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愁没处泄火,我刚要开口骂,姜羽已经转头凶狠地瞪那个人,破口大骂:“屌!老子操你老母!有种你他妈再说一次,老子”越说越顺ิ,听得那个面目模糊的人脸色铁青,却没有插嘴的余地。
将他掼在车后座上,我居高临下地看他,他用袖口大力抹嘴,瞪我:“干嘛ใ啦?我还没骂够呐!那欠操的东西竟敢骂你”
我皱眉,有些怒气,嘴上也不客气了:“你既ຂ然到เ了这里,就要听医生的话。”
“请你出去。”我不悦地说,“我要帮他检查。”
毫无疑问,我很兴奋,连手都有点抖了。
要是姜羽的骨髓…
这样想著,我喉咙有些干渴,竟然镇定下来了,手术继续进行。
帮那小子做完切除手术,再到心理医生那里听他说一通无关紧要的话,要我试试刺激前列腺,看能ม不能ม勃起。
我没告诉他,我已经试过了,没用。我可不想让人知道我被做了,太没面子了。
回到家时姜羽不在,餐桌上摆著晚饭,蛋包饭,罗宋汤,摆得很整齐,像给人上坟一样。
“混蛋!”我骂著,冲了个澡,一边吃,一边看手机。那ว混帐小子连短讯都没一通。
烦躁地吃著饭,客厅的电话响了,我慢慢走过去,拿起话筒:“喂?”
“崔言维吗?我是姜羽,现在你能不能ม过来一下,这里是xx路oo号,我…”他还没有说完,那头一个男人冷冷地说:“姜羽,这是我跟姜旌的事,你插什麽嘴!”
话筒咕咚一声响,估计是姜羽把它扔在地上了。
“我能不管吗?你看他为了你个狗日的东西变成什麽样了?”姜羽厉声叫著。
“狗东西,说话小心一点,下次再敢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我就把你的舌头割了。还有,养你到เ十八岁,我就尽了义แ务,你快滚吧!”男人低沈的声音,就算隔著电话,还是冒著寒气。
妈的,你敢骂他,只有我才有这个资格!我用力捏著话筒,很想给那杂碎一拳。
“你们这些贱精,通通给我闭嘴!”姜旌的声音更加阴沈,“你敢打他!不要命了!”
那头的争吵声越来越大,我把话筒扔了,换了件衣服马上跑出门。
驱车到เ达xx路,那里是高级住宅区,路灯照亮了夜空。车子转了几个街角,拐进了一个死胡同。那里有一幢独栋的花园小楼,精致的两层楼房,大大的院子,种著苍绿的树木,常春藤爬满了整个屋顶ะ,很像童话故事里的巫婆住的地方แ。变态住的地方也很变态。
屋子灯火通明,院门大开,我走进去,大门闪出两ä个人,一身黑,冷硬地看著我,其中一个脸上带疤的问:“小子,混哪的?”
我抬高下巴,冷冷地说:“你是哪棵蒜?”
“干!”他大骂,挥著拳头就要扑过来。
“慢。”另一个看起来斯文的拦住他,上下打量我,“请问你是?”
“我叫崔言维。”我推推眼镜,目光越过他们,往屋子里看去。
“不好意思,原来是小少爷的客人,请进。”他侧身让路,刀疤脸一直瞪著我。我朝他微笑,他脸胀红了。听到他嘀咕:“妈的,又来个妖男ç!”无谓人,我懒โ得去教训。
走进屋里,屋子里还有说话声,是姜旌的,他说:“我都叫你不要管我了,我的事我自己有分寸,你添什麽乱啊!得罪了他你怎麽在外面混?”
姜羽气得声音都变了:“你也叫我别ี管你?就为了那个狗日的说什麽喜欢大胸ถ部的女人,你马上挂了那ว两ä颗灯笼回来,要不是钱不够,你连性都变了!你这样叫做有分寸?啊?”
“姜羽,你应该很清楚我的为人,我像是会为ฦ了他去做吗?”
“你说一套做一套,我他妈谁知道你在想什麽!”
“好了,我不想说废话了,总之这是我的事,不关你的事,也不关华威แ的事,只是我自己้的问题,明白了?”
“不明白!我不明白!那废柴有什麽好?你为什麽一定要跟他…”
“我叫你别再管了!你暂时搬出去冷静一下吧,我不想你精神再有负担!”
“老子脑子好得很,你他娘的少乱讲!”
我走进屋里,姜ä羽坐在玄关的台阶上,脸肿了一块,眼睛充血,目露凶光。姜旌倚靠在门框边,他戴了副无框眼镜,面色惨白,嘴唇紧抿,头蓬ศ乱地散著。
姜羽看到我,立刻扑过来,紧ู紧抱住我:“走,带我离开这里!”
我瞪著姜ä旌,冷冷地问:“谁动手的?”他表情复杂地看著我,最终叹了口气,声音枯涩地说:“好了,我已经帮他揍了回去,你不用一副要吃了我的表情。虽然对你不放心,但这小子只信任你。麻烦你照ั顾他了。”
他抽出皮夹,要拿钱,我摆手,说:“不必,反正姜ä羽会帮我做饭,抵消了。”
姜羽在我怀里狠狠咬了我一口,我用力扯他头。姜旌过来,拎著他的耳朵说:“别ี老带麻烦给人,知道不?”
姜羽哼一声,甩开他的手,拉著我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