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不上他这个劲儿。
“哎呀,二伯可不是睡着了咋地,要不能不来帮忙么เ,这可是我亲弟弟!”
他看了看一边站着的柳老三一家“老三啊,你看你爹这么เ分,你可有啥意见?要是不满意就提出来!”
玉姝叹了口气,又看向自家的娘,张氏面色愁苦用袖子抹着眼睛,想来就是默认了。
如今出了玉姝这件事,让她觉得这就是天上掉下的大馅饼!
前几日玉姝病着,王氏也怕会不好了,一直没敢上门,如今见玉姝病好了满山跑了就找上来了。
抓药的伙计见有人进门便出声提醒,“看病排队,抓药拿方子到这儿来。”
柳玉姝从篮子里抓住一把薄荷,举着手问道。
柳老头闻言垂头抽起烟袋,屋子里很快弥漫一大片烟雾。
得了准信的柳老四心中欢喜,眼角眉稍都透着人逢喜事的精神。
这种事情以前也没做过,没有什么经验。
咋办呢?柳玉姝揉了揉因长时间紧索眉头有些痛的眉心,大大的杏眼有些迷茫。
此时饭厅里,柳家在家的人都到了。
再加上柳玉姝å一家近二十口人分了两ä张八仙桌。男人一桌,女人小孩子一桌。
“四丫,四丫,娘去跟你奶要酒,先别睡!”张氏慌忙起身向外走,她真怕四丫就这样一睡不起了。
“要酒干啥?”
“四丫,四丫你没事儿吧?你感觉咋样?”妇人用手帮玉姝拍着背。
柳玉姝这才顾得上抬头,见自己竟躺在一个陌生的妇人怀中,这妇人面部有些黑,脸颊瘦瘦的,五官却很端正。正满脸泪水的望着自己้,而自己้和妇人周围围着一圈又一圈穿着古装的人对着她们指指点点。
玉姝和二哥商量一下,决定今日就把这事儿说了,就算他们不同意她去,她也可以偷偷的去。
她斟酌了下道:“爹,娘,我要告诉你们一件事!”
一家人都停下手里的活计看着她。
她咳了下叫柳正浩拿出上次卖野物的钱。
看到儿子从怀里掏出一串铜钱,柳老三和张氏都震惊了。
这孩子从哪儿弄来的这么些铜子儿。
“爹,你们是不是想知道这钱哪来的?”她顿了一顿,接着说道:“这是上次我和二哥上后山抓了野鸡卖的钱!”
“你们啥时候上后山了?”柳老三问。
柳玉蝉突然想起上次二妹进林子里好久ื没出来。
“二妹,是不是又进林子里了?”
“四丫进后山林子了?你们咋都不给我说”张氏一阵后怕。
见张氏瞪大的眼,玉姝忙上前挽住张氏,说道:“娘,我是进林子了,但就在边上不远没往深去。”
“那也不行,谁知道啥时候突然就有大动物窜出来,以后不许去了!”张氏道。
“娘,如今咱们分了家,家里急需用钱,我告诉你们就是想让爹和大哥跟我们一起去。”
女儿一心为家里着想,柳老三也不好责怪她,说道:“那后山危险着呢,四丫ฑ再别去了,你们放心,爹去县城打零工,挣了钱给你们买吃的。”
柳老三还是坚持不让玉姝再去后山。
“爹,我不是小孩子了,我知道危险,可是危险与机遇并存,就因为后山没人敢去,咱们才能挣这笔钱啊。”
见闺女执意要去,柳老三也没办法,总不能看着吧,况且这也看不住啊。
“那你们别自己去,明儿个爹跟你们一块去。”
“好耶”
自家爹爹终于同意了,以后就不用再偷偷摸摸的了。
柳玉姝又跟爹和哥哥说了她最新的想法。
俗话说,打仗亲兄弟,上阵父子兵。
次日吃过早饭,柳老三便带着两个儿子和闺女去了后山。
柳老三经常来这儿砍柴,林子边也是总来,对这儿很熟。
父子几个来到河边,按照玉姝的想法,把河水截流,再把筐子缝隙弄大些固定在出口上,河水顺着筐子的缝隙仍流动着,但出口却被拦住了,若是有鱼就只能ม钻进筐子里。
放完筐子,柳玉姝又带着爹爹和大哥来到เ她下套子的地方,或许是老天都要帮玉姝,套子上竟都有野物上了勾,柳老三一看自家闺女倒腾的东西还真能抓野物,也就活了心。
要知道,会打猎的家里过的都不错,长年都有进项,可比出去给人做工累死累็活一天才挣十几二十文钱强。
解下套子上的野物,又把套子换了个地方重新布置好。
柳玉姝看着那推猎物当中的那只老鼠,觉得有些恶心。
“爹,这玩意儿你还要它干啥?快扔了吧!”
柳老三笑道:“扔了怪可惜的,这跟家里的耗子不一样,以前我们都吃过。”
玉姝怎么也接受不了吃老鼠,赶紧再劝:“爹,听说吃老鼠闹瘟疫呢,快扔了吧,别吃这东西。”
这话不是玉姝å瞎掰,现代人都知道,老鼠满身的细菌,吃了会生病。在这医学本就不发达的时代,还是注意点儿的好。
柳老三一听也觉得有道理,以前也听说过哪里有闹鼠疫的。
看了半天,柳老三还是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