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是黎少啊,怎么这么晚了打电话过来,有什么急事吗?我正在外地呢……对,做一场学术交流……哦,你说引进德国设备的事儿啊……黎市长真的肯批?资金……你稍等,这会儿说话不太方便……”
程天蔚风衣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起来,盯着衣衫不整瑟瑟抖的羽蓝ณ看了良久之后,他抹了一把伤口的血,从衣服口袋里找出了手机。
在她唇上轻轻啄了一下,程天蔚眯起眼睛笑道:“别反抗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今晚让我舒服了,我就带你见凉城……嗯?宝贝儿……”
“程天蔚你他妈的真让人恶心,你给我滚!楚凉城认你为兄真是耻辱,你想想自己้做的那些肮脏事,难道不怕有一天遭报应吗!”
“黎少白是谁?”羽蓝闷闷地问。
蕴藏七年的泪水,决了堤般,倾泻而下。
“第二件事,凉城,我要走了,你我定个七年之期吧,如果七年之后我们之ใ间还有可能……也许我会回来……七年后的今天我们再见……”
她忍住凉城咬在自己身上的疼痛,轻声说:“我知道你是最守承诺的,现在让我们安静分手,这是我请你答应的第一件事……”
转学手续办妥的时候,羽蓝的身体也养得差ๆ不多了,不过即便第二天就要出院,凉城还是很自觉地来到เ病房,她睡觉,他就摊开本子坐一旁写作业。
黑玛瑙般的水杏眼朝楚凉城一阵眨巴,男孩的耳根瞬时红了,他佯装镇定地咳了一声,站起来丢â给她一个背影。
羽蓝扑哧一声笑了,觉得楚凉城的模样跟刚才的黑猫像极了。
楚凉城就是这时候出现的,刚放学的他背着一只印有蓝ณ精灵的双肩书包立在大门口,精致如瓷娃ใ娃的脸上一双眼珠黑葡萄似的又明又亮,长长的睫毛小扇子般地蒲扇两ä下就遮掩了眸底的怒气。
“酒都满上满上,蓝蓝可是七年没喝大伙儿的酒了,还不赶紧把她撂翻,以解当年她弃我们而去的心头之ใ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