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如果可以和自己喜欢的人住在这里,会更开心的。”她兴奋的追赶著在湖边飞舞的蜻蜓。
“达也爷爷的府邸就在这座湖后方แ。”数年前耶律克来过一次,因此对这儿有著一份熟悉感。
“真的?”婉儿开心的站了起来“不可以反悔喔!”
“和可汗下棋、谈谈战事。”
可这次他出兵这么เ久,始终未归,耶律叔叔得派兵驻守另一个关口,分身乏็术,于是捎信给爹,请求他的支援,爹爹立即带著几名精兵前往,足足七天后才返回,但却带回耶律克已失踪的消息!
近年来耶律克战绩辉煌,他除了拥有高深的武功外,骑技更是高超,只要远远听闻专属于他的剽悍马蹄声,敌方就已๐吓破了胆!
“好,快去。”情急之下,他再也顾不得其他,直接冲进婉儿房里“婉儿…婉儿…”
他在床沿坐下,望着床上病恹恹的女孩儿,仿佛六年前的噩梦又重演,让他全身紧绷起来。
“耶…耶律…”她微微张开眼,可是眼前的他好模糊。
“昨天你和费凯太去哪?去了一天,那么晚才回来,是不是吹风著凉了?”他眉头深蹙地问。
“我去竹林…看竹林飘摇著落叶…看了一整天。”她努力地坐起,倚在他肩头微微笑着。
“看了一整天,那ว费凯太呢?”他很震讶地问。
“我赶他离开,他…后来去哪儿我就不知道了。”婉儿悠悠地闭上眼,闻到他身上熟悉的气味真好。
想想她还真是没用,既离不开他,但是又不能ม不离开。好难过,真的好难过。
“你怎么可以这么做?”耶律克忍不住将她抱起,看着她苍白的小脸,感受到她身上异常热烫的体温。
说真的,他应该要好好骂骂她,为何这么不懂得照顾自己?可看她此刻一副憔悴无力的模样,他又怎骂得出口?
“我只是想静一静,你走吧!我想再睡一下。”她清楚的明白不能再依恋他,于是使尽全力想推开他。
此刻她真的好累็,连一点气力都没有,又怎推得开魁梧高大的他呢?
“你别这样,你病得很重知不知道?”他的嗓音痦哑低沉,心底十分忧急。
“我没病,我很好,只是很想睡。”婉儿在他怀里挣扎了会儿,才道:“你不要抱我,月姑看了会生气。”
“别管她。”他现在只在乎她的身子,担心她会不会就这么离开他?
“怎么可以不管呢?她…她是你的未婚妻,如果…如果是我的话,我一定会把你看得牢牢的、不让其他姑娘碰你一下。”说到เ这,她又落寞的垂下小脸“可惜我没资格。”
“婉儿,你病得不轻,开始胡言乱语了。”他转头看看屋外“这么เ久了,怎么เ大夫还不来?”
“我不要大夫,我不要…”
这时,闻讯赶来的费凯太见状也吃了一惊“婉儿,你怎么了?脸色好像比昨天还糟。”
“她病得很厉害。”耶律克口气不善的说:“我把她交给你,你却没有好好照ั顾ุ她。”
“是婉儿要我离开,我不肯,她就生气、就哭,我只好去一位好友府上,等时间到了再去找她,但她已经离开了。”费凯太一脸无辜。
“不要骂他,是我…是我不好。”婉儿拉住耶律克的手“真的是我不好…别怪他。”
“可是…”
就在这时候,大夫赶来了,一入屋内,他立即为ฦ婉儿把脉ำ。
耶律克趁这空档,马上飞奔到月姑房外直敲著门“月姑、月姑…”
“做什么เ?我好不容易找到指甲花染指甲â呢!”她伸出自己红亮亮的指尖“美吗?”
“我不管你美不美,我要你救婉儿。”他急切地说:“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对她动了手脚?”
“你怎么搞的?我昨儿个不是跟你说了,我没有。”
“那她今天怎会病成这样?发烧、呓语,难道与你无关?”他紧抿著双唇,如果真是她,他绝不会饶了她。
“笨蛋,那叫相思病。”她长长吟了声,笑望着他“好心痛是不是?”
“相思病?”
“对,想你呀!哎呀!她愈难受我就愈开心,表示你做得够绝,这样不是很好吗?”月姑直欣赏著自己้的指甲,完全无视于他铁ກ青的脸色。
“好,如果不是你动的手脚,那告诉我要用什么样的咒语救她。”月姑的母亲月婆可是契丹族最有名的女巫,当初他就是为了救婉儿一命,才会跟她们母女打交道。
“这种事得问我娘,我可不会。”她笑笑说:“说穿了我只会害人不会救人。”
“可恶。”他猛一甩袖就要出去。
“你去哪儿?”她惊喊住他。
“去看婉儿。”
“你怎么เ可以对她这么好?难道不怕我告诉我娘?”月姑愤懑地握紧拳,没想到就要达到เ目的了,事情又出了变化!
“反正她都已经变成那副样子了,随便你。”丢â下这话,他立即走出月姑的视线。
此时此刻๑他的脑子已是一片混乱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