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射王殿下求见——”
远远的一人,白袍银铠加身,龙章凤姿ู,浓眉星目。谢妍见他大步流星地负手上前,心都要跳到喉咙口了,却不敢再多看一眼,依然笑颜不改地回视皇帝。
“夫人恕罪,我等在宫中多年,只伺候过高门贵女,如今庶人夫人们入了宫,凡人到เ了天宫一般一惊一乍的,我等竟无所适从呢。”为首的掩口笑道。
久而久之便很习惯,也谈不上什么苦闷了。她坐在回宫的车架上恹恹地想。
姬旷露出一丝笑意,道:“今日诸位原当休沐,却起了个早来瞧我家堂兄的笑话,寡人便作主散朝罢,何如?”
姑射王看着跪成一片的臣属,他的先祖因母族低微,早ຉ早就藩去了姑射,世代演兵事攻伐,虽则军权财权在握,始终难以服众,哪怕先帝是个无能之辈,哪怕今上资质平庸。
林勋候在外头,已是不耐,见谢夫人来迎,冷声讥讽道:“夫人怎么这样慢?陛下宣你伺候,还不快随本官去承德殿?”
林公公一声冷笑,只听谢夫人道:“妾身有疾,侍寝恐伤圣体,还请大人饶恕妾身……”林勋深深看她,似是嘲讽,又是恼怒,终于伸手扣住她的下巴๒,迫她扬起脸来,连声道:“好得很、好得很。谢姬,一月不见,胆子见长。”
姬旷把谢妍放到เ殿内的榻沿上时,谢妍红着眼睛捂着嘴。
那厚帐子里传来闷闷的声音:“都怪殿下。”
美人出身市井,入邺城数年,立了夫人,却改不了旧习,嫌玉枕太硬,非要棉花枕头不可。
世人说皇帝昏庸残暴,他看不然,皇帝无非是德不配位,叫奸人——姬旷本人钻了空子,比如广选美人,实非皇帝本愿,他本只想要上五六个世家贵女,远算不上酒池肉林,可各郡太守受某奸人指使遴选得近百名丽人,世家之女不足者,以良家子填其缺漏。
他用舌勾着那丽人的舌,瞧着她胸口起伏,两眼微瞪的可怜样,只觉得可怜可爱。那唇舌柔软没有章法,任他攻城略地,只讷讷地反过来轻舔一下,让他冒火。
明明她宽衣解带邀人品尝。
谢妍不喜欢邺城,不喜邺城的水土,空气,不喜邺城的风和雨。她从前能因为父亲的一句重话气的半夜不眠,后来只能呆呆地仰在榻上逐渐睡去任由牢笼灭顶。
他用她们取暖、淫乐,吃尽她们的血肉,她们是漂亮的小宠物,是棋子,是尘埃微末。唯独不是人。天皇贵胄一面嫌恶鄙夷,一面又因为这份美貌要将骨渣都榨走。
她也弄不明白殿下究竟为何气恼,总之他撩开自己的裙摆,只在隐秘的花谷揉弄两下,便挺身而入。
小穴还未足够湿润,被昂扬粗暴地撑开,谢妍只觉得自己要裂ฐ开一般。委实是太疼了,她轻轻“呃”了一声便连忙咬住了下唇,不敢漏出一丝痛吟。她亦晓得自己下口极重,恐怕唇瓣上已经留下了齿痕。
他俯身,冰凉的嘴唇印在她出血的唇上,阻止她自虐的行径。
“殿下……”唇分开之际,银丝混着浅浅血色牵出。她讷讷地喊。
姬旷拂开美人脸上散落的发丝,大掌向下,襟口也被撕开,丰腴的乳肉一颤,红蕊便立起来。
男人倾身而下,谢妍只觉得冷冰冰的,对小穴的进犯近乎ๆ于强暴,两只奶子也被又揉又吸,只是地上比不得床褥暖和,她衣衫敝落,冷得发抖却存着求饶心思,不敢扫他的兴。
地上棋桌上残局仍留,记得新春休沐时,他也曾与自己对弈。
褪了诸侯袍服,清雅衣冠一身,于他也非不相宜。那时姬旷环自己在怀里,本该端坐两方的对手依偎在一处。他一手执子,另一只手却钻进美人裙下,轻薄白腻的柔软。
“殿下,能悔棋吗?”她亮晶晶的眼睛望向他。
他的手揉着谢妍的臀肉,在听见一声嘤咛之后道:“悔吧。”
谢妍忍住身下汹涌情潮,伸手擒了一枚白子回来,乐颠颠地重下。可不一会,她又想悔棋了。她虽不是什么高手,也算勤加练习,在他手下竟是溃不成军,真叫人沮丧。
当她第十次想悔棋的时候,姬旷终于忍不住把她按在了地上。美人儿因先前情事面上飞红,羞怯地撇开眼。
“啧,阿妍真是个妖精。”他靠近她,哑着嗓子道。
谁知残局未解,他却先变了性子,谢妍怎么也想不通,她同皇上什么也没做,何况皇上还是她夫君,殿下怎么这般又冷又凶,她想到先前的柔情蜜意,肉体分明缠绵,更觉得冷极。
他抽送了百来下,蜜穴到底熟ງ悉他的温存,娇滴滴地吐露,深处的宫口一缩一吮地勾他,咬得他要缴械投降。姬旷自美人烙上吻痕的胸乳上抬首,却见她莹白清丽的脸上无悲也无喜。
清澈的泪珠还在眼中打转,她神思不属。
他心里如刀绞了一般,不禁问道:“谢妍,在你心中,我和他是不是本也没有什么分别?”
是不是再怎么待她如珠如宝,她也只将他视作同她混账丈夫一般的洪水猛兽,避之不及,恨不能不要再见了才好?
少女愣愣地看他一眼,似乎是带了疑惑。
姬旷看着她懵懂的神色,眸色更沉。
撑开小穴的肉物被抽走,她心重模模糊糊地赞叹殿下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