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明烨放下了手,侧头轻轻地笑了起来。那笑容就像春风拂过枝头,瞬间万花齐开,美丽得让人惊叹。
聂明磬疯了一样冲了过来,在旁边手舞足蹈,“喂,喂!你居然敢摸我哥!你这个色女!放开,你快放开!”
好端端的一个大美人,一下子泪水连连,让我心疼不已๐。我忙抓着娘的手,轻摇了摇,“娘,不要紧,不就是去丽ษ都十年么,很快就过去了,我会常常给娘写信的。”
“雯姨,你也别难过,我一定时时刻刻都想着你的。”我展开最灿烂的笑脸,一心想要宽慰雯姨。
“这曲子悲伤,有什么烦心事么。”我仰头大声地问道。
“笛子没学会,听力倒长进了不少。”他拿着笛子轻轻拍打于掌心,还不忘记挑我毛病。我咧开嘴笑了笑,尽量在笑的时候撑大眼睛,大概是这个ฐ表情太逗人,他乐得仰天大笑了起来。
他不怒反笑,爽朗洒脱的笑声,居然吸引了窗外很多的侍女驻足观望。他的两肩随着他的笑声有节奏地耸动着,长被风吹起,轻柔地拂过衣袂,他的深蓝对襟长衫就在这样的姿态中有了一种奇妙的光彩,这样的人,让我想到了前世诵读古文时,老师经常提到เ的“魏晋风度”。
“什么约定!”我一下子坐直了身体,紧张地问,也没空理会他那令人火大的“昵称”。
“泰雅要来一个贵客,你雯姨ถ忙得没空照料你,所以给你找了个伴。”
“你叫什么名字?”我低头问她。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那不如让我复活吧!”
光看信封上的字体,我就已经了然,那跟我写的字如出一辙的人,除了夜朝夕,还有谁?
心中涌过一些感动。
“兵法,讲的并不仅仅是如何行军打战,它所包含的思想和方法,甚至足以安邦定国。所以萱儿,若想振翅高飞,这飞的方แ法先要学会。”聂明烨把信重放入怀中,偏头看向聂明磬,说道,“磬儿,把你刚才说的再重复一遍。”
“哥!”聂明磬显然十分不满,上半身一绷,就想要作。
“萱儿小你五岁。”他依旧ງ柔柔地说道,眼眸里的黑却暗沉下去,带了股不容拒绝的威严å。
“我哥刚刚问我,两军交战,胜负的关键取决于什么,我回答说,胜负的关键取决于双方实力的差距。”聂明磬闷闷地说道。
“萱儿,你怎么看?”
对于打战的事情,我是一窍不通,虽然前世活了二十岁,可是打战是我的盲点,夜朝夕也没教过,这叫我怎么เ答?思忖了半天,我决定采用聂明磬的说法,两ä个人一起错,总比我错得很突兀好吧?何况聂明磬是聂明烨的弟弟,智商应该不至于差太多。
谁知,聂明烨听完我的意见,竟轻轻地笑了起来,“萱儿还会有怕答错的时候么?运筹帷幄,方可决胜于千里之外,要打胜战的关键,并不在于敌我的实力。”
“偌双方实力相差过大,怎么可能会赢!”聂明磬反驳道。
“不,会赢。战争中,以少胜多,以弱胜强,都不是侥幸。是计谋,计谋才是关键,对不对?”我期待地望向聂明烨,他的眼中闪过一抹异色,随即笑着点了点头。
聂明磬远远地望着我,神情古怪。
我这才想起,这样的话本不该从一个五岁的小女孩嘴里说出来,我又把死神老头的叮咛扔到天边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老孙家的兵法太多人用,弃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