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碣把脸凑到她面前,腮帮子使劲嚼嚼嚼。
纪碣看了一眼,“哦。”
同学们一个个脸红得像猴屁股,叽叽喳喳,满口的不醉不归,格老师海量无边。
谁想得到呢,酒肉席面上,他们的距离倒拉近了。
一个办公室的费老师下班了,格黎从堆成山的文件里抬起头,她看了看外面的天,又是半夜。
纪碣就站在楼ä梯阴影处等她,听到高跟鞋声渐进,他赶紧丢了一颗口香糖到嘴巴里。
已经濡湿了,龟头成了鲜红色,马眼一张一合。
得到回答,纪碣抽出了手,格黎的身体颤了下,撑大的花穴立即合拢了。
前两天,纪父纪母出差去了。
保姆阿姨ถ将她带到棋室,“夫人说,他什么时候愿意去上学,就放他出来。”
林煜:“为什么?”
林煜赶紧ู捂住他的嘴巴๒,“你别吼吼儿,格老师待我们不错,被别人知道了,指不定怎么传。”
“我们……”曾野笑嘻嘻的,纪碣脸那ว么臭,谁敢玩他的梗,“讨论哪个ฐ小姐姐漂亮呢。”
三个人喝了几杯酒,林煜东瞄西看,突然“哇靠”了一句。其他两个人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在舞池里发现了不得了的事情。
“来都来了!你说我什么意思!”
眼前的少年比她高了一个头,她本以为ฦ是只瘦猴,没想到身材还挺有料的。
灰色背心汗湿得彻底,纪碣踢掉拖鞋,把自己脱得光光的,摊平在地板上。
地板解不了火,他闭上眼睛又睁开,汗水从额前的碎发滴下来。
“叮铃铃,叮铃铃——”
手机响了。
他一下子蹦起来,抓住手机。一看才知道是林煜的电话,邀他打球。
打屁的球,他又不想晒成咸鱼干。
挂了电话,纪碣翻开聊天软件,短信,来电记录,没一个有格黎的踪迹。
狠心的女人。
有五天没见了。
他打了一百多个电话。
一个ฐ没接。
纪碣在脑子里闪过一个又一个的念头,越想越烦,手指在一个个界面翻来覆去地划。
划到微信,最新的一条聊天记录是她的裸照ั。
光线很暗,除了雪白的女人身体,什么也看不见。
将照片放大,纪碣的手指一点点在饱满的乳房和纤细的腰间滑动。
她遮住了下面。
盯着格黎的指缝看了会,纪碣丧ç气地挡住眼睛。
大脑空白了几分钟,接踵而来的,漂亮的女人胴体越来越清晰。
还有她骑在他身上律动的腰肢,从后面干进去爽滑的快感。
“靠。”
等他反应过来,手里已经抓着鸡巴开始撸了。
纪碣卷腹看了一眼,觉得自己้像个变态。但是瞥到格黎的裸照,他又觉得变态就变态吧。
又不是没做过。
他的手不像格黎的手,柔软细腻,有点粗砺,撸起鸡巴来潦草又暴躁。
撸了会儿,射不出来。
“操。”
纪碣生气地锤了下地板,皱着眉头狠心扇了几下发红的肉棒。
它不仅没软,还挑衅似地抖了抖,龟头湿了,沾他一手的黏液ຂ。
“贱鸡巴。”他自嘲地笑了下,起身往衣柜里翻东西。
翻出来两条女式丁字裤。
全是格黎的。
他盯着它们看了几秒,又躺回了地板。
一条盖在脸上,一条覆在鸡巴上,手抓着肉棒上下套弄。
“唔……”布料摩擦龟头,终于带来了一丝快感。
内裤上还有在日料店她留下的水渍,干了,舌头舔过去,淡淡的腥咸。
肉棒硬到发胀发疼,就是泄不了。
背后积了一层汗,纪碣的动作慢了下来,他躺在地上,呼呼地喘气。
不行的,看不见她,摸不到เ她。
他坐起来,靠着床,把头上的内裤摘了放好,垂着头,看汗珠从发梢滴下来。
哪里都热。
通红的肉棒就像他的主人一样,燥热,流汗。
终于还是忍不住,纪碣拨了格黎的电话。
响了一遍。
两遍。
三遍。
……
他静静地等待着,耳朵里嗡嗡作响,像钻了一只蜜蜂进去。
“囡囡,电话响了。”
半梦半醒,格黎被父亲叫醒了。
她原本只是给坐在院子里的父亲扇扇子,好让他舒舒服服睡个午觉,没想到自己睡着了。
天气热,大树底下好乘凉。格黎看了一眼,是纪碣的电话。
没理。
电话就一直响不停。
格父从轮椅上探出半个身子来看她,“谁呀?”
“没谁,一个学生。”她要是不接,他恐怕又要碎碎念叨好久,担心东的西的。
格黎把扇子放到父亲腿上,转身往屋里走,“我接个电话。”
走到后门,她往后望,确定格父看不见听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