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萧业,竟然不识时务,不愿追随夏盟主。”周家家主周元一脸的媚笑。
心中暗道:“只要这次去突厥,把陆大人派的事儿完成,就是萧业的死期!”
夏家的护卫是清一色的隋军装备,而齐国远他们的装备与之相比,就差了不少。齐国远他们有横刀、障刀、皮甲â,没有锁甲â,防护力差了一大截。不是萧业不想给他们装备,而是因为锁甲â是隋军装备,弄不到,心有余而力不足。
萧凡一拉马缰,停了下来,飞身下马,蹲在地上,打量着车辙,一双眼睛瞪得象铜铃。
这人一吸溜鼻子,早就忍不住了,端起酒杯就要品尝,却给萧凡叫住:“兄台,此酒甚烈,不宜一次喝得太多,要小口小口的喝。”
“小口?”这人有些不信,却是依言喝了一小口,眼睛猛的明亮如同天上的烈日,咂吧着好看的嘴唇品起来:“好酒!好酒!真是好酒!”
萧昆、萧仲、齐国远他们大是惊讶,把自己身上打量一阵,所穿衣衫刚刚好,一点不热。萧业也是这般穿的,怎生会热呢?
众人相视一笑。
“公子,你找木匠做甚?”萧凡适才的神情变化,齐国远看在眼里,奇在心头,忍不住问询一句,转身离去。
萧凡左思右想,就是想不明白。
要是前任萧凡遇到这种事,以他胆小怕事的性格,断不会如萧凡这般举动,很可能是大气不敢出,缩在一边去了。
诧异的是,眼下的萧凡与前任萧凡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怎么变化这么大呢?
“莫怀远?”萧业三兄弟吃了一惊,脸上泛起笑容,快步迎了上去,冲校尉抱拳施ๅ礼道:“见过莫大人!”
“真够傲气的!”萧凡看在眼里,很是不爽。
“砰!砰!砰!”
“怎生了?”萧凡很是不解。
这是萧凡的帖ຆ身使唤丫头,叫莲儿。莲儿手里端着个托盘,托盘里放着一只瓷碗,冒着热气,一股清香扑来,萧凡一吸溜鼻子,问道:“甚么这么香?”
在隋朝见到面条,跟见到亲人一样亲切,要萧凡不欢喜都不行。
刘皓拥有的唐装,是正宗的唐朝服装,是以一眼就认出来了。
“这个……”
“夏秉那废物是夏信的独子,若是我们以此要胁,你说夏信会不会给我们好处?”萧凡一双眼睛特别明亮。
“好处?”
萧昆的眼睛陡然明亮了,仿若九天之上的烈日。
夏秉是夏信的独子,若是抓住他,以此要胁,夏信肯定要给不少好处。
“可惜没抓住!”萧昆大是遗憾。
眼下的萧家,最缺的就是钱财了,若是有足够的钱财,就能ม解决军械一事。
“公子,我发现你越来越阴险了!”齐国远嘿嘿一笑,不怀好意。
说了一阵,来到一处水草丰茂之处,萧凡抬头看看天色,已经不早ຉ了,日逼西山了:“二叔,我们今晚就在这里过夜?”
“嗯!”萧昆看看日头,道:“日落西山了,不能再走了。前面没有水草之地,就在这里歇吧。这里有一个湖,把营扎在湖边,可以省很多事。”
一声令下,齐国远他们停了下来,开始安营扎寨。
齐国远他们都是久走这条商路的人,不需要吩咐,他们都知道做什么。
“齐国远,叫他们把帐幕扎到เ湖边。”萧凡一阵打量,吩咐起来。
“公子,为何要扎到湖边?”齐国远很是不解。
“这里只有我们安营,四下里无人,若是有人要对我们不利ำ,扎在湖边,对我们有好处。”萧凡眉头一掀。
“公子,你这就过虑了。”齐国远呵呵一笑,道:“突厥人虽然可恨,却不会打劫商队。他们不仅不打劫,还会保护呢。”
突厥人虽然每年都要南下掳掠,可是,他们对于商队却是要保护的。因为突厥人若是不保护商队,隋朝的商队不与突厥做买卖,突厥人就不会买到เ生活必须品。
“响马么,眼下也不会来打劫。”齐国远摇摇头,接着道:“等我们贩卖完了,带着金银珠宝,满载而归之时,那才是响马下手的好时机,眼下不会有事。”
眼下的商队虽然多,载的货也不少,却不是打劫的良机。因为这些货物还没有出手,劫了反而麻烦。等到商队南归之时,打劫商队,就会得到金银珠宝,那才是丰ถ收之季,响马就会大举出动。
“凡儿,你莫要担心,不会有事的!”萧昆也来附和。
“二叔,我倒不担心突厥人和响马,我只是担心夏信使坏。”萧凡四下里一指,道:“你瞧瞧,这里四下无人,只有我们一家在这里过夜。若是夏信要对我们下手,这里正是好地方แ。”
“姓夏的?他没那么大胆吧?”萧昆尽管恨夏信,也不会相信夏信会对他们下毒手。
“小心为是。”萧凡也不敢肯定,还是小心些好。
“那好吧!”萧昆终于同意了。
在萧凡的指挥下,一众人把帐幕安在湖边,如此一来,即使受到攻击,背后有小湖依仗,可以少防守一面,这对萧家的好处是显而易见的。
很快的,十来座帐幕就安好了,众人准备晚餐。
萧凡把齐国远叫到一边,道:“齐国远,今晚上要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