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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榆钱的苦恼

四仙见我饮水的样子,娇娇地笑了,说你慢点儿喝,不够的话我再给你舀水。我说够了够了,不麻烦你了。也๣就是从这碗水开始,我便算与四仙认识了。

那ว天,我按自己的设计去了趟西游村,在王寡妇家的房前屋后转了三圈,感觉自己可以开始了,便走进了王寡妇家。

四仙自从被我拉回西游村后,就躺在了炕上,而且一躺就是三天。在这三天时间里,四仙似乎什么都不想,目光总是呆呆的。可是我却想了很多,想我的命苦,也想四仙的命苦。同时也想四仙在双庙镇所做的营生。说来这营生也确实太丢脸了,一个女人,被许多不认识的男人压着,还一下一下地冲撞,那是啥滋味?

就这样,我从双庙镇用马车把四仙拉回来,拉进了王寡妇家的院子里。

眼见四仙躺在那里,我就对朱八说:“你快回村叫人去,我在这里看着。”

我说朱八你就吹吧,咱们西游村的老牛都快死光了,你还吹。

王寡妇见陈二狗不想放过她,便朝陈二狗的脸຀上吐了一口吐沫说:“你真要抓我回村我可要喊人了,就说你刚ธ才日了我。”

听王寡妇这样说,陈二狗立即呆愣住,说我没想占你便宜,我不就抓了你一下吗,我又没伤着你。

我瞅一眼拐子叔,心说狼才叼你呢!然而很快我就不这么想了,因为拐子叔说过刚才那句话后,便把火上的两棒苞米拿起来递给了我,说这两棒苞米是特意给你留着的,赶快吃吧,陈二狗就是看见我们在这里烧苞米吃,他也不会认真管的。听了拐子叔的话,我这才放下心来。此时此刻,我感觉天很蓝,草很绿,猪羊牛马们吃草的样子在草滩里也很悠然。

唐三叔是惹不起王寡妇的,只好低着头走出来,进行赔礼道歉,说王嫂子你饶了我吧,你不看僧面看佛面,不看人情看水情,都怪我言多有些语失,我向苍天保着,我今后再不敢说你的事情,求你今日放我一马,我今生至死不忘你的好处。你瞧瞧,像她唐三叔这样的男人,能ม谈得上有骨气吗?

唐三叔是我们西游村识字最多的人,也是最喜欢讲道理的人。据村里人说,他曾经读过私塾,也๣曾经做过私塾先生,只是不知后来为什么เ不教学生了,整日给村子里放羊。再有,唐三叔也๣是我们西游村唯一一位没有娶女人的男人,仅自己一个人守着村西的两间小土屋过生活。每当他把羊群从村外赶回村里闲下时,他便总好手捧一本读,像和尚念经一样。当我擦干血泪走进唐三叔的小屋时,唐三叔就笑了,说猴子今天又惹事端了吧,我早就说过,你就是不听,如今活人少惹事,否则ท说不定啥时你就会受到伤害。我瞟了一眼唐三叔,说三叔你别笑,我是被人冤枉的,说着,我摸了一下自己้受伤的脸。

可我又不想死,我觉得活人从来都是有风有浪的,如果没有风浪,那还叫活人吗?

也就在我这般想过不久ื,朱八的姐姐朱美容来找我了,她一进我家的屋门便笑笑的,说刘榆钱,这段时间你忙啥呢?瞧你整日愁眉苦脸的,高凤兰不就嫁了我弟弟吗,还值得你这样!我瞅一眼朱美容,说你别来拿我开心,你该干啥干啥去。

朱美容听我这样对她说话却没有气恼,依然笑笑地看着我,说你这人咋还抹不开,难道我朱美容长得不如高凤兰好看吗?

说心里话,我在西游村因为爱着高凤兰,从没再把心思放在其他女子身上。至于朱美容长得如何,我始终没有仔细观瞧她。现在我抬眼一望,立刻๑惊住了,惊得我口干舌燥。我在心里暗想:“以前我咋就没多注意朱美容呢?要是早注意上她,我也就不会因为ฦ高凤兰的事而苦恼了。

我唉叹一声,说美容,你长得很美,可你这样的美人不是为我这样的男人准备的,而是为城里的男ç人准备的!谁料é朱美容过来一把扯住了我的耳朵,说刘榆ด钱你真坏呀,你咋这么เ坏,看我不把你的耳朵揪下来。

我说你别ี揪呀,你再揪我的耳朵就掉下来了。

朱美容听我如此说,嘻嘻地笑起来,媚目里充满了对我的温情。

我不是很笨的男人,知道朱美容这种表现意味着什么。男人其实有很多都是这个德性,好了伤疤就忘了疼。特别当漂亮的女人一勾引他的时候,他就会儿顺水推舟,忘记许多先前不该忘了的事情。

当然,这一次我也忘了,已把身心从高凤兰的身上,转移到เ了朱美容的身上。但在我的心中,确实我还有另外一个目的。心说你朱八睡了我心爱的女人,那么现在我就睡你姐,今后我也不讲什么仁义道德了,仁义道德快害死我了。

因为受了这种思想的支配,当有一天村里演电影时,我就乘๖机把朱美容抱在了自己的怀里。我说美容,电影演的是《地道战》,今晚我们也๣来一场地道战。说完,我就开始压在朱美容的身上,把我的枪伸进美容的身体里。朱美容已๐经是熟透的柿子,我的枪刚ธ一伸进去,她就抱紧了我,说榆钱,和你在一起我很欢喜,你娶ດ了我吧。我说娶你娶你,早ຉ知你对我这般好我早就该娶你的。

朱美容哭了,哭得泪水涟๣涟。只听她边哭边说:“榆ด钱呀,你还怪我弟弟不?”

我喘着粗气说:“你待我这样好,我咋还会儿怪你弟弟,今后我们要永远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