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柔红重新า夺过干柴，朝黎敏扮了个鬼脸，然后把柴塞进灶膛。
火舌像一个个精灵似的在灶膛里雀跃着，映红了柔红那姣好的脸儿。
“笨蛋！”见戎建华翻来覆去地折腾着毫无进展，茵枝失去了耐心，猛地伸出手来，在戎建华汗津津的屁股上，重重地拍了一巴掌。
“建华，建华……”茵枝剧烈地喘息着，玲珑的乳房跳跃着，颤动着，无助地摇晃着脑袋，说不出是欣喜还是疼痛，长一声，短一声地呼唤着。
“建华，我记得自你我相爱那天起，我们从没拥抱过，也从没亲吻过。我虽从心底里感到高兴，然而我又恨你。如果你亲我，我无疑将感到害怕、不安，但我不会拒绝，我会逆来顺受。感慨的是，你始终没有那ว么做。今夜，我要你来亲我。”茵枝双手挂在戎建华的脖子上，身子软瘫在戎建华的怀里，仰着头，一脸痴迷，“白天在海ร边，我就想这样做了，可惜的是，老天爷没有给我们机会。”
“我知道，建华，一切我都理解。”茵枝温柔地说，“珍惜今夜的此时此刻吧，别再去想一些不着边际的事好吗？”
“你别自己้往自己的脸上抹黑，我们可没有什么不轨。”
“这有什么เ可稀奇的？只不过亲了一下嘴而已。”茵枝满不在乎地说，“再说他们又不认识我俩，他们爱瞧不瞧。”
“行，你还想去哪里？我陪你去。”
戎建华不禁沉默下来。
萧丽生气地瞪着黎敏，动了感情地抽泣着说：“伯母生前辛辛苦苦供你读到เ高中，读复习班，图的是什么？还不是指望你能ม考上大学。还有，柔红通过关系帮助你，使你有机会再复习一年，她为的是什么？还不是为了你能有一个美好的前程，可是，你却这样地不争气，连最后的一天考试也想放弃了。”她扑在黎敏母亲的遗体上，伤心地哭道：“伯母，你的命好苦哇！”
去县城的路都是沙石路，坎坷不平，黎敏和鲁成君骑一段，推一段，艰难地行进着。天开始朦朦胧胧地亮了起来，路上来往的行人也渐渐多了起来。
如果那次不是由于出师不利，遭遇变故，那么เ也就没有什么禁锢，可以阻挡住他们追求欢乐的勇气与步伐，他们早ຉ就不知醉死梦生多少回了。
“说定了，今晚我们就去山上。”柔红盯着黎敏，吩咐道。
“黎敏，我从没像现在这样轻松过，只要明天也像今天一样顺利考完，那么万事大吉，我们总算为自己争了口气。”
柔红激动地说：“说真的，如果这次高考再没录取，我将会心碎。”
“把裤ไ脱了吧，也许都是它碍手碍脚的缘故。”此时黎敏已虚汗直冒，但他仍不甘心就此放弃。
可是，脱了裤后再做，仍没成功，柔红终于失去了耐心。
黎敏连忙拒绝说：“我有钱，昨夜你给我的就放在身上。”
这时，从海港公社ุ方向开来一辆去县城的车子，柔红只得眼泪汪汪地跨上车去。
“黎敏，保重身子，农忙过后请来县城玩，过些日子我也会去看你的。”柔红把头伸出窗外，声声叮咛。
黎敏眼里含满泪花，伤感得说不出话来，只是频频挥手示意着再见。车子开了，渐渐地不见了，黎敏还愣在一边，望着县城方向出神着。
“柔红，快来洗把脸吧。”不知什么时候，萧丽已经离开他们，盛了水，拿了毛巾站在外屋。
“去吧，看你脸上全是汗。”黎敏移起手，摇了摇柔红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