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段爹爹好了,再提也是一样的。
苏婉音瞧着一身蓝色锦袍的大哥,墨发被发冠箍起,随风张扬着,飞舞着,满脸都写着“一切有我给你撑着”的态度,她鼻头一酸。
薛长风唤了声也不起来,就跪在床前,同母亲薛王氏僵持着一直竟到了次日。
薛长风见母亲仍旧不肯松口,迟疑了一下,起身走到外间查看是出了什么岔子,竟不想刚一出来,就见一个丫ฑ头冲了过来,将他的双腿抱住。
苏婉音又气又恼,当先走过去拉住他的一只手架在自己的肩头,一用力,竟没能拖动他。
“夫人,夜里冷,你去旁边榻上打个盹,将军这有奴婢照看着,不会有事的。”阿碧将帕子放进浴桶里打湿
薛长风看着一个个眼睛抽疯,言语轻浮、衣着暴露的丫鬟,恼羞成怒的找上苏婉音,“明天,不,现在就都给我将那些人全换成小斯。”
“苏婉音,你说的把表妹还给我,那就等还给我了,再谈和离的事。”
连个解释的机会都不屑给?
她心里的委屈犹如涨潮的海水,浇灭了她最后的一丝理智,也战胜了她对此刻他的害怕,拼命的挣扎。
“薛长风,你放开我,放开。”
“苏婉音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你又何必还装出一副欲拒还迎的摸样,做给你谁看?”
他手掌的力道越收越紧,同时大力的将她的双腿困在他胯间。
在她吃疼的皱紧了眉,发不出声音时,更是整个身子都压在了她的身上。
他多年行军身上早就练就了一身的肌肉,每一块隆起的肌肉,都硬硬实实,像一块块石头膈得她胸口难受极了,而她的心也委屈的要碎了。
听了他的话,她睁大了眼睛,忘了挣扎,他就这般想她吗?
“被拆穿就不演戏了吗?真他妈的见鬼了,刚才我竟然差点就信了。”薛长风自嘲的撇撇嘴,看着苏婉音的目光更多了几分厌恶。
而那封的内容,却在这个ฐ时候不合时宜的浮ด现在他脑海里,原本有些消退的怒火再度不可遏制的蹿了出来。
他大手一扯,她衣裙尽毁。
她呼吸一滞,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脸,她刚ธ要发出声音,嘴就被死死堵住。
她的身体越是抗拒,他越是故意加重力吻着她的唇瓣。
她所有的挣扎,在他眼里都是欲拒还迎的邀请,她不想挣扎了,不想了。
两滴泪顺ิ着眼角滑落,没入枕头下消失不见,独独留下了两道泪痕印入薛长风的眼底。
他猛然从欲罢不能的诱惑中ณ回过神来,分开她的双腿,直接贯入。
一炷香后,他从她身上离开。
“你们苏家要的,我都给了,你也告诉你大哥,不要欺人太甚,不然我不介意玉石俱焚。”
她看着已经消失在门口,只有一角衣袍还依稀可见的身影,她懂ฦ了。
他碰她,是因为她大哥说了什么เ,做了什么。
是啊,她早该想到的。
闻讯赶来的阿碧,见到เ门终于开了,也顾ุ不得跟薛长风见礼ึ,直接进屋朝着内间奔了过来。
“夫人,夫人你怎么样了”
苏婉音看到เ阿碧担心的样子,所有情绪一下涌了上来,扑在阿碧的肩头哭了出来,“阿碧,我想回家。”
阿碧看着一地凌乱破碎的衣裙,想到先前在外面听到的那声声凄厉的痛呼,心里即恼怒薛长风,又心疼自家夫人。
尤其是瞧见自家夫人脸色煞白,唇瓣都咬破了还跟不知道似得,这心里就越发慌乱着急起来。
“夫人,可是下面痛的紧ู了,奴婢这就去给你找药。”
“阿碧,别走,让我抱会,就抱一会。”
饶是过去了好几年,她还记得大婚的头天晚上,教习嫁娶ດ规矩的嬷嬷将一本闺房的书塞到她手里,说是她没了母亲送嫁,男女间的床笫之事就由她跟自己้说说。
那时嬷嬷也不急,只是逼着她看将那书从头看了一遍,在她脸烧的跟熟透的桃子皮后,才算是放过了她。
她最是怕痛,便小声问过嬷嬷痛吗?嬷嬷叫她别ี怕,除了刚开始疼一些,后面就会很舒服,很享受,甚至还会上赶着要呢。
骗人,全都是骗人的。
她竟信了。
苏婉音由一开始的抽泣,慢慢的声音越来越大,到后面却是嚎啕大哭。
也不知哭了多久,她哭的嗓子都哑了,人也哭着哭着睡着了。
阿碧将苏婉音扶着躺好,这才回头看着站在门口的翠儿小声吩咐,“你好好照顾夫人,我去去就回。”
阿碧来到老夫人的院里正要跨进院门,就被程倩依拦住去路,它自是不认识程倩依,只她是新来的丫ฑ鬟,因为心情不好,也没给程倩依好脸。
“让开,我要见老爷。”
“老爷不在这,哪来的回哪去。”
程倩依却是晓得阿碧的。
下午的时候,她是见着阿碧陪着苏婉音来此处同姑母请安的,苏婉音这个抢走她表哥的贱人,之所以跪了一个时辰,她也是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