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发去旅行前的忙碌，并不干扰我的胡思乱想。另一种考验等待着我。
我告诉她出门前会很忙，和忙些什么。
我做为父亲，对女儿躯体的条件反射，应该是避。但是，又不能放过春光一瞥，那个和我做过爱的青春肉体。记得烟火爆发的时候，我们越过了亲情的界线，共渡了一个ฐ花月良宵。
她说：“你不反对，我们在床上吃早餐。今天是元旦，你不用上班，晚一点退房好吗？我们都需要一点时间……谈一谈。你说对吗？”我装作不明白，但门铃响起，我们的早餐送到。敏儿把我推下床，要我去开门。我把敞开的浴袍用腰带绑住去启门。待应生把餐车推进门来，我连忙打发他离开。
她不单不介意，甚至为我着想，甚至撮。我不以为然。女儿已经嫁了，我了无牵挂。几年来因老妻体弱多病，没行房，也习惯了。没有性的生活，日子不难过家了菲佣，家务有人打理。我就寄情于事业，化悲愤为力量，有了长促的进步。丧妻之痛也好像渐渐复原了。
我说过我是个正人君子，换句话说，是个没什么เ不良嗜好，除了抽烟和喝点啤酒外。上班下班、家吃饭睡觉，生活就那ว么简单。
“我只想告诉你，我现在才知道，你爱我，比我以为ฦ的更深。”“我……”我看着她，张开嘴巴却没有声音。不敢相信我的耳朵，心里却甜丝丝的。她和我做爱不单是为了寂寞，她把这个叫做“爱”。我不用再担心她以后会恨我。
“爹地，为ฦ什么不说话？开开金口，说句话啊，没反应的？告诉我你有多爱我。”她的一对乳房压在我胸前，把我迫得透不过气来。爱已๐做过了，话不知怎样说。
请原谅我身为父亲如此平庸，虚伪，女儿已经成为ฦ了床上的伴侣，但对她说句我爱你却难以出口。纵使在公事上我可以滔滔不绝，却在感情上不善辞令。
我很久没对亲爱的人说过我爱你，最后一次是妻弥留时，在她的床边，流着泪，握住她的手说的。和敏儿做过一次又一次爱，听过她诉说的屈辱，和她这一句话，触动了我的神烃。我想把女儿怎么看待，已经占有了她的肉体了。
而我知道，如果我不爱她，我就是个只禽兽。我既有胆子继续和她这床上的关系，而她也不抗拒，爱她是不用担心些什么的。
于是，我的喉咙变得干涸，鼓起从未有过和勇气，对她率宜的说：“敏儿，你知道，我从来都爱你。但是，我不知道，我的意思是到现在才明白，和你一样，是这么เ的爱。”“爹地，你是只鹦鹉，人家说什么你说什么。”“你要我怎样说？我爱你还容我说出口吗？女人真难搞，你不说爱她，她以为你不爱她。说了，又不相信。你要我怎样做才相信。”“看你那么紧张，我不是不相信。只不过你说得太差劲了，你要多练习。女人都爱听男人告诉，他怎样爱她。妈妈告诉我，你追求她的时候，没说过几句情话。不晓得她为什么会嫁给你。”“她还告诉你什么？”“她说，你的嘴巴不灵光，不过床上的功夫还可以。”“她真的说过吗？”她这句话真的叫我紧张起来了。
“爹地，她没说，我把说话放在她口中。你不说话，人家不知道你心里想什么。从前，我以为你不爱我，因为我永远够不上你的要求，自讨了那ว么多苦头。但是，你竟没骂我一句。”“女儿啊！苦你已经受够了，我怎忍心骂你呢？我只担心爱你爱不够。”“谢谢你，吻我，可以吗？”我们再次相拥互吻。
在暗中，微弱的墙脚๐灯光中，我看见她眼眸里泛起泪光。她脉脉含情的在我嘴上深深和我互吻，代替话语。其吻香甜无比，有如醇醪。
女人接吻时通常会闭眼睛，我却像我吻过的女人一样，自己闭上眼睛，让女儿用暖温湿润的吻作导。当我想要给她多吻一会儿，要以我吻应她时，她就停下来。我睁开眼睛，变了个ฐ脸，对我说：“烟精，你口的很嗅很苦。如果你不戒烟，以后不许碰我。”她这句又触动我的神经。
“那ว个很好办，做爱前先漱口。”“爹地，香港特政府忠告市民，吸烟危害健康。”“活到这个ฐ年纪，我不怕死了。”那是前一阵子我的想法，人生无常，妻子先我而去，女儿大学毕业结了婚，死也没遗憾。
“爹地，你不怕死，我怕你死。你死了，撇下我怎办？”她枕住我的肩头，依傍着我，娇声嗲气的说。
“放心，人生下半场刚开始，我不会那么容易就死掉的。这几个月，我们走在一起，是上天的安排。但是，我说认真的，你还那么年轻，前面会有很多好日子等着你，早晚你还会再嫁人，爹地虽然是愿意，但不能永远在你身边。”“你又来这一套，我不要听。如果你爱我，就为我好好保养身子，我还那ว么年轻，我要你活到老做到老。”好一个“活到老做到老”，语带相关，我明白她的女儿家的心事了。
“看着办，有能力做的，都会做，为了你，做到老。”我的手移到她屁股沟之间，探到两片润透了的小肉瓣，和粘在一起的耻毛。小肉瓣饱胀而微开，是做过爱后的状态。我在那ว个小缝儿，探，搔上去，抹下来，但不插进去。她的屁股也随着扭动，一收一放，不觉是滋扰。我就安心再进了一步，用手指和她做了一会儿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