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这样一说,他赶紧闭紧ู了它的嘴巴。
“你这家伙可真够大的。”我说。
爷爷也说,“这丫头已经会走路和说话了,你们喝一点没事的。”
汤炖得很香,香气都飘到院外去了。
“让我再玩一会。”
我知道爷爷还在外屋抽着他的旱烟,因为那烟味都飘进了奶奶的房间里。
因为我此时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我可以看见,我可以听见,但我的嗓子就是无法出下一个词的音。
我明白他们都是在看我。
我都两岁半了,妈妈说我的爷爷奶奶都没有抱过我一下,准确地说是他们根本就没认真瞧过我一眼。
这个结果让全村子里的人更坚定他们的想法,他们认为我就是个ฐ怪孩子,而我们家一定欠我的前生很多的债,我就是来讨债的,我爸妈前世肯定是恶霸地主。
妈妈说第二天爸爸回来喜笑颜开,因为ฦ姐姐会说妹妹这个称呼了。
而爸爸是一边开车,一边还不忘教姐姐说话,“天京,跟爸爸说,妹妹!妹妹!”
爸爸问,“为什么เ?”
“你封的这大门不是咱家的院门,而是那丫头的心门。”爷爷说。
“心门?”
“我看这丫头天生就是玩蛇的料,你没换门之时,她不是还好好得吗?是你封完门后,她才又恢复到从前了,这丫头实在是太怪了,太怪了,怪的让人无法想象,赶快把门换过来吧,现在还来得及的。”
“知道了。”
原来那ว扇门就堆放在院子角落里,爷爷和爸爸合力把它给抬了出来。
没一会儿,院门又恢复了从前的模样。
然而我还是不能说话和走路。
我有心门吗?我的心门是因谁才会重新开启呢?我不知道。我带着这个疑问继续仰望着天空。
呼唤
日子一天天地过去了。
我每天仍是老样子,傻傻地坐在木盆里仰头看着天空。
我那清澈无邪ิ的眼睛里仍充满了期待。
时间到了不得198๖5年6月底,夏日的午后,阳光很强,院子外一个人也没有,奶奶也把我给弄到屋子里来了。
知了在院子外的槐树上一个劲地叫着,我觉得很吵。
妈妈出去找木柴准备做午饭,奶奶见我在撕几张以前的大字报,于是她说她要去房间里找个线团,好为我改件衣服。
我没有一件新衣服,我知道我所穿的衣服都是姐姐穿过的,妈妈是不管我穿姐姐的那些旧ງ衣服是不是合身,尺码合不合,总之ใ只要是姐姐不穿了的衣服,她都往奶奶房里一放,妈妈她说只要我有衣服穿就行了,大就大点吧。
奶奶说她现在要给我改一件裙子。
姐姐长得胖乎乎,不但小脸有肉,身体也比我结实很多。
而我,估计是从小吃素า,又没有怎么锻炼的关系,身子就显得格外单薄,奶奶曾笑言,说一股小风就能把我给吹倒。
姐姐头黑而长,而我头是黄又稀。
奶奶说这条花裙子因为妈妈是照姐姐的身材来买的,我穿长度倒是适合,但腰这个部位因为我瘦的关系,所以就显得空了很多,于是奶奶说要给我把裙腰那ว一段改一下。
我把大字报都撕成了碎纸片,然后呆呆地坐着。
我感觉我的心被扎了一下,很疼,这时我又听到外面有人在呼唤我的名字,于是我站了起来,望外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