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星的回答在厉辰沣的意料之外,他嘴角噙着危险的笑,一只手臂按着沙发后背,将她堵在沙发上。
刘星抬头撞进厉辰沣那双迷死人不偿命的眼睛里,差点就被他蛊惑了,连忙扭过头。
她家里那位从来头到尾没露过面的神秘老公是指望不上了,但好在姥姥的病已๐经好了,她也不用守在那冷冰冰的别ี墅里了。
刘星明亮的水眸打量着酒吧里的男人,一个ฐ个扫过,不是胖就是丑,她皱起好看的眉头。
钱总听话的靠近刘ถ星:“你最好老实交代,不过醒了也好,免得像条死鱼…”
刘星目光一冷,指尖的针就刺到เ了钱总的百会穴,钱总胖大的身躯就这样软下了。
刘星在钱总周身转了一圈,啧啧叹道:“你被李雅给骗了,其实你根本就没有给我下药,她只是想利用我拿到你的把柄,然后公之于众,让你身败名裂ฐ不能和刘卓刚抢生意。”
钱总一听,信以为真,气的破口大骂起来,随后又止不住哆嗦:“你饶了我吧,我给你很多很多的钱。”
刘ถ星摇摇头,拿着银针在钱总的脖颈上划过,迫人的危险直接把钱总给吓尿裤子了。
“咦…”刘星嫌弃的捂着口鼻,正思考如何处置这个酒囊饭袋时,房门忽然被撞开。
刘ถ星迅速抬眼,视线里厉辰沣像从地狱走出来一般,周身煞气。
“你,怎么来了?”刘星疑惑。
厉辰沣看见她没事以后,眼中的怒意才稍稍褪下:“不然怎么知道你有这样的本事呢?”
钱总见到厉辰沣,以为ฦ是个救星:“救救我救救我,这个女人她是个变态!”
可惜下一秒,厉辰沣就扣住他的手指,轻轻一折。
咔嚓,钱总的手指被拧断了。
随后厉辰沣抬脚๐重重的踢向钱总的膝盖,将他踩在脚下,眉眼阴鸷:“动了我的女人还想我救你?你算个什么东西?”
钱总疼的眼泪满脸,浑身冷汗,狼狈在厉辰沣脚下求饶:“我没有碰她,放了我放了我,这一切都是李雅她让我干的!”
门口的李雅身子一抖,早被厉辰沣的狠辣手段给吓的腿软了:“不,不是我…”
厉辰沣没理他们,而是看向刘星:“怎么处理?”
看样子是把决定权交给刘星,李雅心中ณ又是嫉妒又是不甘,刘ถ星凭什么เ得到这样俊美又有能力的男ç人的偏宠。
嫉妒心让李雅说出了挑拨离间的话:“刘星就是一个被老男ç人玩烂的贱货,她都结婚了还天天出去厮混,你可别被她给骗了!”
虽然李雅说话难听,但刘星和他的初见厉辰沣还记得,就是去酒吧找男人生孩子。
厉辰沣蹙着英气的剑眉,有几分不满的看着刘星,仿佛在说,你以后安分一点。
刘星耸耸肩,惹得厉辰沣眉头紧ู皱。
李雅看出有戏,就迫不及待的添油加醋:“你看她就是死不悔改,刘ถ星跟她妈一样是个贱…”
话没说完,李雅就被厉辰沣给掐住了脖子,喘不上气的李雅在厉辰沣手中就像个玩物。
“谁准你骂她的?”厉辰沣嗓音冰冷。
李雅被掐的直翻白眼,几乎断气时,厉辰沣才松手,李雅摔在地上。
厉辰沣堂而皇之拉着刘星走出刘家,刘星还趁机回头冲李雅做个了鬼脸,差点没把李雅给气吐血。
劳斯莱斯上,厉辰沣皱眉一本正经的教育刘星:“下次遇到危险给我打电话。”
刘星勾唇,不以为然:“没有你我也能摆平。”
厉辰沣目光复杂,想起了撞开门时看见刘ถ星手上没来得及收起来的银针,以及瘫在地上的钱总。
她确实能够摆平,但她在他眼中只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该被人捧在手心里宠的,而不是什么เ都依靠自己,把独立当成本能。
“不过还是要谢谢你哦!”刘星真诚的说。
厉辰沣捏着她的下巴,盯着她肉粉色的唇:“这样的谢可太轻了。”
“那应该怎么เ谢?”刘星无奈。
厉辰沣咳嗽ณ两声,坏坏的贴着她的耳朵:“床上谢。”
“无耻!”听了这话,刘星推了他一把,恨不得一巴掌抽在那张俊脸上。
“那就让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无耻。”说完,厉辰沣就将刘星按在副驾驶上亲,亲的刘星头晕目眩。
简直是又后悔又生气,果然当时她就不该去招惹他,长得好看的男ç人都是心机鬼!
直到回到城西别墅刘星都没有和厉辰沣说一句话。
饭桌前,管家备好了饭,站在一旁。
刘星闷头喝着银耳莲子粥,厉辰沣就坐在她身边,姿态亲昵的靠近她耳畔低声说:“这么香?也让我喝一口?”
刘星只觉得他温热的气息都喷洒在了她娇็嫩的肌肤上,雪白的耳垂当即如同火烧一般,她只想躲开。
于是很不客气的舀了一勺子银耳莲子粥喂到他嘴里:“喝喝喝,喝死你算了!”
旁边的管家惊呼:“少奶奶!要换一个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