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端午节快乐!
农历五月初五,俗称“端午节”,端是“开端”、“初”的意思。初五可以称为ฦ端五。
希望偶这个于端午开始的文能ม有个好的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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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我兴奋的叫着,然后冲了出去,不顾身后宫女的叫嚷。
毕竟我生平见过的大雪一个手指都能数出来,记忆中的两次大雪:一次是上中学预备班的时候,那ว时为了玩雪,我一个人偷偷跑出门,衣服穿得很少,第二天就了高烧,但心理仍旧ງ欢喜的不行;还有一次是读大学时,为了玩雪,我逃了晚自习,后来不仅被老师好说了一顿,还摔了一大跤,衣服都湿透了。
两次的记忆都是那样深刻,我为了雪,总要付出点代价的,但我一点也不在意,于我,雪是美好的,我有一种执着的偏爱;于我,雪是稀奇的,对于雪我有一种盲目的狂热。
所以现在,光是看是不能满足我的,我非得亲身体验一番。我兴奋的伸出手,仰起脸去感觉雪的存在。
脸和手都是凉凉的,但我却觉得舒心极了。这一刻我是任性的但也是满足和快乐的,下一刻๑也许我就该病了,但我不在意,象以前一样的不在意。
有人急忙跑来给我披衣服,气急败坏的数落我,“刚好了就这样,要又病了可怎么เ好?”我不高兴驳她,只是把身上的衣服扔了,继续放肆的去感受这难得与雪亲近的机会。
她急忙又赶了过来,为我披上,“主子,可要顾着身子啊!”她就是那个吩咐喜福、颇有主ว张的宫女,叫“豆蔻”,她是个能管事的,照顾我十分上心也十分妥帖,但也不免有些唠叨,看来“我”以前是挺纵着她的。
我知道她是为ฦ我好,可惜以前也有太多的人以为ฦ我好为名约束着我,所以我不想理会这份好意。而此刻๑我是极度任性的,绝对无法去接受这份约束。我拿出了架子吩咐她:“你且站一旁,别管我!待会我回去,你叫人备水让我泡个热澡就是了。”
她本想再说些什么,却被我此刻突然正经的态度给吓住了,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其实也不奇怪。毕竟,醒来十多天,我还没有给过她脸色,一向是温言而对的。
而后,我没有再理会她呆愣的神情,只是转过身子,将心思都放在了眼前的白雪上。
我静静的看雪漫漫的飘落在我手上,细细打量,不自觉的哼唱起了《雪山飞狐》的主题曲“雪中情”:
雪中情,雪中情
寒风潇潇,飞雪飘零,ไ
长路漫漫,踏歌而行,
回望星辰,往事如烟云,
犹记别离时,徒留雪中情
雪中情,ไ雪中情,ไ雪中梦未醒,
痴情换得一生泪印
雪中ณ行,雪中行,雪中我独行
会积多少英雄豪情
惟有与你同行,ไ与你同行,
才能把梦追寻
“好曲啊!此音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
我转头看来人,看是谁出声打断ษ了我个人的沉醉,虽然是赞美,我却不太高兴他扫了我的兴。
细细打量眼前的人,他身材高大,甚是英俊,还有一些潇洒倜傥的气质,看穿着应该是个满族贵族吧。
不过我也懒得和他寒暄,他是谁都不重要,我眼前最重要的是雪!我转过头继续欣赏着雪,这细细落下的雪,有着最让我动心的美,它们是调皮的精灵,带着飘逸和空灵,恣意的以自己的方式玩耍着。
“都说,眉善公主病好了,性情就有些不一样,我原是不信的,现在看来是真的了。”
身后的人又唤起了我的注意,看来不打他,我这雪是赏不成了。
但等我再次转过身时才觉,来人又多了几位,都是漂亮的小生,要是回到เ我的时代,都是帅哥,还是不同种类的帅!虽然这人打断了我赏雪,但是能ม让我一下子见着这么เ多帅哥,我也就不计较了。
我一时不由瞧得愣住,就在我还没为ฦ他们的不同种类的帅归类打出分数时,德妃来了,“豆蔻和我说,你看到雪就疯跑出来,我原是不信,没想到你还真不仔细自己的身体,要是又病了可怎么好?”
我瞟了眼豆蔻,她心虚的不敢看我,我知道她定是害怕被责罚,所以才回德妃来劝我的。
哎,任性该结束了!好吧,我认命。
瞄一眼德妃又是担忧又是生气的神情,我忙讨好的跑过去,搂着她老人家的胳膊卖乖,“额娘,人家是病大好了,又看到雪一时高兴就忘情了,女儿知道您担心,这就回。”
“儿子给额娘请安。”两道声音同时响起。我知道了,这两ä个ฐ帅哥应该就是我没见过的四四和十四了。年长的肯定就是偶这个身体的亲大哥了,确实是酷哥一类的,没什么เ温度的。年幼的就看上去就比较调皮了,有些阳光的味道。
“胤禩,胤禟,胤誐,胤祥也给娘娘请安,娘娘吉祥。”原来这么多帅哥都是康康同志的儿子,现在也就是偶的兄弟了,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