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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Part 11

“晨,这样喊你可以吗?”乔棋枫含情脉脉的看着眼前๩的男子。

乔棋枫和林晨就选在大安寺塔下见面。据说同志的行踪都很隐秘,同志经常聚集的地方都是圈子内耳熟能详的广场或者公园。杭州人管女同志叫“拉拉”。有一次林晨去西湖美术馆看中国美院的行为艺术展,走在美丽整洁的苏堤上,迎面拂过渗满西湖碧水味道的轻风,心中恰是丁点的杂念也没了。苏堤两旁的石登,依着西湖水一字排开,慢慢的向前、向后延伸……这里坐满了恩爱的情侣,有一对却分外的惹眼——两名水样的女子缠绵的揉抱在一起,忘情的接吻、抚摩。西湖,向来是爱情笔下的感叹号,面对这样的景致,来来往往的过客又能说什么?正如一位性学家所言:一切在生理上有可能的事,其内容本身都是无害的。

“童小姐早。昨天没回杭州,所以今天一早就过来看看。”乔๒撒了个谎。

他决定借着看广告效果图的借口,第二天去青城看林晨。杭州去青城很方便,自己驾车走高也才一个多小时。

由于手术,林晨已有数日຅未和淑萍约会了。淑萍在电å话里对他说,事业对她来说是重中之ใ重,希望林晨能理解。

不多时,张生如约而至,他轻轻的合上门,色眯眯的对淑萍说:“淑萍啊,我相信你肯定行的,我就看好你!”

“看什么最能击败你就什么来吧。怎么เ样?——喏,一个——kIss!”说着就在淑萍的脸຀上留下一个响亮而潮湿的吻。

林晨见到淑萍的时候,她快等了半个小时了,牢骚满腹的样子。林晨小跑过去搂住她一阵激烈的亲吻,也顾不得医院门卫王阿姨的调侃了。

有些孩子气的马秋正窃窃的对老蒋说:“如果依老蒋这么看的话,林晨一定是自恋的。”

这天下午,林晨正在办公室看报纸,耳边又传来老蒋他们喋喋不休的讨论。当他正想避开这些敏感的、在他看来一不小心就会让其在众人面前露出蛛丝马迹的话题๤的时候,林晨的女朋友淑萍来电话说,“宝姿”专卖店老板小米刚给她来过电话,新า货刚到,让其过去看看。所以下班后让林晨直接过医院那边去。

姐弟三人的关系弄到这个ฐ份上,还不是自己้这个做老大的没用?林茹在心里一个ฐ劲的责怪着自己,于是眼圈也就红了。

林茹让林晨拉掉裤子,给他上药膏。林晨倒也没觉得别扭,姐姐在她眼里跟妈妈一样伟大。林晨是体谅大姐的,还是抱在怀里的孩子就没了妈妈,这么多年来,都是林茹一手拉扯着长大,那ว手足情谊,岂是只言片语所能描绘的?

窗外月色皎洁,树影婆娑๗,一切都是那么恬淡。林晨背过身去,在姐姐面前拉下了裤子,他的身体就像这月色一样,如珠玉般无暇。他轻轻弯下腰,又轻轻的伏于床头,因为哪怕些微的拉动,下身的伤痛又会被重新唤醒。

“弟弟,你好傻,你怎能这样对待自己?都怪姐……”看着弟弟被弄花了的下身,林茹失声痛哭起来,她本想多少总该指责一下弟弟,让他不要再做傻事,可看到弟弟的伤口,除了心疼还能再说什么?她抚摩着弟弟健琐、油亮的腰肢,明白弟弟已经不再是那个嚷着吵着吃奶糖的弟弟——弟弟已经是个大人了。于是心中ณ又感慨起来,所有的母爱如排山倒海般涌来占据了她的一切。

她也不怪林茜,她只怪自己,怪自己做为大姐的,并未好好的尽到เ职,尽到力,让弟弟妹妹受苦,以至走到了今天这样的局面——让一个男人折磨弟弟清白的躯体!疼在弟弟身上,疼在姐姐的心啊,那味道更像是林茹自己้被遭受了一次流氓的玷污!她不知道在另一个世界的妈妈看到做姐姐的如此没用,会不会原谅她……这是平常她每做一件事情之后,都会思考的问题,因为她都会觉得某件事情处理得并不完美,于是她就后悔,甚至落泪。

在这个ฐ残缺的家庭里,林茹早早的承担起“责任”两个字,那ว更是一种信仰,无຀比神圣的,因为她始终能与天堂的妈妈对话,她相信妈妈是活着的,活在她的心里。也许就因为林茹的善良,而直接培养出了如今这个同样善良、刚强并富有责任心的男人。

“弟,疼吗?弟……”林茹一边吹着伤口,一边轻轻的上药。

“不,啊,不疼,姐,擦吧!”

“忍着点——忍着……”

“啊——”

“弟弟,忍着,都是姐姐的错,马上,马上就好了,啊,听话……”

“不疼,姐,真的,真的不疼!”

伏在床上的林晨,体会得到เ姐姐上药水的小心,可再怎么小心,伤口还是会痛啊。每一次药棉和口子的触碰,林晨的身体都会疼的弹跳起来,而林茹的眼睛始终是湿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