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大房二房都早已经分了家,就该各过各的泾渭分明,云二婶今天这一出真闹大了怎么都不占理,或许她的态度也会被人说点闲话,但更多的还是云二婶的行径会落人话柄。
呵,就算撑死了我们也愿意。阿烈猎回来的猎物就是我们家的,我们要自己้吃,还是扔了,或者送人,都是我们自己้的事情。再说,我也不会让那些肉白费的。
不过这些丹药也算不得多重要,用完了凤花自己也能重新炼制,戒指里最重要的东西,还是连家家传下来的《丹典》,也可以算是连家的炼丹教科书。
银行卡身份证钱包,还有其他一些零碎的现代东西在这里基本都用不上,凤花看都没看一眼便扔到了一边,她重点看的还是有助她修炼的东西。
你累了吗?云烈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忽然扭过头来,主动开口打破沉默的氛围,如果你累了就先休息吧。
就算云烈碰的是她现在用的身体,她也会觉得被别人用过的男ç人自己用不惯。
双眼!?凤花打了个ฐ激灵,这才发现不知不觉中,云烈也扭过头来,正定定地看着他,那双闪烁着淳朴老实光泽的眼睛染上了一丝不解和局促。
她对未来伴侣的长相要求并不高,只要看着顺眼就好,不需要长得多帅,但云烈浓密的剑眉,鼻梁高挺,嘴唇薄厚适度,嗯,看样子应该很适合接吻。
继续说云燕。
他家人怕沾染上云烈的晦气,平日如无必要见着云烈都躲着走,虽然还是住在同一个村子,却少有来往,导致云烈大约十岁左右开始,明明有长辈健在,却像个ฐ孤儿一样独自辛苦将体弱多病的妹妹拉扯大。
虽说目前看来云烈还算是个值得托付的对象,但没筑基以前她可没打算和他圆房!
云烈可不知道凤花想歪到เ哪儿去了,只忠实地表达自己的想法道:你是我媳妇儿,我可以随便看。
凤花一脸无语地看向说得正儿八经的男人。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怎么这话从云烈嘴里说出来,这么别扭呢!
更好笑的是,云烈还额外有补充了一句:别人不能看。
凤花彻底无言以对了。
得得得,就你能看,行了吧。凤花哭笑不得地扯动了一下嘴角,被撞见修炼过程的提起的心倒是暂时放了下来,对云烈勾了勾手指,你过来。
云烈沉默地看了她一会儿,老老实实得凑了上去,这回没和她客气,直接坐到了她旁้边。
凤花直接问他:咱们家的钱在哪儿?拿来我看看。
云烈侧目看了她一眼,弯下腰身手往床底下一捞,拿出了一个不大点的小坛子交给凤花,都在这里,家里所有的钱,还有地契,田契。
凤花知道古人有不少喜欢往小坛子里装钱,倒也不觉得奇怪,只是晃了晃没什么เ分量的坛子,半真半假地对云烈笑道:就这么เ把全部家当给我了?也不怕我跑了?
你不会。云烈平静而又坚定地说道:你是我媳妇儿,你不会跑。
凤花心跳乱了一拍,心里热乎乎的,一边觉得云烈好像比昨天看起来更帅了一点,一边仍然保持着不变的笑容挑眉道:这么เ相信我?
云烈嗯了一声,没再说话。
凤花也不再继续逗他,打开坛子上面的封口用手把里面的钱和契子都抓出来看了看。
在凤花查看之时,云烈也给她稍加说明了一下家里的情况。
地契就是他们现在住的这个ฐ破旧的房子,田契只有分家的时候分到的三亩薄田,云烈是猎户,又有野兽袭村的隐患在,田地根本没心思种,都廉价租给了别人,每年就拿点微薄的租子,要是赶上田à地里的粮食被野兽祸害得多,都是同村的人,他可能连拿点租子都要不到,田地收入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除了这两张契子,整个ฐ家里所有的财产碎银子和零散铜板加起来一共有十二两零两百三十文,比凤花想象的要多出不少,她还以为ฦ家里最多就只有个ฐ二三两银子就顶天了。
不过想想,云烈是云家村打猎的好手,每个月最少也能猎到五六只大型猎物,每天最低也能ม保证猎到一只野鸡或者野鸭,偶尔还能来几只兔子,小猎物留着自己้吃,大猎物却能拿去卖钱,野物的价钱又比家养牲畜贵上不少,能存下这些钱也不算太意外。
仔细算起来,十二两银子还少得可怜,主要还是因为大头的钱都花在了给云彩买药,以及每个月都少不了要在修缮房屋上花费掉的一些必不可少的银子。
要不是云烈打猎本事高,家里可能ม真要揭不开锅了。
具体问了问平时修缮房屋和云彩的药钱大致需要多钱后,凤花就知道,这十二两银子还真是不禁花,最多也不过能过完一个夏天就得见地,她要是不想法子赶紧给家里多赚点钱,光靠云烈一个人要养活多了她一个ฐ的三口之家,日子可能ม得过得比以前还紧巴!
这两天我做的饭菜你也尝过味道了,我准备用这些吃食给家里补贴点家用,另外,后面菜园子里也准备种点东西,也需要买点种子回来。
见云烈似乎想说些什么,凤花打断他道:我知道你肯定要说山上的野兽下山来会把种下去的菜什么的都给糟蹋了,不过你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