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反抗也许是应对讨厌事物的本能反应,却未必是有效地应对。我的力气和体型都与他相去甚远,无谓的对抗只会激起他的凶性和征服欲。
“我道歉。”我咽下一口口水,干巴巴说道,“我不该欺骗你。生的一切都非我所愿,我实在有不得已的苦衷。”
真是一群贴心的y头,对主人忠心耿耿。
这才成功止住了她们的数落。
怎么变成这样?刚才是在说什么เ话题来着?
而且,他这一番话,我听着好耳熟ງ,总觉得是我哥哥泡妞时的常用台词。
“大昭国屯兵十万,蓄势待,与双桓国之战迫在眼前,城中有些突事件,原也是意料之中。”萨虎镇定自若地说道,好像事态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似的。
萨虎的随从很快返回,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只听得萨虎说道:“哦?已经封城了?这么说,倒真是生了大事呢。”
“你是开玩笑的吧?”什么第一女将啊,这个虚名会害死人。
晚上才见的面,皇帝很亲切大度,怎么会暗地里连弟弟的媳妇也不放过,难道怕弟弟先生出儿子吗?
天上居然给我阴沉沉的。
“夫人,外头风大,眼见得要下雨了,夫人且穿件披风儿。”秋菊手里捧件长外套跟了出来。
“儿啊,时辰不早了,更衣吧,身上那些古怪东西,且先去掉。”宝儿娘身后的妇女们要来脱我身上的t恤和牛仔裤。
宝儿娘淌下泪来,哭道:“儿啊,娘知你心里害怕,那宁王性情暴戾谁人不知?莫说我娇滴滴的小宝儿,便是男ç人也没有不怕他。你爹官职低微,逆了他的意,削去功名还是事小,只怕全家性命不保。儿啊,朝好处想,你嫁过去是正室,就算是看在王家体统,那宁王也不会刻意为难于你。一年半载后,生下一儿半女,便任谁也动不得你。咱江家有个女儿做了王妃,莫说你爹,便是你大哥和真川表哥也会有个好功名。为了江家,宝儿啊,你就嫁了吧。”
这种来自内心深处的毫无节制的欲望,令我焦虑。也许,那无意识的呻吟和眼泪,便是我的自我放任和自我厌弃。
连自己的呻吟和眼泪都控制不了,在身体被他占领的时候,真是连最后一点尊严也保不住。
鄙视被这个男人压在身下的自己้,却又因这个男人带来的快感,更加想将自己的全部交由á他来引领。
这种会让人心甘情愿放弃自尊也要品尝的肉%体的快乐,,难道就是所谓的极乐่?
如果这就是极乐,如果这种即使死去也愿意的感觉就是极乐,那我还想要更多。
“抱紧我。”他伏身凑过来。
我抱紧他的脖子,回应着他。
双腿变得有自己้的想法,越抬越高,渴望着他更深的进入。
“我、我不行了。”我呻吟道。
他在我的耳畔如擂鼓般喘息着,浑身散出灼人的热力。
“和我一起。”他的声音短促又急迫。
身体,像是接收到特赦令,随着他的声音,瞬间尽数释出。
全身连最后一丝力气都被抽走,连手指都动不了。
诡异的是,全部的神经,好像都跑到了一个地方,那里变得异常的敏感。他没有立刻拿出来,在里面继续放了好久。
“你累了吗?”他拍了拍我的脸问道。
我连睁眼睛的力气都没有,连喘气都觉得累。
“结束得太快了一点。”他一遍又一遍抚摸着我的嘴唇,声音很温柔,“在军中太久没做了。再来一次。这次我们慢慢来。”
你看我还能来吗?
我想笑,结果连笑的表情都没有力气做出来。他比他的马更摧残人。
“你睡着了?”他又轻声问道。
听到这句问话的同时,我真的睡了过去。
当我醒来时——也不算真的醒来,只算是短暂恢复了一点意识——我是伏在宁王的肩头上的。
身体在摇晃。
他坐在装满热水的木质浴桶里,我跨坐在他的身上。他的手紧紧ู握着我的腰。
身体已失感,疲累之极,每一根骨头都僵硬得无法动弹。只有被进入的地方แ,触觉异常的灵敏。
呻吟声像是从别人的口中逸出,无力的,却又歇斯ั底里,一声接着一声,无法抑制。
“你醒了?能感觉到我吗?”他舔着我的耳朵问道。
我点点头,骨头不听使唤地微微颤抖。
手臂被抬高,圈住他的颈项ำ,被他用力紧ู抱着。没有意志抵抗,也没有精力回应。任他肆虐。
“别睡。用心想着我。”他的手在恶意的快玩弄,声音急促地命令道。
“快!”我催促道,“快!快啊——”
一旦不运用意志,释放的度变出人意料é的快。我没有顾得上他,宣泄在他的掌中,再次沉沉睡去。
一觉睡到自然醒,已不再原先那张宽榻上,而是躺在一张陌生的大床上。
床的款式和王妃寝室里的一样,木质雕花的纹饰和幛帏的色彩却大为不同,更加华贵精美。
床沿前面,端端正正的摆着一张高背扶手椅,宁王坐在椅子里,双腿交叠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