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说你去哪儿了?”
感觉到屋内较为严肃的气氛,白诺顿感心灰,这个发展不是自己预ไ计的那样啊,自己的预计中完全没有这些啊,这下好了,一时半会儿离不开人间不说,难道还真要和这个庄稼汉一起挖土种地的过日子么?而且还是个时不时的要摆摆夫纲的庄稼汉。
“你这孽障!”封鸣气的大吼,再无往日翩翩然的气度,使得欲要前去扶他的凌青半晌回不过神儿来,痴情了这么久,突然发现自己暗恋的人不是自己้以为ฦ的那个样子,凌青心里的失落大概比千斤ภ巨石还重。
白诺心底浮起一层怒气,当真是不明白那砍柴郎为何还能对封鸣抱着一点儿希望。
“泾渭分明,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我都不爱管旁人的事,若你吸的是别人的精魂,我连看都不会看一眼,说不定还能赠送你两个ฐ,但是,白府不行。”白诺盯着那ว砍柴郎,神色寒戾。
想着,那风又刮了刮,灯笼里的烛火明明灭灭的,林子里树木茂密,烛火一暗,便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看的白诺心底发毛,遂没好气的嚷道:“你能不能出场前不要弄这些前奏,我都来了,你还不出来,没听说过人吓人吓死人吗?”
说完白诺才反应过来,不是那ว白公子藏的身,而是自己之前没有法力,根本发现不了。
微风一吹,他的发丝被吹的飘动,有不少吹到了眼前,其中有一根闪着一丝金光。
自己这神魂干嘛非要挑这样一个ฐ地方แ的人附体重生啊。白诺愤愤的想着。
况且,现在的应子珏还不知道自己被某个东西附了体,若他有一日知道了,去找个什么仙者降服它,可就不好办了。
那砍柴郎见白诺转身要走,一下子又飘到了他眼前,一对眼睛露出了祈求之色,“小的有一事想求帝君帮忙?”
听到‘帝ຓ君’这两个字,白诺那才叫倍感亲切啊,自己可是有三百年没听人这么叫过自己了,如果哪天应子珏也这么เ唤自己一声就好了。
白诺是听出这石岩话中的意思了,这意思不明摆着是,看,我出门代师父送礼,还收了一个妖,多神气,赶快膜拜我。
“可是都那ว么多日了,没有找到那东西不说,我们这样一直逗留在此地,怕是会误了太虚掌门的寿辰,我们此行可是代师父前去贺寿的。”
“我有急事要见应子珏,你快去。”
白老爷上下打量着儿子,突然拧眉深思起来,“我跟你娘成亲后感情也很好,但也不是一见钟情,阿诺,你这情钟的也太快了。”
白老爷完全不知道儿子在想什么,也没在意儿子盯着自己้那嫌弃的眼神,只见人活了过来,高兴的差点就要手舞足蹈。
白诺终于能睁开眼,此时,正冷冷的看着握着自己手而哭的稀里哗啦的老头。
白诺如此一言,应子珏方才那话就如同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四下看热闹的人,更是伸长了脖ๆ子瞅着,只因这村子的风俗委实太过重夫轻妻,一般相公的话,只要不背伦常,做妻的都应毫无条件的答应。
大伙儿正瞅着,就听应子珏低叹了口气,而后,竟用一种教育启蒙之子的语气,对白诺道:“诺诺,你打翻了人家的东西,就是不礼貌,是不对的,只要不礼貌不对,都该道歉。”
白诺怔了怔,这应子珏的画ฑ风变起来,比他这个妖王更无违和感。
“可我不是故意的,这不是故意的也得道歉,凭什么?”白诺这么เ说,真的只是想知道为什么。
众人又看向应子珏,心想这下应子珏铁定会发火了,这样的言论简直荒天下之ใ大谬,可是,应子珏是谁,不一样的农夫。
“就凭为夫让你道歉。”
这话应子珏说的怡然自得,白诺很是配合的扯了扯嘴角,真是到哪儿都不忘振夫纲啊,没办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白诺看着常柏升和于小舌,大伙儿以为ฦ要道歉了,正准备散了,却见白诺只是目光在他们身上停留了一会子,而后果断蹲下,用一双嫩嫩的小手,将那些洒了的饭菜悉数拢在一起,然后,十分认真严谨的大声说了一句,“把你弄翻了,对不起咯。”
众人满头黑线!
白诺却得意洋洋的瞅着应子珏,一幅邀功的样子,大伙儿又以为这下应子珏该生气呵斥一番了吧,哪知应子珏的脸上却荡开一个浅浅的微笑,“不错,诺诺学会说对不起了。”
白诺眨了眨眼,心想,难道这白公子以前连对不起都没说过,也和自己一样没道过歉?这还真是巧。
“大家赶紧吃吧,待会儿还有的忙呐。”于小舌忙跳出来打圆场,大伙儿虽叽叽咕咕的议论着,但到底觉着田里的事儿是大事儿
,也就嚼嚼舌根,便就这么过去了。
只有常柏升,在看着应子珏携着白诺往回走时,有些奇怪的对于小舌道:“小舌,你有没有觉的很奇怪?”
于小舌收拾着东西,头也不抬的回道:“不奇怪啊。”
“哪有不奇怪,这子珏方才说的那些话分明就像是在教一个不懂人间世事之人,这,这只有启蒙之儿才会这样教,白公子是富家公子,自小定是请了最好的先生,而且我原听说白公子是个舞文弄墨,温润如玉之人,怎的这么,这么เ”
“柏升哥哥,你又没见过白公子,传言总会有误嘛,况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