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念晴说的，所有的话。章沫沫的心凉了，凉得彻底，然而对着章念晴那张苍白到失了精气的脸，却仍旧没办法不硬着脖ๆ子，把头点了下去。她是真的疯了！神经错乱了！自私到เ了极限了！可她，仍旧，还是她的姐姐……
章沫沫没说话，她静静坐在了念晴的病床前面；对着那ว个ฐ白睁着眼睛却不肯说一句话的姐姐，一时之间，竟是真不知道是该劝她、还是该骂她！
劈手从项ำ左那里夺回了自己的行李包，拉着章念晴就要继续朝向安检走。“我们出国，是你说的要出国！我们现在就出国！”
她笑得冷、却兴奋，笑声中，章沫沫却是连身子都再不能移动一分；她一眨不眨地望着念晴，她的脸是这样熟悉，可却又如此陌生。
“我和念晴明天就走了，你这样，可是还有什么意义。”章沫沫不敢看他，手指也痛得颤抖，于是只好捏紧ู了自己的衣角。
病房的门，打开得无声无息。章沫沫站在窗前没回头，以为是念晴办好了出院手续，可是那脚步却迟迟不肯走进来。一瞬间，全身的神经又紧绷了起来，这一下，想再回头可是再没了勇气。
她听不到；他便一直近近瞧着她；炙热的呼吸，一下下传递在她的脸侧，烫得人心也化了。
项左ุ原是挟了一身一心的疲惫，直到此时望见章沫沫一阵青一阵红的小脸上，眼睛都紧ู闭成了麻花状，莫名其妙的，竟笑了。“行了，你放松一下；腿总不活动，肌肉会萎缩。”他动了动嘴角，目光复又变得坚毅，似是还想要说些什么，犹豫良久，终究没再张口。只有手上愈加细腻起来，揉揉停停，竟不知是过了多久，直到紧ู绷着的肌肉被捏得松弛，这才站起了身。
项左带些抱歉摇了摇头，“这笔钱，就当成是沫沫和我对你的一点心意；我不能让沫沫再为难了，不管怎么说，造成今天这个局面，最初ม是我的错！”
“我送你盛联百分之五的股份。如果你不是很清楚，我可以请会计师给你具体核算一下这笔数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