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进来,豆蔻和喜福忙给他行礼,他摆了摆手,然后随意的坐下,“这可说不准。皇阿玛天天带着人,早出晚归的去查看堤岸,这决口的事情还没妥善的解决,一时半刻是不会走的。”
“上次的报捷有水份,事实是黄河水高,以致河水逆流入湖,湖无从出,泛滥于兴化、盐城等七州县。”这就难怪康熙那天脸色突然变得那么难看,没有心情再和大家闹腾了。
然后是净手漱口,用完帕子,看着外面放晴的天,我突然萌了烧烤的念头,想着这久ื违的吃法,心情就大好了起来。
我向喜福神秘的一笑,“呵呵,秘密。”,接着吩咐道,“你和豆蔻两个带着人,先去找个炉子,再去厨房要点生肉和生菜,再找些细长的竹子,”说到这儿,我还向他们比了比长度和粗度,“把这些我要的东西都洗干净,然后拿到这来。”
本来守岁通宵,对于我,是没什么的,绝对是小意思,以前生活也不是很规律,日夜经常颠倒,不过自从来了这里,我生活出奇的规律,晚上从不过戌时晚上9点睡,早上从不晚过辰时早上7๕点起,现在要我通宵真的还真有点残忍,为了不让自己้睡着,我就想到了扑克牌,如果有人陪我玩80分就不用担心睡着了。
“扑克牌,张诚那要来的,我知道用它可以玩游戏,反正今天晚上不能睡觉,我们就来玩个ฐ痛快吧。”
看他没什么反应,脸还绷着,我拉了拉他的衣袖,“我都赔礼了,你还生气啊?”
我接着道,“今晚再叫上他们三个,我摆谢师宴,为你们每个人唱歌。”
德妃虽然脸上还是和平日里一样波澜不惊的,可是眼睛里还是透出了她的愉悦。
我理解她的心情,也理解宫里人的想法,但是当看到本该正常的夫妻之事变成一种恩赐——这种变态的体制,我怎么也无法觉得这是一种快乐,反而有一种深深的悲凉之感。联想到《金枝欲孽》,我更加是一股恶寒。
以前从来不晓得学琴那ว么辛苦,何况我现在是拔苗助长,痛苦就更胜一筹了!
“我不愿意学得时候也是这么偷懒的。”老十还给我火上加油。
说到เ底,都怪那个ฐ毒蛇男,要不是他我就不用在这儿找不自在了。我又狠瞪了他一眼,他还是一样不为所动,痞笑以回,似乎他的快乐就是需要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的!
我呆愣的看着前方,没有焦点。直到十四用胳膊肘敲了我一下,我才意识到我又神游太虚中,没听见皇上的叫唤,还又一次被抓包,真是不幸那!
看到我旁边坐的另外三位公主,低眉顺目的,想到三个如此温柔美丽的纤纤佳人就这么เ给指婚葬送了,不免为她们感到悲哀。
我到底是嫁给谁来着的?好象被嫁没几年,我就死了。这个命运可不怎么เ好,是不是我的丈夫有虐待我的嫌疑ທ?我正在胡乱走神之际,旁边就有人推了我一把。
她本想再说些什么เ,却被我此刻突然正经的态度给吓住了,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而后,我没有再理会她呆愣的神情,只是转过身子,将心思都放在了眼前的白雪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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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船靠岸后,康熙扶着皇太后上岸,后面簇拥着一群人,我也是这一群人中之一。
扬州ะ烟雨蒙蒙,柳絮飘飘,垂柳青青,琼花盛开,花香扑鼻,一副宜人景象,真是‘烟花三月下扬州ะ’的最好写照。
我贪婪的呼吸着这里的空气,看着周围的一切。对于300年后的人看到这些古景没有被商业化前的样子是多么值得庆幸。
“眉善”,往声出看,不知道什么时候胤禟已经走到เ我身边。
“你怎么เ过来了,不在前边陪着皇阿玛?”
他的丹凤眼向上勾了一下,“一群人闹烘烘的,有什么好看的,不如我们偷溜出去。”
我指了指我的装ณ素和下面的花盆底鞋子,无奈的看了他一眼。
“跟我走。”他不容分说,拉着我就往回走。我只好一身累็赘的跟着他奔起来。
跑了些路,他带我来到一家小客栈里,去了他订好的房间,然后仍给我一套男装,让我换上,自己้则走到门外,替我把门掩上。
看来他是早有准备啊!
我看看桌上的这套男装,真觉得好笑。这是第三次私自偷溜了,但办法却一点也不新า鲜,他们三个不愧是兄弟啊!
我换好装,推出门,胤禟在外等着我。他打量了一下我的新า装素,然后痞痞的笑了笑,“看来还是个美男子啊!”
我见他这样觉得有趣,于是兴起玩笑的念头,摸了摸他的脸,道,“我可不是故意打击你的哦!”
他对我的‘轻薄’有些不自在,还有些恼的瞪着我。
我抿嘴笑了笑。
然后整脸严肃的看着他,压低声音道,“说正经的,要是皇阿玛现我们不见了,怎么办?”
他故做神秘的扬着头,然后抛出一句让我绝倒的话,“凉拌!”
我莞尔一笑,“我就说我是被九哥给绑来的。”
“行!”他豪爽的笑道。
“我们接着去哪儿?”
他还没回我,就见老十和十四也走了过来,看来是他们三个一起预ไ谋的,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