自制ๆ力维持她的纯洁。
只是为了报恩,她愿意做到这种地步?
太傻了呀…他实在拿她没办法。
“够了?”表示她不用再脱了吗?那…那ว接下来是不是…要开始服侍他沐浴了?
舒芹怯生生地伸出另一只手探向他,但还没碰触到他的身体,也被单焰尘牢牢掌握住。
这姑娘,真想玩火吗?
抬起头,她正对上他低垂的面容。舒芹认真地望进单焰尘的眼里,这男人有张好看的脸,也有双好看的眼睛。
“为什么?”舒芹不解地问。为何制止她?他的手好热,而她仰望着他的脸,同样火热。
面对舒芹的凝睇,他反倒有点不知所措。他虽不是什么登徒子,但正常男人该有的欲望他也有,被一名近乎赤裸的美丽少女这样直视,他能ม清楚地感受到下腹的那股燥热。
回避她的目光,他将舒芹褪下的外衣,重新披回她光裸的肩膀。
“我已沐浴完毕,所以够了。”
“那我帮你更衣。”
抢过单焰尘手中那件罩衫,舒芹七手八脚地便要往他身上套,未料é裸足一滑,她就这么往后倒去——
单焰尘迅速地稳稳搂住她的腰际,将她搂向自己。
“唔!”隔着薄薄的衣料,他可以明显感受她的浑圆柔软紧ู偎着自己,那过分的刺激让单焰尘不禁闷哼了声,只得极力压下体内那股欲爆的炙热。
而贴伏在他胸ถ前的舒芹,只觉得两手一空…
“啊?衣服?”她轻呼一声。
两ä人同时看向舒芹的手中,哪里还有东西?再往下看,衣物已泡在溪水里…
这姑娘真是他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