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那被绷带裹着的左腿,我忽悠一下明白了,她是白雪,是我昏迷前最后抱着的那个姑娘。噢,她是因为断了腿,也住上了病床。黑暗里我没见过白雪的脸,只记得她飞出时一片雪白,如今看见穿着淡花连衣裙的她,我哪还认识?更没想到她这么เ漂亮!
我谨慎地说;“我叫萧寒,在团省委工作,你怎么认识我的呀?”
对了,我大脑แ突然一片清明,好一棵稻草,刚才推我那ว人分明说:“马上就要地震了,你快跑吧!”
“他姓萧,他是团省委学生部的来咱们邑é县搞调查的,他不是流氓,也不能撒谎!”有人开始为我说话了,雾气腾腾,看不清人,但声音极甜润。。
他一愣:“你现在受伤这么重,我离开你行吗?”
我笑道:“我找到失散多年的女朋友了,她会帮助我的!”说着我拉住白雪的手。
那人吃惊地看着白雪,贼眼贪婪地放着绿光:“我跟县里说说,还是我随你一起回去吧!”
我大义凛然地说:“那么เ你就回去吧,我留下主ว持调查和继续救灾!现在邑县遭受这么严重灾害,我们抬*โ*都走了,影响太不好!”
白雪吃惊地紧拽我的手:“哥,你不能啊,你的伤不赶紧治会残废的!”
我依然豪气地说:“面对人民群众在受苦遭难,我自己这点伤算什么?剑涛,你回去吧,还是我留下!”
彭剑涛看看白雪坚决地说:“不,我要和你在一起,我得照顾你!”
领导当然没听彭剑涛和我的,彭剑涛继续留在了灾区,我被送上了飞机。
飞机起飞了,白雪拽着我手说:“那人怎么贼兮兮的,他和你真那么铁吗?”
我笑道:“你也看出他在演戏?这人很坏,他在暗中下毒手要害我们一家,我必须抢在他之前回到省里,制止他的陷害!”
白雪一愣:“你怎么制止?除掉他吗?”
我亲了她一下:“怎么会呐,我们是君子呀,那些卑鄙的做法,我是不会用的!揭露他就是了!”
白雪夸大地松了一口气,笑道:“吓死我了!”
“想离开我了?”
她朝我翻了翻白眼:“做梦,这辈子我就赖上你了!你演什么戏也赶不走我!”
我把彭剑涛๙成功地留แ在了邑县,我得抢时间阻止他的阴谋实施!
到了省里,我被医院的大夫抬进了病房,虽然我和白雪都说我们是兄妹,但医院还是没让我和白雪睡在一间病房,因为我们都住到了骨科病房,两个病房紧挨着。白雪临进病房前对我摆手说:“哥,祝你早日康复!别ี忘了妹妹呀!”
我也厚着脸皮说:“忘了谁,我也忘本了我的漂亮妹妹呀!”
“哥哥不许骗我!白雪这辈子忘不了哥哥,也离不了哥哥的!”姑娘像是在宣誓,也像是在表示决心!
这话让我心里暖暖的,但人生如梦,今后的路怎么走,天知道!
当天晚上,我们俩就一前一后被推进了手术室,我刚ธ进到เ手术室里,就听到了外面有女人的哭声,后来哭声停了,匆匆回来的护士小声跟主ว治大夫说:“萧寒的妈妈来了,听说她是省卫生厅的领导,她爱人因为工作太忙,没来,她倒挺自觉的,一进屋就把嘴捂上了!院长把她领到院长室去了!”
说的声音虽然小,但我还是听到了,我心里一喜,妈妈来了就好,我就可以阻止彭剑涛的阴谋实施!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现在的听力特别好,在寻找白雪的时候,地震,落石,杂七杂八的声音很大,白雪当时的声音十分微弱,但我却听到了。
手术进行了一个多小时,骨头接上了,打上石膏固定之后,我就被推进了一个特护病房,一位短的中年漂亮女人慌忙站起来扑向了推车,帮护士把我小心翼翼抬上了病床,才低声叫我道:“小寒,还疼吗?”
看到妈妈,我的眼泪哗哗地流了下来,她还是那么年轻漂亮,和我前世最后见过的妈妈已经判若两人了,我心里暗暗下着决心,一定阻止那场悲剧重演。我激动地说:“妈,你可来了,我有话要跟你说!”
妈妈笑道:“急什么,我这几天一直陪着你!有什么话让你说个够!”
“我爸爸呢?”
“他在接待外宾,你爸爸让我对你说,你是好样的,心里有人民,够咱们凌家的后代!”
旁边的老院长疑惑地问道:“萧厅长,你儿子怎么姓你的姓啊?”
妈妈坐到了我的旁边,轻轻地拿手给我理了理汗湿的头,笑道:“他上学时,他爸爸在地委当书记,怕露出我们家庭,大家会对他太溺爱了,打上学时就让他跟我姓,他的妹妹就姓凌,他过两年也得改过来!”
看见妈妈和我可能ม有话要说,老院长就和护士一起退了出去。我立刻紧拉住妈妈的手说:“马上告诉我爸,千万别和彭剑涛的爸爸来往,具体的为ฦ什么,等以后我会说的!”
妈妈狐疑地看看我,半天才问道:“你们不是好朋友吗?”
“那ว是表面现象,他在处心积虑想害我们一家人!”
妈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