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传来冷向阳的声音“会荣，我没有事。”
易会荣着急地说：“别管那么多了，快走吧！”
一个年轻女人抬起头，警惕地问：“你是哪来的？有预约吗？”
“你是什么单位的？他打电话没有告诉你房间号？”那人仍然很警惕，似乎ๆ看出常有志神色不对。
尚芳合上书，到外面没有人的地方，给冷向阳打手机。
“你是尚芳？对吧？我已经听出是你的声音。”
方红军无可奈何地对两人笑一笑，说：“对不起，你们稍等一下，我马上就回来。”
尚芳见屋里没有外人，不解地问常有志：“为什么เ会出这种事？你是故意的？”
尚芳没有心思再吃，也吃饱了，在冷向阳的劝慰声中，她只似的尝了几口。都是说不出名字的东西，就是好吃，但她真的吃饱了，吃不下。
“别急，还没到十点，我们再玩一会儿去！”
“别理他，我们就这么เ走！”
从大教堂过平安夜的人们熙ກ熙攘攘，如水波一样向四处扩散。
“我又困又累，只想睡觉，把被盖上吧，当心感冒。”
“不，我热，我饿。”
“你饿了？”
“对。”
“这么晚了，不知道外面有没有东西卖？这房子不长住人，没有东西吃，你躺着，我出，行吧？”
“不，我不是肚子饿。”
“你逗我玩儿？考验我？”
“我真的又饿了，我想吃你，就像刚才那样，行吗？”
“小狐狸精！小，原来你是这个意思！我才明白，好，你饿了就随便吃吧！”
“邻居会不会有人听见？”
“不会，左面那家也没有人住，右面那家住一对老人，耳朵不好使，你用高音喇叭喊，她们都听不见。”
尚芳又坐起身，仔细望着窗帘。
“你看什么？”
“我看窗帘严不严？里面亮着灯，小心春光外泄，免费给人看黄色录像，我可不干！”
“亲爱的，你过来，你的身体曲线使我想起一首诗。”
“什么เ诗？”
“你过来我就告诉你。”
尚芳又把窗帘拉几下，才赤身大步向常有志拥来。
“亲爱的，我要使你终生难忘，过一个真正的销魂之夜。我又想出好多花样……”
常有志回到宿舍不久，桌上的电å话响了。
“我找常有志！”
“我就是，你是哪位？”对面是一个女性的声音。
“你真是贵人多忘事呀？我的声音你都听不出来？我是文雅！”
常有志一愣神，这个人是上次刘川生日pａrty会上认识的副市长的千金，是一个有性格，不可怠慢的人物。
“文小姐，真对不起，我没有听出来，您有什么指示ิ？”
“常有志，我问你，你有什么了不起？你是多大的官呀？昨天晚上我传你八十多次，你也不给我回电话，你在哪儿鬼混？”
对方气势逼人，用词苛刻，常有志竟然有些英雄气短。
“对不起，我的呼机没电了，只响一声，就没有显示了。”
“骗人！”
“我骗谁，也不敢骗你大小姐呀！”
“你马上过来！”
“什么事？”
“你不是要找工作么？你想去报社还是电视台？你给我马上过来，上我们家！”
“什么？”常有志听说要去市长家，身上紧张得出汗，不知道说什么好，对方已经挂断电话。
上次开生日pａrty时，常有志与她谈得不错，顺便也谈起工作没有着落，请她帮助的事，不经意说出的事，他也没有寄什么希望，没料到她还真的当事给办了，看样子分配工ื作的事情有眉目。
常有志大喜过望，紧ู张马上被兴奋冲淡，他修饰一番，撒腿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