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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泪双流 十九——二十

晚上我在QQກ里和那口停不住的风聊了此事,那个ฐ没心没肺的家伙竟然哈哈大笑(一个大笑的大头贴),然后一本正经地告诉我:黑洞只是专家们的一种推断,迄今仍没找到เ它存在的证据,更不用说观测到เ它了。“小女子,那玩意儿有没有且两说着;可你居然会被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吓住,这还象你吗?”

“我明白你的意思。想听听我的中ณ肯意见吗?”

“是…雨山,对不起,我还以为…我刚上床…我正在看书…你还没睡…”

“不能再好了。舟舟睡了?”

他为什么不来了呢?

他为什么要让观众等待?

剧ຕ评家们那些喋喋不休的比剧ຕ本还长的繁冗的评论我没性子看,我只是想,这样一部前的先锋剧到เ底要告诉我们什么?

这是我在空巢一年多的时间里思考——用这个词是不是有点搞笑?——过的一个无关宏旨的问题。之后就把它远远地忘在了身后的什么角落里。

当我在周一上班时着“又要等一星期了”的慨叹时,这个叫“戈多”的影子忽然就从那ว个被遗忘的角落里冒了出来,他——或“它”——用食指在嘴上做了个“嘘”的手势,然后悄悄地告诉观众一个被他保守了多年的秘密:

“生活就是等待!”

可不是吗?生活就是等待。

生活在等待中到来,又在等待中离去。

小时候我们等待长大;上学了我们等待考大学;长大了我们等待爱情;结婚了我们等待繁育后代;然后再等待他(她)的长大、上学、恋爱、成家、繁育第三代…;同时等待我们自己้的生活能ม更象电影般曼妙美满浪漫激情四溢活力无限。

但是我们不得不遗憾地现,有多少“等待”到来时如我们原本所期盼的等待?

我们总是在等待中等到了不期而至的非原生态的等待:我等待着圆满的生活,等到的却是解散。

茨威แ格的女人默默地痴痴地等待了十六年才给她心中的爱人出了第一封也๣是最后一封信;安娜无助地绝望地等待到火车开动的一刹那踊跃出了惊世一跳;朱丽叶…祝英台…

但我们仍然在等待;我们需要等待;我们只能等待。

现在我又在等待中ณ开始了新的一周。

漫长的五天飞快地过去,周末如期而至;雨山亲自过来将我们娘๤俩接去了他家。

然后我们一致同意方舟的提议:下周去森林公园野营。

下周末也毫无阻碍地到来,我们兴高采烈地去了青山绿水的郊外。

再下周末是小黄金周,我们去了那座据说“偶尔露峥嵘”的雾山。

在方寓那张宽大的双人床上,在野营地篝火边帐篷中的睡袋里,在雾山“丽ษ舍”旅馆那ว古色古香的木板床上,我心中ณ的火苗都会迅蔓๧延成燎原之势,并任其尽情地烈烈燃烧;火焰熊熊,火光炫耀,每次我都会炙热到几近融化。

——但火焰始终没能升腾到เ那个酒醉之ใ夜的高度。

在方寓的沙上,在森林公园淙淙流淌的小河边,在雾山那条漫长的坡道上,我们谈论了无数话题:家庭,孩子,父母,同学,同事,朋友,电影,书,名人轶事,旅游胜地,网络热点…

——但与我心中主题๤的距离好像拉近得不多。

在雾山的观景平台上,我们眺望着远处烟波浩渺的大湖,雨山出了感叹:“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

我当然没有东坡先生的情怀,我更喜欢李清照ั:“怎一个愁字了得?”

我当然知道这里曾来过无຀数古今名流,古代的与我们关系不大,而近代和现代的一些名流却深刻地影响了我们上下几代人的生命和生活的轨迹。不过,他们都是过去时了,而我们活的是现在。

我依偎着雨山,轻轻地把我的感想传送了过去。他搂着我的肩,另一只手抚着我被风吹乱了的头,望着我的眼睛说:“你是对的,雅兰,我们活的是现在。我所想到的是:名人固然可以影响甚至改写历史,但他们也是人,而所有人在生命的本质上并没有什么เ不同。”

“也许…,”我恍惚觉得这话与通论似乎ๆ有点相悖。

“没有也许。”他转头看着远方,“山河依旧,斯人已矣。雅兰,我们现在看到的和东坡先生八百年前๩看到的并没有什么เ不同,但他虽然文名远播到现在,他自己却再也无法知道因而也๣就于他没有了任何意义。”

“我明白了雨山,你的意思是说‘生命并无轻重之ใ分’?”

他用力搂紧了我。

(后来我跟巧ู儿说起这事,巧儿差点笑岔了气:“你们两个太搞笑了,在那么个ฐ风口上居然讨论哲学问题,可见两ä人的脑子都进了水。”)

后来的讨论是在“丽ษ舍”的房间里进行的。俩孩子疲累得早早ຉ睡着了,我们俩则ท捧着云雾茶故作深沉地继续下午的话题๤。下午回来后我们曾顺便去参观了距“丽舍”仅一步之遥的前第一夫人的别墅,我们的谈话就是从这儿开始的。

“雅兰,你现在有第一夫人的感觉吗?”

“没有。‘丽ษ舍’不过是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