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你说的简单!我摊上这么个混帐货,自己้在家里都觉着丢人呢,我还好意思跟老战友那儿献宝去?你就别让我丢人了!”
钟็月民气恼地挂掉电话,在办公室里叹气。
“……那好吧!”
电话那头传来老四陈力华的声音:“老大!老二、老五和老六都在我家了,老三说去买点药。你什么时候到?”
刘强和钱大海,利用陈立华的掩护,已经悄无声息地爬上钟国龙指定的小沙丘背后,qzj127毫米重机枪的三个支脚牢牢扎进沙丘顶部厚厚的积雪中。
这片树林主要以胡杨和白杨树为ฦ主,因为树木间距很密,加上连日的大雪,整个树冠上压上了厚厚的一层积雪,林中光线很暗,前面随着进入深处,更显得十分黑暗,树林此时没有一点声音,安静得可怕,昏暗的光线下,似乎带着一股隐隐的杀气,令人毛骨悚然!
“这样的……”廖振华有些为ฦ难:“大队党委经过讨论,认为钟国龙确实因为ฦ家里发生特殊情况,也是不得已,最后同意了他的个人申请!哦,今天他代表退伍老兵表决心。”
李勇军虎着脸,大声对龙云说道:“你以为我愿意让他走么?一个尖子是那么容易就培养出来的?给我回去!”
心情不爽,钟็国龙一路溜达着往家走,对面的王刚正带着几个兄弟,在大街上嚣张地迈着“海ร步”小混混流行姿势,腿成大八字,胳膊拼命向后,显得很霸气,迎面一些小青年见到他无不点头哈腰,他很自豪,却猛地看到对面的钟国龙,大吃一惊,转身就要跑。
“王刚!”钟国龙大吼一声。
王刚吓得一哆嗦,再也不敢动了,转身换做一副媚笑:“龙……龙哥,您这么快就……出来了?”
钟国龙心情正不好,记恨他那ว天晚上临阵脱逃,存心要找他麻烦。
“怎么เ了?见到我姓钟的触了你的霉头是不是?”
“不不!我哪敢啊!我刚ธ才内急,急着撒尿去!”
“操!”钟国龙上去一脚๐,踹在王刚肚子上,“那ว你他妈现在就尿吧!”
王刚猛地被踹出去老远,捂着肚子不敢起来,嘴里战战兢兢地求饶:“龙哥!对不起您,我错了!那天我真他妈不够意思,我真他妈的不是人!您饶了我吧!”
钟国龙冷笑一声,说道:“龙哥,谁他妈是你哥?你还记得那天晚上我说什么吗?”
王刚苦着脸说:“记得,……您说,再不跟我做兄弟了。”
“对啦!我钟国龙说话算话,从今天开始,老子见你一次打你一次!不是我兄弟的,就只能是我的敌人!”钟็国龙说完扬长而去,不再理会王刚的哀求。
和王刚一起的小混混低头问他:“刚哥!就这么算了?”
“不这么算了怎么算?黑七那么牛比都差点被他剁死,现在县城里谁还敢惹他呀?我操的那天我怎么没去呢?肠子都他妈悔青了,哎悠……还真他妈有尿了……”
钟国龙感觉有些消เ气了,嘴里唱着歌:“刀光剑影……”
“老大?”
一个声音响起,钟国龙停止歌唱,正看见王雄和李兵骑着摩托过来,两ä个人看见真是钟国龙,忙刹้住车跳下来:“老大?你越狱了?怎么还敢在大街上这么走?”
钟国龙笑着说道:“越你个ฐ头的狱呀?老子这叫正当防卫,无罪释放!”
王雄两个人一愣:“无罪释放?公安局的都喝多了?”
钟国龙这时候又不想回家了:“回头再跟你们说,我现在也迷糊着呢!他们呢?”
李兵说:“他们这会儿都在老四家睡觉呢,弟兄们几天晚上没好好睡了,都想怎么เ救你出去呢!”
“走!去老四家!”
…………
“老大!你不知道哇!这几天兄弟们除了你被抓这挡子事,其他都快活着呢!”王雄有些喝多了,“自从咱兄弟七个ฐ打败了黑七30多个人以后,把这帮人全他妈震了!见到咱们,跟见到他们亲老子差不多!我都三天没用自己花钱买烟了,好多人争着跟咱混了,那帮人还给咱起了个外号……老四,叫他妈什么来着?”
“七剑下天山,血战大草坪!没文化!”陈立华喝了一口啤酒,鄙视王雄。
钟国龙这时候也喝的舌头大了,嚣张地将旁้边一个空酒瓶子用手打到地上:“操!哥儿几个要得就是这个效果!咱们以后,不但要做县城的老大,还要做全县的老大,全国的老大!”
“对!就这么定了!”刘强红着眼睛,好象党中央是他们家开的。
谭小飞说道:“老大,这几天我们都费老心了!老蒋又从他们家偷来两万块钱,就差去买枪劫狱了!
“扯淡!劫狱?”钟国龙骂:“还买枪?看守所所长可是我亲爹你们的亲叔叔,你们劫个屁呀!不过,兄弟们的情谊我理解,来!我钟国龙先干为敬!谢谢兄弟们了!”
“哪儿的话?咱兄弟谁跟谁呀?”王雄说,“那天要不是老大喊自己杀人,我和老六谁也跑不了!老大我敬你!”
七个兄弟推杯换盏,喝的昏天黑地。
陈立华说:“大哥刚才说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