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硬得出水的一天。
他伸手揉了两把,却总觉得不太顺手。
孟玲走近后看见他脚边散落一地的烟蒂,没好气地说:“曾队,你这是抽了多少啊,你的肺是不是不想要啦?”
曾博驰见她这样,老脸一红,蹲下抢过她手里的纸杯:“走开走开,我来就好,你别弄脏了手。”
磕磕碰碰地道了别ี,哆哆嗦嗦地打开盲杖,佟永望落荒而逃。
休息室里有其他失明人士正等着被安排上工ื,听到砰一声打开的门都吓了一跳。
尺寸对他来说有点小,是春月量身定制ๆ的刀具。
叩叩、叩叩叩、叩叩。
尽管她挺喜欢跟欧晏落做爱,但对于欧晏落破坏了她今晚的计划,她心里头可不怎么舒服。
例如不接吻,例如只要春月在è之前睡了别的男人,欧晏落就不会和她做。
不要去。
刚刚手里还握着满满当当的温热软肉,一下子空落落了,窦任抿唇不语,双手缓缓垂下,虚握拳头抵在沙发上。
“对的。”春月径直走到冷饮柜,拿了听冰可乐่。
过了饭点的店里客人不多,冷气吹起空调扇叶上的红绸带,墙上的小电视依然是周华平的新闻,这种事情老百姓喜闻乐见,棒打落水狗,只要长了张嘴的人这两天都在念叨这件事。
扭着腰肢,她活生生就是条美女蛇,还低笑着说:“尤其这里,可不比你的小哦。”
石白瑛咬牙闷哼。
可是石白瑛太了解她的路数,半路拦截住她的拳头,压制住她的左ุ手。
石白瑛吃痛,迅速后退两步,避开春月往他喉咙袭来的一记肘击。
è春月笑弯了眼:“知道了。”
熊霁山的视线一直跟随着后视镜里春月渐远的背影,她穿着一身黑,很快就消失在街道暗处。
饭盒盖子打开时饭菜还热乎着,窦任把没淋葱姜蒜蘸料的那盒推到春月面前,再把半边咸蛋拨拉到她的饭盒里。
春月则夹了两块瘦叉烧给窦任:“太多啦,我吃不完。”
“等你吃剩了再给我。”
窦任把叉烧还给她,忽然提起:“刚才我在餐馆里看见姓曾的了。”
春月眼睛一亮:“是吗!他真人长得怎么样?”
“能怎么样?就一糟大叔,邋里邋遢的,也不知道你看中他哪里,非要搬来这里。”窦任拿筷子尾部想敲她脑瓜,被她飞快闪开。
她舔了舔嘴角,满眼狡黠:“你不觉得很刺激吗,就住在刑é侦队长楼上耶,我决定的那天兴奋得整晚睡不着。”
窦任一顿,埋头扒饭,不再说起这话题。
春月决定的事情,可能除了阎罗,没别的人能改变她的想法。
她喜欢刺激,和不同的人做爱也好,特意住在警察楼上也罢,无非是想让自己้的心脏还能跳得更快一点。
已经没有多少事情能让春月感受到亢奋雀跃了。
他换了个话题:“你知道吗,我小时候挺常在这附近玩的。以前这里有个地下机室,我和一些朋友放学后就在那里呆着。”
筷尖戳进咸蛋白中,轻轻一绞就能ม将渗油的蛋黄夹起,春月调侃道:“哦?小小年纪就带小姑娘去夹娃娃?”
窦任白了一眼:“我是收娃娃ใ的那个人好吧……以前玩一些音乐类街机……嗯,跳舞机,还有è射击、头文字d之类的。”
他挑眉看她,扯起一边嘴角笑:“估计只有在射击游戏里,我才有机会赢过你了。”
烧鹅烤得皮脆柔嫩,就是肥膏多了点,春月刚抿唇,窦任就夹走了她不喜欢的。
春月挑食,像个小孩一样,遇到不喜欢的食物一点都不碰,一张小脸皱眉嘟嘴,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嫌恶。
窦任心里叹气,叼,真可爱。
从窦任饭盒里偷走块白切鸡,春月笑道:“那ว可不一定,我小时候开枪的次数,可能比你青春期打枪的次数还多。”
她说得轻描淡写,就像讲的是别人的故事。
窦任的小时候,玩的是游戏枪,爆头的是游戏里行尸走肉的怪物,没子弹的时候摇一摇枪管,就能自动填入无限量的子弹。
è掉血了能吃药,没血了投多几个游戏币就能复活。
而春月的小时候,玩的可是杰里科9๗41,或者tmp冲锋枪,真枪实弹,刀口舔血。
受伤了会留แ下伤疤。
命呢,只有一条。
春月没有童年。
窦任有时甚至觉得,春月没有人生。
“那机室还在吗?下午我们买完床垫,你带我去玩玩呗,看看是你厉害还是我厉害。”春月提议道。
在国内执行的任务时,其实很少能像那ว天杀瞎子那ว样用枪,多数客户希望用比较和平干净的手段解决目标,伪装成意外或伪装成自杀,冷兵器用的比较多。
那晚春月开了次枪,竟有些手痒痒了。
将表皮好似晶冻的鸡肉全给了春月,窦任笑了一声,说:“我还是先带你去夹公仔吧。”
曾博驰快吃完饭的时候接到吴东的电话,说他想要的资料拿到了,于是曾博驰立刻๑取消了短暂假期,回家换了套衣服,抓起车匙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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