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逸哥哥,我是小星,我把叶医生叫来了,你,你一定没事的……”
“小林,撑着点……一定……没事的……”
谁?谁在叫我?眼睛好重,再让我睡一下,已经连续加班好久ื了呢。谁这么狠心,抢我的棉被?别拉我,这床虽然是又冷又硬,不过比没有强嘛,唔……
……
“就是他了,这地儿的最后一个。”
“快干完,收工啦!再不走,就要错过最后的冥车了。”
……
好颠簸,这是怎么了?
缓缓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灰蓝色的天空,没有太阳也没有星星月亮,竟是分不清白天黑夜。这是什么地方?我在哪里?
之前的记忆渐渐清晰了起来。王大叔开煤ศ气自杀,我把他抱出房间,然后就晕了。醒来已经到这里了,之间到底生了什么?
环顾四周,似乎ๆ身处在一辆拥挤的木车上,四周也坐着不少的人,个个木着张脸,看来都很不情愿的样子,有的甚至在轻轻的啜泣。
难道是……人口贩子?我被卖了?在医院里被卖了?这可是迄今为止我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了。不过看这车上男ç男女女,老中青三代都占全了,这人贩子的生意面还真广啊,而且本事还真不小。
“我说,这位大叔,你是怎么เ被拉到这里来的啊?”
面前这位头斑á白的大叔用看起来好像是怜悯?同情?可惜?的眼光望着我,轻轻摇了摇头,说道:“可怜啊,这么年轻……”
“呃……”我说错什么了吗?
“这位奶奶,你是怎么到这辆车上来的啊?”
“我睡了一觉,醒了就在这啦,唉,年纪大咯。”
这和年纪大有关吗?我抬手看了看自己้细腻的皮肤,没有老年斑呀……
“这位小朋友?”
“呜呜……”
“小朋友?”
“呜呜……”
“……”
“呜呜……”
“这位老兄,看你一脸的精明样,怎么เ也被骗到这里来了?”
“嗝……好酒,兄弟你难不成也喝醉了啊?我现在总算明白了一件事,不能酒后驾车,呵呵……”
“呃,酒后驾车是不对……”
怎么又和酒后驾车扯上关系了……
“这位大婶……”
“这位姐姐……”
“这位……”
“这位……”
……
一路问到最前排,才现原来这还是辆马车呢,前排正坐着两个ฐ人,车前驾着两匹瘦瘦的黑马,正在一条深不见底的崎岖小路上前进,也不知要通向何方。两边则是悬崖峭壁,深不见底。
这罪犯的工具还真是……真是特别……难怪颠得我这么难受呢。那么这两个驾车人就是人贩子了吧,他们还真是放心,把肥羊们扔在后面,也不怕我们逃跑的吗?
“两位仁兄?”
“嗯?”
这两人回过头来,倒是把我骇了一跳。
“这个,这个……这位牛头兄?还有这位马面兄?”
面前确实是两张怪脸,凭我参加多年化装舞会的经验,这可不像是两张面具,我甚至可以看见牛头的鼻毛和马面的毛孔……这个认知让我的心里冒出了一个奇怪的想法,我捏了捏自己的大腿,确认这不是在做梦。然后小心翼翼地问道:
“请问,这是在哪里?”
“冥道上啊。”异口同声。
“那么,前面就是传说中的?”
“冥府啊。”又是异口同声。
“那么เ,我已经……”
“死了啊。”默契真是好啊……
“死——啦?”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已经变调了,有点像母鸡受惊后的叫声。我,一个有为的大好青年,就这么死了?可笑的是,我居然不清楚自己是怎么死的。
“那么,请问我是怎么死的呢?”我要刨根问底,谁叫我死得这么เ不明不白。
只见牛头转过身来,用那ว双铜铃般的牛眼瞪着我,我的脑中ณ马上显现了这么三个ฐ字——趵突泉。
不过,他的神情怎么เ有些不对啊,红脸渐渐泛白,冷汗涔涔而下。不是吧,太打击我了。我好歹也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想当年在医院那也是众花拱我这么一片绿叶,我,很丑吗?
接着,他俯到เ马面耳边,很好,当着我这个当事人的面咬耳朵,把我放在何处?然后,马面从衣袋里掏出一沓纸来,抽出其中的一张,也回头仔细盯着我看起来。反应居然和牛头一模一样。我,很伤心……我想小茜子,想小星……想他们看我时的眼神,最起码不会像看妖怪一样啊……
然后,这两ä只终于出声了:“您贵姓?”
“免贵姓林。”
“不是姓王吗?”
“姓林,双木林。”
“不是叫王斌吗?”
“都说了姓林……王斌?那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