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没生气吗?告诉我真话。”
“我也知道不要离开车子比较好,但是等到เ一半还是去上厕所了。对不起。”
“就是现在。我一直在等你,你却突然问我这些东西。到底出了什么事了?”
“答应你的事?”
“找我有什么เ事?”
“喂?”
“现在就得走吗?”
“好吧!那我该做些什么เ?”
不过,吕方虽然对我恨之入骨,却从不出手伤害我。因为他也知道惹到杨伟民,会害他一家子走投无路。他只是靠口头上占便宜来压抑自己的情绪。
那ว搞出问题的女孩,我只见过一次。她在吕方手下的监视下罚站,脸被打得歪七扭八的,眉毛与头发都给剃个精光。她被强迫穿上露出臀部ຖ的短裙,嫖客上前交涉แ时,她的裙子就被掀起,露出和脑袋瓜子一样给剃得精光的阴部。不久后,她死在接客时的旅馆里,听说是被美国海军的变态给搞死的,后来连她的母亲也自杀了。不过没有人告诉吕方,也没有警察来调查。杨伟民以为她们家只是被吕方给赶出歌舞伎町罢了。那一阵子,杨伟民正好回台湾办点事,回来时,那个被吕方แ搞得半死不活的阿呆一家人早就已经逃回台湾,那对母女也已经被埋葬了。没有一个人敢告诉杨伟民发生过什么事,我也一直守口如瓶。
ocr:四条眉毛
棒槌学堂出品【bcxt。。】
“我们该怎么向叶先生交代?”
“就告诉他你们失手了吧!说不定还可以多弄点钱疗伤呢!”
酒家女好像没想到这招似的,表情在一瞬间亮了起来。无知实在很可悲,因为叶晓丹的钱是决不会白花的。
58
他们俩走出了酒馆。听不到那男人的呻吟声之后,店里迅即恢复了宁静。
夏美走到我身边,在塑胶皮已经剥落的高脚椅上坐了下来。
她用手覆住了我的手,撒娇地依偎在我身上。
“就这样让他们走没关系吗?”
“嗯!反正大致上已经知道有什么内幕了。”
“有什么เ内幕?也告诉我嘛!”
“你应该也知道。”
夏美愣愣地看着我。
“为什么要打电话给杨伟民?你究竟在打什么เ主意?”
我尽可能用平静的语调问。但即使是这样,夏美的表情却一点也没变。
“你在说什么呀?”夏美问道。倒还装得蛮像一回事的。
“除了这个,没别的可能。”
我点上了烟说道:
“假如我或你不说出去的话,是没有人会知道你在那ว家咖啡厅里。我没对任何人说过,也就是说,是你说出去的。昨天你离开车子,也是为了去打电话给杨伟民吧?看你自己干了什么傻事,连那场跳车的精彩表演也给你自己糟蹋了。”
“我才不知道杨伟民的电话号码呢!”
夏美仍旧赖在我身上,脸上带着微笑,好像在等着看好戏似的。
“别再装傻啦!我全都知道了。在你去替我拿钱的时候,大概杨伟民这么对你说过吧:‘小姐,健一可不是那么เ靠得住,有问题就联络我吧!’”
我学着杨伟民用北京话说道。虽然夏美仍在装糊涂,但我说的一定错不了。不管做什么都得先准备好保险措施——即使这个保险起不了什么作用——这是我从杨伟民那ว里学来的。
“就说出来吧!夏美。我自己也常撒谎呀!不会生你气的。”
“因为健一什么都不告诉我嘛!”
夏美使劲从我身上抽开,两肘撑在吧台上抱着肩膀。
“在等你的时候,我心里一直很不安,难免会东想西想的。
所以,假如问问那ว个老头子,他说不定能告诉我健一在盘算些什么。”
“不只是这样吧?你之所以会感到不安,不是因为等待,而是怕不会成功。所以才想要串通杨伟民,准备脚๐踏两ä条船吧!”
“是又怎样?”
夏美猛然转过头来。我把烟喷到她脸上,但这次夏美只是盯着我看,眼睛眨也不眨。在那ว对飘浮ด在黑暗里的黑宝石里。根本没有一丝恐惧。
“不怎么样。我只想知道你和杨伟民交换了什么เ条件罢了。”
“我们只是聊聊天呀!是他问我人在哪里,我才把咖啡厅的地址告诉他的。”
“你以为我会相信这种鬼话吗?”
夏美轻轻摇了摇头。
“他说,假如告诉他健一人在哪里,就给我一笔钱。如此而已。”
“这句谎还像样一点。”
“果然没错。只要让健一怀疑过一次,就算我说真话你也不会相信。”
“这次你打算怎么办?还要再跳一次车吗?”
夏美把手伸了过来。虽然想躲是躲得过,但我还是站着不动。夏美拧下了我嘴上的烟,把它按在自己้左ุ手背上。只见泪水积在夏美的眼角,一股肉烧焦的臭味升起。我默默凝视着夏美那ว对黑宝石似的眼睛,看到那ว对眼里闪耀着憎恨与愤怒的光芒。
“我什么都知道。只要这次的事情一结束,健一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