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问我昨晚那里去了？”“女儿，要给你空间嘛。你是个大人，爹地管不着妳。”“你恼我。你吃醋！”“我凭什么？”我的话语带苦涩。
“女儿啊，我说过，你自己的生活，你的终身幸福，你自己拿意。”“爹地，但我舍不得离开你。”“傻丫头，我们不能永远像这样。”“或者能够呢？这两个多月过得很快乐。你待我太好了，从来没有一个男人像你这样体贴我，让我知道一个女人可以这么เ幸福。”“那又怎样？你是我女儿，能一世留แ在我身边吗？你要趁年轻，找个好对象再结婚。”“爹地，有没有想过我们可以……”“我们可以做些什么？和你结婚？父亲和女儿怎结婚？”一句不应说的话，脱口而出，像一个玉瓶摔破。我楞了楞，知道我错过了一个ฐ最好的机会，仅存的机会，向她提出继续同居的想法。如果此刻๑能有勇气，我会……抬起她的下巴颏๕儿，抓住她双手，直对她招人的眉头和柔情的眼睛望着，走进她眼神里那一个无边无际的国土里，对她说，女儿，不要答应他。留下来陪伴我，我需要妳。如果你不嫌爹地年纪大，不中用，就嫁给我吧？我需要让她知道，她不是我一个ฐ责任，一种负累็，而是我的爱情，我的满足。
你会愿意让那投进你怀里的女儿，都得你所有的关怀和爱护，和性生活的尊严å和满足。
正当我差ๆ不多已๐经把她的小背心卷起，从她头上扯脱时，她挣脱了我搂抱，拉下背心，把一对已经挺拔起来的乳峰藏起来，用食指按住我的嘴巴，说：“你做爱做的累了，船上好好玩的去处很多，吃过早餐找节目去。你赖在床上我不管你，你不走我自己去。”她这么一说，我不得不爬起身来。而我想以身作则，或施以苦肉计，赤条条的站起来。那话儿已微软了，垂了下来，荡来荡去，屁股一阵凉浸浸，有点像个ฐ露体狂。敏儿掉过头来，看见我正面的裸体，瞪眼盯住，由下而上再由上而下的扫瞄，好像是要对我作个解剖学的研究。昨晚从浴室全身赤裸，昂首阔步跑出来的勇气不知如何跑掉，好像需要向女儿解释，我为什么光着屁股。
她打开盒子，整理里面的东西时，提醒我：“明天就走了，叫素琴小阿姨别来拜年。”我虚应着她，在房间里打电话，并趁这档儿，我把我集的东西，偷偷地存放在睡房里一个上锁的抽屉里。冷不提防她已进来。
她搬走了所有的东西，整整齐齐的放进盒子里，打上记号。叫我按照编号，迭起来放在她的房里。她房子里已放满杂物，就放在她的床上。堆得像个小山。她在腾出来的空间，把她的衣物和房间的东西放进去。
请原谅我身为父亲如此平庸，虚伪，女儿已经成为了床上的伴侣，但对她说句我爱你却难以出口。纵使在公事上我可以滔滔不绝，却在感情上不善辞令。
而我知道，如果我不爱她，我就是个只禽兽。我既有胆子继续和她这床上的关系，而她也不抗拒，爱她是不用担心些什么เ的。
出门旅行未尝不是好意，和敏儿两父女，离开香港，离开拥挤、令人烦厌的人群，去一个ฐ完全陌生的地方，在那里放开怀抱，没有挂碍，像对情侣一样，想做什么就什么。
妻子病重的时候，有意把我和她的妹妹素琴拉在一起，意思是找个ฐ人代替她来服待我。从前很多男ç人想纳妾，有些大老婆会把自己的妹妹引进来给老公做妾侍。亲姊妹共事一夫，不会争风吃醋，肥水不流别人田。
“老爸，订了座，明天与你有约。”就这样，我和女儿在除夕夜有约。
她雍容地站着，散发出耀眼的光芒，把在场的男士们的目光都聚焦在了她身上。我那个不堪的女婿，真是瞎了眼，你在那里能找到像我的女儿一样出众的女人？
我说，出国去了。
她说，大哥，早一阵子打电话去到她家里，电话线截断了，上门找她，看更的说和丈夫一先一后搬走了。都几个ฐ月了。他们闹离婚吗？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告诉她，是的。
她说，过年前她已离开丈夫吗？
我说，是的。
她说，可惜。她一定很不愉快……我离过婚所以我明白，为什么不告诉我，让我安慰她。
她在手袋里掏出一个空的烟盒，问我有没有香烟？
我摸一摸口袋，说没有。我戒了烟。但记得还有一些放在房里。我替她找出来，交给她。
她先替我送上一支，不知道为什么接了，她替我点火。我又吸烟了。
她问我可好吗？我说，还过得去。她看着我，说，大哥，看你憔悴得多了。我说，是吗？她说，你比上次见你时的气色差了很多，是不是为了敏儿的事。我说，有关系。我看看她，她的脸也越来越抑郁๗了。
她一支接着一支的抽，喷得我身上都是焦油味，我吸了两口，呛了。她向我的睡房望过去，好像有些东西引起她注意。我猛然醒起拿烟时忘记带上房门，心里怦然跳动，也看过去。衣橱打开，床上的秘密没放好。
我再抽了两口烟，觉得口干舌燥，捺熄了烟，起身，要把睡房门带上。走到房门前，听到素琴的脚步尾随。停步，转身要把她挡住，但她在我背后，和我很靠近。我一转身她就扑倒在我怀里。一股热血又在我胸中ณ躁动，她领ๆ口的钮扣都解开，敞开胸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