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知道你有谋害之心,却仍旧纵容你,其实我,又何尝不是自欺欺人……
身体里的所有器官都在腐烂,她趴在凳子上,目视着离殇飘飞的蓝衣逐渐消失……
她可以随意打骂宫女、侍卫,可以刁蛮任性,不顾及别人的面子。
幸好,随着年龄的增长,白淑华的美貌没有盖过她,她心安理得地享受男孩的惊艳,女孩的艳羡。
“倾岄,我们先出去吧——”
白亦很是不爽,这楼倾岄装ณ傻充愣的真不是时候,“叫你出去就出去嘛,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战场上只有胜败,没有妥协。
“小亦儿,我好像……看到……羽了。”
“凤凰凤凰——”谁的呐喊惊诧四方;
一舞毕,五彩凤凰隐,五彩凤凰现。
“切——关我鸟事?”嗯?云倾国?当今圣上?妈呀,别吓我。白亦冷眸一挑,“你说谁来着?”
“打住。”白亦摇了摇头,勾唇一笑,倾国倾城,“你不会是想要让我去劝架吧,呵呵……想都甭想。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些个歪歪肠子,就知道你舍不得楼倾岄,哼,他死了更好,一了百了。”
它扑扇着翅膀,让白亦坐在它的身上。
“亦,不要走。”
亦抬眸,轻问,“绝,你知道云浮子吗?”
云瑾墨的眼底闪过一抹讶然,或许还有别的什么เ,却是那ว般复杂,难以捉摸。
“噢——是吗?有什么难以启齿的呢?”云瑾墨挑了挑眉,纯洁地笑了起来。
一抹寒意笼罩全身,接着,白亦感受到一张炙热的大手轻抚**,她忍不住娇喘**
“怎么,本宫就知道你不敢。”香芷蕾颔首,不屑地看着白亦。
白亦猛地抬眸,淡淡问道,“这些都是你无法做到,也不会去做的,不是吗?”
不知是下了多大的决心,星魂还是说出了口,“当年,倾岄离开镜殇宫应该是跟你有关,他去找的人也应该是你;宫主找了倾岄这么多年,终于有线索了,哼——又怎么เ会轻易放过?”
在玄邪羽一而再再而三贬低绝的时候,在绝打伤玄邪羽的时候,白亦就知道,很多事不是那么简单。
……
汐绝一袭白衣,飘逸出尘;白亦一袭白衣,飘然如仙,倾国倾城。
“对了冰凛,怎么才三年你就长这么大了,”白亦点了点头,坏笑道,“或者我应该这么问,怎么才三年你就变成男孩了?”
不过,要是白鸟现在是人形的话,白亦一定可以看到他在脸红呢,白鸟不好意思地垂下了头。
“你凭什么这样说,你都不记得我了,又凭什么管我?”
她只想逃开,这一次,她依然觉得自己太过渺小。
这一次终是发自内心的夸奖,别人只知道他是辰王的客卿,更多人则知道他是镜殇宫的宫主,却从未有一个人猜到,其实他才是夜溯国的辰王——夜寻萧一母同胞的孪生哥哥。
“宫主——”一旁的离殇哪里知道白亦会突然来这一招,更没发现白亦身上会有兵器,面无表情的脸蛋上出现了从未有过的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