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室重归黑暗的刹那,喻峥嵘忽然笑了起来。
喻峥嵘靠坐在床边,先是低声轻笑,继而不可自抑的越笑越大声。
难得的相处时光,几乎都用来疯狂的做爱。这样的日子过了一段时间,祁逸隐隐觉得有些不安,却也不敢细想。
那ว日喻峥嵘天亮才回来,一身宿醉后的气息,神智却是清醒无比。
“呃啊……”
就算没有镜子,陈墨也知道,自己现在贱的像条狗。纳粹说过,就喜欢看他们这种下贱的样子,要是能把自己弄哭,有时还会被赏顿ู饭。
让人骨酥的呻吟应声响起,喻峥嵘满意地摆动着腰,一下一下跟打桩似的操着祁แ逸。
这一夜,喻峥嵘在祁逸身上为所欲为,试了好几种姿ู势操弄他。祁逸对他百依百顺ิ,叫他做什么都照ั办。
喻峥嵘瞪着他,像是完全没明白他说了什么。
祁แ逸是同性恋,完全对女人没感觉的那种。
眨眼之间,黑色轿车便驶过了整个ฐ囚犯阵列ต,转弯进了办公区。
离开操场前,喻峥嵘望了一眼轿车消失的方แ向。
黑发美人被他打的脸一偏,随即松开自己的牙齿,微张着嘴急促的呼吸。
感受到这变化,冷哼一声,喻峥嵘伸手抓住他的屁股,用力揉捏着。
监狱长办公室门口戒备森严,二十四小时有狱警值班,随时听候监狱长的吩咐。
敲门请示之后,狱警把大门推开一道仅容一人通过的空隙,让喻峥嵘进去。
灰黑白的装饰,几株绿色植物。宽大的办公室里没有很多东西,除了基本的办公家具之外,仅多了一个沙发和一张茶几。
办公室的角落里有几道门,有一道应该连着洗手间,其他的并不知道通向何处。
祁逸坐在办公桌后面,正在签文件,听见喻峥嵘进来,眼皮都没抬一下。
“长官。”喻峥嵘站在办公桌前,恭敬地叫他。
祁逸微微掀了掀眼皮,放下了手中ณ的笔。
“来了?”
喻峥嵘点头:“您叫我来,有什么事?”
祁逸起身,绕过办公桌走到他面前,眼神似笑非笑。
“没什么事,看看你过的好不好。”
喻峥嵘被他这小眼神撩的心里有点痒。
“不太好。”
“哦?又有谁欺负你了?”祁แ逸举起手指,指尖擦过他带着淡淡胡茬的下巴,“要不要我给你撑腰?”
“不敢,”喻峥嵘垂着眼,任由他调戏自己,“不能为我坏了规矩。”
祁แ逸冷笑一声,转到他身后,用手指挑起他腕间的金属镣铐。
“喻峥嵘,你还知道规矩?”祁逸攥紧了手铐ຖ链子,声音忽然变得严å厉,“在黑水港,没人能爬到我头上来!”
金属手铐卡进肉里,喻峥嵘的手腕一阵刺๐痛。反剪在背后的双手被监狱长用力拉起,连带着肩膀也火辣辣的痛了起来。
手铐、警绳、电警棍……作为专业人士,祁逸自然知道怎样用戒具惩戒不听话的囚犯。他让狱警把喻峥嵘一路铐来这里,就是想煞一下他的威风。
祁逸使的这招行话叫“开飞机”,这种姿ู势下,犯人必须低头弯腰才能缓解痛苦。然而,此刻๑的喻峥嵘背脊仍然挺的笔直,丝毫不肯低头。
“祁แ逸,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忍着手腕和肩膀的痛,喻峥嵘说道,“你把我喻峥嵘当成什么人?”
“一个自命不凡的囚犯。”
“呵呵,”喻峥嵘疼的冷汗都出来了,却仍然在笑,“我是自命不凡,但也认赌服输。跟外面那ว群人赌输了,他们要送我进来,我认。既然进来了,我也会守这里的规矩,不会仗着我们以前的交情,给你添麻烦。”
祁逸怒气未消เ:“那你在禁闭室里做的事算什么?!那是我的幻觉吗?!”
“那是因为你喜欢!”喻峥嵘转头朝他吼道,“我他妈不信你搞别人能ม硬的起来!”
他这一声吼完,办公室一下子静了。只剩下桌上电å脑发出的些微噪音,和两ä人之间粗重的呼吸声。
祁逸僵着脸松开了手,他嘴唇微动,似乎ๆ是想辩驳,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喻峥嵘叹了口气。
“还有就是,我真的很想你,忍不住想跟你做。”
祁逸闭了闭眼睛,睫毛微颤。
“我没有想挑战你的权威。只是……”喻峥嵘贴近他的耳朵,轻声说道,“你这样的婊子,除了我,还有谁能满足?”
受惊似的,祁逸睁大了眼睛,猛然推开他。
喻峥嵘往后跌了一步,他不以为意地笑笑,转过身去。
“不过是性而已,你想玩,就把手铐打开。不想玩,我这就走了。”
喻峥嵘说完,背对着祁逸站在那里,默默的等他做选择。
身后的监狱长一动不动,既不帮他开手铐ຖ,也不开口让他走。
喻峥嵘耐心等了很久,祁逸却没有任何回应。就在他准备以退为ฦ进,先离开办公室的时候,身后终于传来了动静。
“咔哒”一声,腕间的手铐ຖ被解开了。
喻峥嵘转身,只见监狱长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