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这几匹都甩了!上等细棉布一尺只要5文钱。”小伙计见有人问忙搭话。
玉姝父女很是惊讶,要知道一尺粗布还要售价8文呢,这种细棉布平常可是要卖近二十文!自家小姑织的布还要卖出六文钱呢!
“爹,你去干啥了,无非就是为点吃的。”玉姝å道。
“对,爹你可别去,娘更不能去,奶气头上再拿你撒气。”
“听说你前几天掉河里了?我去我姥娘家了,昨儿个刚ธ回来!”翠竹跑过来挽着玉姝å的手臂,面上有些懊恼。
旁边方氏掀开手中篮子上的花布,露出里面的吃食。
孙大叔本名孙有德,五十多岁,为ฦ人正直颇受人尊重。是松山村的里正。
说着就下地提起一只臭鞋子就欲往张氏身上打,一边嘴里骂骂咧咧:“我让你蔫坏,戳估老三来说混帐话。我打死你个小娼妇!”
一会儿的功夫,柳家的正屋里便挤满了人,柳家的五个兄弟都到เ了。
见几兄弟互相瞧谁也不出声,柳老头指了指老大:“元光是大哥,你说说吧!”
柳玉姝砸吧砸吧嘴,真是浪费,竟然没人要。
柳玉姝采的更来劲了,这可是药材,等会带镇里看看医馆要不要。
“二哥,你今天没事儿了?奶没给你分配活干?”
柳正浩咧嘴一笑:“这两天就要春耕了,休息两天,接下来可要挨累呢,到时候全家都得去,你和玉瑶也得去,奶说了,你们干不了别的还能ม捡草根。正丰就让玉秀留下来看着。”
哎!柳玉姝叹口气,觉得到手的银子从自己手中飞走了。
柳玉姝神情低落往回走找到刚刚丢下的地瓜。
柳元光见赵氏被四丫ฑ逼得后退,觉得实在是丢人。
“老三,管管你家的丫ฑ头,看这丫头让你们惯的,咋跟她大伯娘说话呢,真是没有家教。”柳元光面色铁青用手指着玉姝对柳老三训斥。
柳老太太狠狠瞪了张氏一眼,“老三媳妇,赶紧干活去,家里一大堆活呢,你搁我这墨迹也没用,我没钱有也不可能拿铜子儿让你去祸祸ຖ。”
张氏的担心不无道理,村西王家的儿子原本是挺正常的娃子,但是十岁那年得了风寒发高烧,老王家不知是没当回事还是没钱,硬生生拖着,最后虽是命保住了,却把个好好的娃子烧坏了脑子,成了傻子,如今快二十岁了,智力还跟孩童一般,也娶不上媳妇。
“乱花钱!”张氏嗔怪一声,也上前来看布。
待拿到手里一愣,急色道:“这咋这样呢?你们是不是让人给骗了!这布还能干啥啊?”
张氏拿着脏污又破了洞的布心里直淌血,这可是银子啊。
柳家几个孩子也忙凑上前,看着布发愣。
玉姝见了忙把布伸开,露出里面。
“娘,这布虽然边上的一些破了,但里面还好啊,这一匹布才花100文,这可是细棉布!”
张氏看到里面松了一口气,心里算了一算,觉得这一百文当真是便宜便计划给谁做。
“要不一人做一身?”张氏道。
“我不要!”玉姝忙摆摆手,“你给爹和哥哥弟弟们做吧。”
这颜色暗沉还是适合男士穿。
张氏和玉蝉凑在一起商量起做衣服的事,见玉姝在一旁้,便说道:“四丫也该学学女红了,咱农家丫头哪能不会做衣服。”
柳玉姝å一听心下一紧,她干点活倒是行,拿针这事还真是不精通啊。上辈子连扣子都缝不好。
不过学学也好,那样就可以做些自己喜欢的样子穿。
夜间孩子们都睡了,张氏跟丈夫躺在炕上闲聊,“三哥,你有没有觉得四丫哪里不一样了?”
柳老三回想了下,“恩,是不太一样,好像突然间长大了。”
“你说我这心里总有些七上八下,觉得闺女好像变了个人!”
“净瞎说,别自个吓自个了,咱闺女就是懂事了。”
柳老三搂过妻子拍了拍,“快睡吧,别想了”
半月转眼过去了,林子边上的野物渐渐少了,下了十个套子也套不上两三只。
玉姝å想着是时候该做点别的了。
玉姝一家靠着套野鸡兔子赚了六七两银子,先前河边下的娄子经过改良也收获颇丰ถ。
这半个月来一直是收了野物就送到酒楼,竟是没有传入柳家人的耳朵。
如今有了本钱也能做一些小买卖了,玉姝有些犯愁做什么好呢?
正吃着饭的玉姝由于走了神一大口咸菜被直接塞到嘴里,的直咳嗽,忙忙找水。
灌了一大碗水才缓解了一些,清了清嗓子,“这咸菜可真咸!也不整点别的味儿!”
突然她眼睛一亮。咦!别的味儿!
对啊,自己会做很多咸菜,这时候腌的咸菜都是只用点盐,如果自已做出多种不一样的咸菜,是不是也能行。
恩,这事得研究一下。玉姝自说自说点点头。
饭后柳老三正准备去后山,柳老二上了门,说是柳老头有事找他。
自从分了家,柳老三就没来过正屋几次,突然觉得有些陌生。
进了屋里见柳老头坐在炕稍,倚在被撂旁้,便问道:“爹,你叫我来是有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