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今天陪他来这北江小筑,完全出命令之外,陆白大可以不来,只是被林修齐那期盼的目光一看……
和文人打交道简直比练武还累!现在说起,林修齐宁愿去接连山教里难杀的任务,也不想在这里和满腹经纶夸夸其谈的文人打交道,就算是左ุ护法也没有像这样紧ู抓住何为治国的问题咄咄逼人过。
听他已经报出姓名,林修齐蓦然想起:叶乃国姓,这公子莫不是皇子?
叶言连忙扶起林修齐,“不必多礼,这又不是宫中。”
林修齐垂着眼帘,朝离自己最近的四大尊使低声吩咐。
陆白和林修齐连个照ั面也没打,更别提说话了,陆白肃穆地站在门口,远远地看见林修齐脚尖一点,消失在一片皑皑白雪之中。
甚至当朝三品官员都是连山教特意安排的,君逸后背凉,越想越不对劲。
三品官员,教主这是想要……篡位?
不敢再揣测,教主要做的事岂是自己้能干涉的?
左肩的伤口已经愈合结痂,抹上左护法给的药根本就不用担心留แ疤的事儿。君逸知道左ุ护法心肠一向很软,比起不着调的四大尊使,严肃古板的右护法,他简直是……娘亲一般的存在。
刚回到下榻的客栈,陆白悄然无息地出现在屋内,手里拿着一个密封的细竹筒,待君逸走近拱手交给他。
君逸:“这是连山的来信?”
陆白闷声回答:“是!”
转身从窗口跳了出去,顷ั刻间消失在夜色里,不见踪影。
关上窗子,君逸打开竹筒上面的蜡封,里面的纸条上写着左护法工ื整俊逸的字迹。
接近三皇子。
君逸看完后就把纸条毁尸灭迹了,皱眉思考左护法的用意,他肯定不会私自下命令给自己的,所以这只能ม是教主的旨意。
为什么要接近叶言?再说,也不用接近了,今天晚上还在北江小筑里吃了顿ู饭,要说接近,早ຉ就达到接近的目的了。
这两日京城里渐渐回春,潋滟湖泛舟的人越来越多,清晨天刚蒙蒙亮,君逸便被刚结识的一位同样进京赶考的举人喊醒,两人约好早ຉ点去看皇榜ึ。
到揭榜时城门口已经围了数不尽的人,有百姓,有仆人,更多的是相互谦让的文人。
不出意料é的,自己果然进了前三甲。而同行的举人韩子轩更是独占鳌头,得了会元。
君逸脸上浮出一丝喜意,韩子轩两人有着相近的背景,同是百姓出身,而第三名则是世家的一个少爷。
有人找到韩子轩和君逸,跪听了圣旨,领旨谢恩,接下来就是殿试了,想到要面对皇上亲自考核,韩子轩紧ู张的手心冒汗,称脸色如常的君逸宠辱不惊。
君逸在心底苦笑,自己哪里是宠辱不惊了,这场殿试是皇上亲自主持,没有人会落榜,不过是重新出题排一下名次。
对着当今皇上,换做谁都会紧张的,只是自己没有表现在脸上罢了。
伴君如伴虎,一入宫门为官,想要再抽身出来就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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