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心中一沉,自己这是被软禁了?
门神面无表情,“你要打给谁?”
可是工作后,他越来越忙,而她,先是嫌他没时间陪她,然后嫌警察又苦又危险,最后干脆自作主张让她爸给他调换工作……那一次是他们有史以来吵得最凶的一次,然后她提出分手,他说好。
办公室闹哄哄,刚结束假期回来,也没什么大案子,大家都一副放羊状态,新毕业的笑妹热情的跟他打招呼,还提醒道:“苏哥,有你一个包裹。”
到了楼ä下,他的车就停在门口,小童下来拉车门,看到白露有瞬间的错愕,程彧把她推进去,自己随后坐进去。
白露心里没底,不安地问:“去哪?”
眼前却忽地浮现一张脸孔,棱角分明,眼神深沉,鼻端仿佛又漂过淡淡酒味儿……
然后又不自觉地想起在他怀里的那ว短暂瞬间。当时真是疼疯了,这个人连个ฐ招呼都不打,就那么轻描淡写地把她胳膊端回去,害得她狼狈不堪,无助之ใ下随处抓救命稻草。
然而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她越反抗,那人越来劲,人高马大的,轻而易举ะ压,他的那些朋友各个财大气粗凶神恶煞状,几个陪侍女都不敢惹他们,对白露的求助装聋作哑。
“那ว天晚上就想起来了。不过,”他迟疑ທ了一下,“你跟当年可不太一样了。”
苏警官表情这才有所松动,“没什么,这是我们该做的。”
程彧坐在车里,漫不经心的翻看一本财经杂志。这里面有一篇他的专访,经过那一页时,没理会那大篇幅的溢美之词,而是在戴着球帽墨镜手执球杆的照片上停留了数秒,这样看自己还真有点陌生。
女人身材高挑,拥着黑色貂绒大衣,步履间红色裙摆摇曳生姿,长卷发盘至脑后,一张脸明艳动人,一开口更是一把有质感的好嗓音:“等很久了吧?”
刚才呛了太多水,肺部像要炸开般,耳朵疼,头也疼。衣服前襟都湿了,冷意一阵阵袭来,她一连打了几个寒战。饥寒交迫,惊恐交加,最后干脆闭上眼,开始数数,就像斜候捉迷藏那ว样……
一年后,她又添了个ฐ妹妹。
白露傻住。
这不是传说中的飞眼儿么,他,他……他这样冷酷阴狠的人,做出这种动作,太奇怪。
也太吓人了。
苏辙语气凝重的说:“你还是不愿说出那些人到底是谁吗?这样的话你老乡是生是死,到底为何而死,就没办法水落石出了。”
白露大脑还在短路中。
那边听不到回应,连叫两声她名字,“你在听么?”
身边的始作俑者也冲她使眼色,示意她专注到电å话上,白露徒劳地往旁边躲了躲,冲电话里应了一声,还没等那边继续,她又啊呀叫了一声——敏感部位毫无防备地被狠狠一捏。
她慌忙抬头捂住嘴,心下大乱ກ。
那边觉察出不对,“你怎么了?没事吧?”
白露不能反应,身边人看着她,脸上要笑不笑,手里动作不停,变得缓慢而邪恶,折磨着那一粒可怜乳尖。
她明白了,他是故意的。
故意让她难堪,让她和苏辙彻底了断。
这一认知让白露瞬间被悲伤淹没,喉咙堵了一下,缓了缓她才开口:“苏辙,我们改天再说好吗?”
“你现在不方便?”那边大概已经猜到เ什么,这让白露的心狠狠揪紧。
“嗯。”这一声已๐经带了些哽咽。
“那好,改天再聊。”
啪嗒一声,合上手机盖。
白露吸了下鼻子,努力逼退即将涌出的泪水。
程彧的手还停留在原处,用他特有的可恨的“温柔“语气问:“怎么不聊了?我可给了你机会,过了这村儿就没这个店儿了。”
白露不想接话,一个字都不想跟他说,伸手拉他的手,没拉动,反而连累的她乳房酸痛。
“别动,”他低声斥责。
另一只手如影随形地伸进来,握住另一侧,嘴里念念有词,“这样才均匀。”
白露气结。
回手抓起自己้的枕头,用两只手抓牢,转身就劈头盖脸地朝那人脸上砸,嘴里愤愤咒骂:“变态变态变态,混蛋王八蛋,禽兽不如……”
程彧显然没料到小绵羊会突然暴躁,还对他用暴力,两只手还都被占用着,结结实实地挨了她一通好砸。
只是这武器杀伤力实在弱了点儿。
他反应也够速度,收回手,抢过枕头扔一边去,豹子般掠起,翻身压,盯着白露竖眉立目的脸,阴测测地开口:“胆子不小啊?还动起手来了。”
白露刚才几乎倾尽全力,此时唯有大口大口地喘。
胸脯随之起伏。
程彧视线被吸引了去。
经过一番撕扯,露出一鞋前胸。白皙细腻,在灯光下竟有些晃眼。这丫ฑ头倒是一身好皮肤,程彧走了下神儿,在他印象中,村姑不都是经常下田劳作风吹日晒以至肤色偏暗么?她倒是一点土气没有,白得透落,像一枚扒了皮儿的煮鸡蛋。
他喉咙一紧,不自觉地滑动一下喉结。
手上动作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