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回去告诉你家大哥,打你的人叫二雷,二逼的二,打雷的雷,顺ิ便提醒他,让他老婆把屁股洗干净咯,等着二大爷上门临幸!”
“是啊。我昨天和房东谈好了,今天要搬过来。”少女点了点头,浅浅一笑道。
“看你这一身打扮,想必是个学生吧?”林云笑着问道。
打起架来的林云像是工ื地上干活的民工,左右两手各自捏着一块不知道从哪儿摸来的实心板砖,根本不讲任何的套路和招式,呼呼的朝两侧的混混脑袋上,胸口上,手腕大腿上猛的一顿招呼!
林云身上不断有棍棒落下,力道结实,次次到肉,但他始终像没事人一般,一脸平静的握着两块板砖,手腕上下翻飞,步伐飘忽不定,下手既快且准,干净利落,毫不拖泥带水,啪啪一顿猛拍。
或许是林云进门的动静挺大,那本是正在整理床铺的女人蓦然转身,发现了站在自己身后的他。
而在她转身的这一瞬,林云也清楚的看到她的脸,一张标准的瓜子脸,很白,面颊微微偏瘦,不算十分漂亮,却很妩媚,透着一股让人沉迷的知性与成熟ງ。
说着,他在地上铺开一张大凉席,然后进了房间,把小北给拽出来:“这房间不是咱哥几个能染指的,瞅瞅可以,但别指望能躺床上睡,今晚打地铺。”
“云哥,你是不是做贼心虚了?”小北嬉皮笑脸的打趣道。
“少来,哥是正经人。”林云瞪了瞪眼,一本正经。
“要我看,阿云这房估计是和一姑娘合租的,姑娘睡里面的单人床,阿云皮糙肉厚,只能打地铺。”指挥家推了推眼镜,笑眯眯的分析道。
小北捏着下巴,一脸的深以为然:“听起来还真挺像这么回事儿。指挥家,照ั你说的,跟咱云哥合租的姑娘会是哪位?“
二雷凑过来,饶有兴致的说道:“要俺看,合租的姑娘肯定是云哥的那位同门师姐,那姑娘人长得俏,身段又好,关键是那一身女王范儿,够呛辣!阿云跟她住一块,肯定是签了条款的,哪天打赢了她,哪天就可以住进房间!”
小北猛的一拍二雷的肩膀,十分赞同:“有道理,二雷,你这榆木疙瘩的脑แ袋,琢磨起男女合租方面的事儿来,倒是转的跟哪吒的风火轮一般快啊,有前途!”
二雷瞪着牛眼,横眉怒目道:“马勒戈壁的,小北,别以为俺听不出来,你这叼毛飞的臭小子,损人都不带脏,你丫高端黑啊!”
二雷本是山东聊城人,十岁那年跟着家里的老爷子进了北京城,受到เ两边文化的冲击,一口普通话,既带了山东口音又夹着京片子,听起来挺怪,但用他自己的话来说,这叫洋枪搭土炮,横竖都是操,你想笑话俺,老子碉堡了!
小北也不是善男信女,直接反驳道:“你从哪听出我黑你了?”
二雷猛的一挺胸,声音高八度,气势逼人:“你哪儿都黑俺了!”
小北的声音不大,气势却完全不输他,昂首道:“我就黑你了,你是不服了咋的?”
微微一愣,随即捏了捏拳头,呲牙咧嘴,二雷神色如猛兽:“小北,你这是要跟俺对着干的节奏?”
小北二话没说,转身开门,下楼ä之前,回身勾了勾手指,一脸挑衅的二雷道:“有种就来!”
二雷浓眉一挑,抖了抖肩,大步流星的跟了出去,大嗓门里透着兴奋:“不服就干!”
林云瞅着风风火火下楼单挑的二雷和小北,摇摇头,跟着出了门,朝楼道下的两人喊了一声:“大晚上的,干嘛ใ非得整这鸡飞狗跳的景,都给我回来,消停点待着!”
本以为自己说话挺好使,哪知道话音落下,小北和二雷头也没回的蹬蹬下楼ä,一溜烟跑没了影。
耸了耸肩,挺无语的转身进门,给指挥家抛了一支烟,点上烟,两人便很随意的往地铺上一躺,有一搭没一搭的边抽烟边聊天。
“他们俩打架,你也不管管?”林云抽了口烟,淡淡一笑:“好歹也是两杠一星的校级军官了,总这么斯斯文文的,以后要是手底下跟着一帮新兵蛋子,可不得整天给你捣蛋。”
“部队里的指导员,政委,参谋长都挺斯文的,新า兵们见了,照ั样不敢呲毛。”指挥家道:“说说你吧,这两年,都干什么了?隐藏得真够深的。”
“给你个名片,你自己看。”林云掏出一张随身携带的名片,给指挥家递了过去。
“鉴黄师?”指挥家眉毛一挑,有点不敢信。
“你不会没听说过吧?”林云笑问。
“不是有明文规定,非已婚人士不能成为鉴黄师么,你小子结婚了?”指挥家瞅着林云名片,有点狐疑ທ的问道。
“规定是死的,人是活的。”林云抽了口烟,仰头吐出个烟圈,一脸深沉的问道:“是不是觉得哥混得特牛逼?”
“不觉得。”指挥家摇了摇头,不以为然的说:“你一个没结婚又没女朋友的家伙,干这种职业,挺折腾的。”
“还是哥们懂我。当鉴黄师的日子,还真是挺操蛋的。”林云弹了弹烟灰,脸上的落寞神色一闪而逝。
“都是穿同一个裤衩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