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我正苦恼於怎样摆脱穆敬铭的纠缠,小别墅里一位佳人大驾光临。不用我说,你们也能想到,没错,是穆莎莎(说实话。我更喜欢亲们替她取的昵称“木傻傻”)。
穆莎莎轻蔑地瞥一眼我,然後嘟็著嘴在他另一侧坐下,拉著他的手臂撒娇道“去夏威夷玩儿,听说你在这里,就过来了。”
我听著他的话做了。
他的声音因兴奋而战栗,“现在,张嘴……”
“真不说?”
“……”
“呜呜呜……”舌头被他手指夹住,又痛又麻。下t被他技巧娴熟的撩拨,快感很快游走全身。
我无助的抗拒,看起来像是欲拒还迎的邀约。
面前的两ä人对视一眼,突然同时扑了过来。
我早有准备,在两ä人扑过来的前一秒,我咬牙翻过沙发。
他笑笑不答,只是转个弯,在我沙滩椅旁้边的位子上坐下。
我暗骂自己,你个笨蛋,见过正装游泳的人吗?
裴子毅,解开领ๆ带,随手扔在沙发上,拿走我手里的玻璃杯,将里面的y体一饮而尽。
“二锅头。”依旧像平时一样微笑的看著他,这种酒,他应该连听过都没听过吧,他酒柜里那些红红绿绿的东西,随便一瓶就万儿八千。
从她伤口上抹了一把血涂在我和她的脸上。
然後跑到床头柜前,拿了三只催情剂。一支注s进穆莎莎体内,另两只倒进洗脸池里,用火机点燃。
浓烈的催情香弥漫了整个房间。
门外,那些守卫仍在大力敲著门。
我冷笑著,屏住呼吸,
然後,突然“啊──”尖叫著,打开门冲了出去。
门外的守卫吓了一跳,但因为我伪装成穆莎莎的模样,而没敢拦我,只是争先恐後地冲进浴ภ室。
接下来的画ฑ面,不用看我也知道。
穆敬铭说过,那ว种催情剂燃烧後发出的气味可以让一头成年母象接连发情一个月!
穆莎莎,我送你的大礼你喜欢吗?
楼ä下的一号和二号听见混乱声也冲了上来,与我在楼梯上狭路相逢。
二号刚想问我发生了什麽,一号一把抓住她,警惕的看著我。
很显然,她认出了我。
“让开!”我的声音嘶哑如破锣,但故意压低後的效果却有著震撼人心的压迫感。
一号二号具是一愣,然後对视一眼。
一号从腰上解下那串钥匙递给我,“酒窖有气垫摩托,你要找的人在对面的岛上。”
轮到我诧异不解了。
这时,楼ä上传来男人的低吼、女子的尖叫,以及勉强奔跑的沈重脚步声。
有人追来了。
一号不再多说什麽,与二号相视颔首,然後拉起我就跑。
我不知道这到底是怎麽回事,但当一号将我推上那辆墨蓝色的气垫摩托时,我反应过来,原来这就是所谓的“无间道”啊!
可、可是……“我不会骑啊!”
万年面瘫的一号竟然对我翻了个白眼,然後挤开我坐上驾驶位,下一秒,气垫摩托“嘟嘟”尖叫著冲出酒窖。
我恍若梦游,回头看一眼我一直“念念不忘”地酒窖,原来,里面就是个车库啊!
想著,把临走装进口袋里的拓著钥匙印的泥胚往後一扔,真实白忙活了~
不到二十分锺,我们就抵达了一号口中对面的小岛。
她一点儿也不友爱的将我赶下气垫摩托,然後对我冷冷的勾起嘴角,“我很佩服你,祝你好运!”
然後,掉转摩托,呼啸著驶过沙滩,开上海面,然後向著小岛的方แ向奔去。
估计,是催情药的作用,让我此时头脑混沌,望著周围黑漆漆的灌木丛椰林,有些找不著北。
连晃好几遍脑袋,才明白过来,我被一号拐带出小岛又遗弃上另一个小岛。
思考有些困难,身体也开始虚脱,消退下去的欲望又开始复苏……总之ใ,我现在的状况非常糟!
双腿一软,我倒在沙滩上。
迷迷糊糊中,听见一阵脚步声,然後,身体一晃被抱进一个ฐ温暖的怀抱里,“啧啧,还真是狼狈!都说让你来找我了,怎麽还这麽笨,真是小笨蛋!”
这声音是……那、那个ฐ什麽劳尔?
在舌头上狠咬一口,疼痛让我片刻清醒。
睁眼,一张棱角分明的娃娃脸。
“劳、劳尔?”我不确定地问。
他正抱著我迅速穿越一片密林,闻言,低头对我咧嘴一笑,迎著月光,两ä颊浮现两个可爱的小酒窝,“不对哦,我不叫劳劳!,我叫劳尔!”
头好痛。果真,我现在完全不适合思考。
反正都应经这样了,那就既来之则安之ใ,看他到เ底耍什麽把戏。
许久,他听不到我的声音,停下一本正经地问我,“没有了吗?”
我头痛欲裂,颠簸中下t又开始作乱ກ,呼吸微乱,“什……麽?”
“问我问题啊!”他一副“你是傻瓜吗”的表情。
我深吸口气,尽量让话不结结巴巴“我现在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