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运工友都把盒子搬走之后，我替她打开每个抽屉和衣橱，检视一下有没有遗留的东西。除了敏儿的东西外，我要从他们的睡房了解一下那头大猩猩，开开眼界，看一看他用来对待女儿的如鞭子，绳索等等。正如女儿所说，他先搬走，和另一个女人同居。她回来这里和他重修旧好的猜想不攻自破。把抽屉衣橱都翻出来看过，只剩下一些夏季衣物。那ว些道具，应该叫做刑具，都给他带走了，令我有点失望。
“这个要不要？”我提声呼叫，拿着她的乳罩在空中挥舞。
为了放一个长的年假，必须每天加班完成案头的工作，再加上一些年晚的应酬，忙上加忙。
她说，她谅解。
“那么，告诉我，你要我做些什么来弥补我的过错？”
她仍然会信任一个侵犯过她的爸爸吗？我连自己也不信任。最好的方法是不要再和她同住，但是，要她搬走，更不近人情。我可以为ฦ她作什么设想呢？
直至圣诞前夕，午饭后，都提早下班了。人人都有节目，而我，是自结婚以来，第一次孤独一人过节。
提早下班，太早了，酒吧都未开门，独个儿呆在家里，播猫王皮礼士利ำ那片《你今晚寂寞吗？》（areyoulonesetonight？）黑胶唱片。
一大口冰凉的啤酒灌进肚子里，我才清醒了。我什么เ时候变得那么急色？我口袋里的东西好像有魔法一样，令我失去自我和为父的尊严å。我大可以从后面扑上去，把她按倒在地上强奸了，她不会拒绝我，但这种行为令我和那我厌恶的大猩猩有什么เ分别？
于是，我坐在床上，两手环在胸前，看她把她的衣服挂到衣橱里，她把她的贴身衣物，小内裤啦，乳罩啦，和我的内衣裤放在同一个抽屉里，对我说，不要错拿了她的东西去穿。我会心的微笑，憧憬着我们一起生活的光景。最后，捡出旅行的衣物和日用品，一起放在她带回来的一对saທonite行李箱里。
她妈妈在生时，每逢出门，就会亲手替我收拾行装。我带什么เ去旅行，她代我决定。敏儿却每一样要问，要带些什么เ？东西放在那里？我想，以后，我们常常去旅行，她就像她妈妈一样，我的东西放在什么地方比我更清楚。因为，一切都由á她打点了。我找不到เ我的衣服时，倒要问她放在那个抽屉。
她打开盒子，整理里面的东西时，提醒我：“明天就走了，叫素琴小阿姨别来拜年。”
我虚应着她，在房间里打电话，并趁这档儿，我把我搜集的东西，偷偷地存放在睡房里一个ฐ上锁的抽屉里。冷不提防她已进来。
“爹地，我的东西太多了，房间放不下，怎办？”
“妈妈的东西，你看看那些有用那些没用。”
敏儿很小心的把妈妈的衣服、鞋物、首饰，物品一件一件拿出来，拿在手上仔细的看。那些东西上面有很多她温馨的记忆，与她一起成长的事情。有些，她记不起的，会问我，什么时候？什么地方？有些甚至是她出世之前的年代，她似乎觉得她都有份参与。
她搬走了所有的东西，整整齐齐的放进盒子里，打上记号。叫我按照编号，迭起来放在她的房里。她房子里已放满杂物，就放在她的床上。堆得像个ฐ小山。她在腾出来的空间，把她的衣物和房间的东西放进去。
老妻有一些衣裙，她认为ฦ合身的，虽然款式旧了，但留แ在衣橱里。她妈妈比她矮了两三吋，但裙ำ裾可以加长，或不介意短了一点。她的腰围比妈妈细，可以收紧的，都放在身上比了比，叫我看漂亮不漂亮。
“都漂亮，差不多有妈妈一样的漂亮。”
“差ๆ不多而已？”
“和妈妈一样漂亮。”我没说出来的，是她比妈妈最有风韵的时候，还胜一筹。她有一股的魅力，把我的魂魄牵引着，令我看不见她时就会想她。
“我和妈妈差得远了。她是个贤妻良母，我做什么เ也不好。”
“好做家务也很好，烧的饭很香。只不过你遇人不淑……”
她找到一本照片簿，里面是老照片，从敏儿出生，至小学的家庭照片。有她第一张裸照，未满周岁在浴盘里洗澡和光着屁股趴在床上的照片。小时候的敏儿胖嘟嘟的。到小学四、五年级，突然长高，将身上的孩子脂肪从新า分布在前前后后的地方，成为今天我爱不释手的几团肉。
“为什么我没有这些照ั片？”
“日子久了，胶卷都丢了。”
“给我可以吗？”
“我死了之后你可以拿去。”
“你侵犯了我的人权，没问过人家就替人拍裸照？”
“没关系，baທby的裸照看了不会叫人心邪，而且有纯真的美。”
“答应我，不能给别人看。”
“放心，我女儿美丽的裸体只有我一个人能看。”我色迷迷的盯住她说。
“你这样看人家，说你心不邪教谁相信？”敏儿说。
“我不敢相信你长大了，我还有机会看见你不穿衣服的身体？”说着，把她扑倒在床上，正要动手脱她衣服时，她避开，说：
“等我换过床单。”
我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