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我呀?有名有姓。我本是安徽人,爹爹官拜开明王,姓常名叫常遇春,我是他老人家的二儿子常茂。你若记不住,就叫我茂太爷得了!”
“什么胡说八道?爱叫不叫。哎,你叫什么名宇?”
朱沐英看罢,扯开嗓门,高声喊道:“元帅,我在这……这儿呢!快……快来呀,要不,我就归……归位了。”
“是!”
“遵命!”宁喜答应一声,跟着伙计,出离宁府。
宁喜看罢,急忙喊话:“住手!”
到了第四天晚上,他率领ๆ几名亲兵,视察东城,见那ว里除一部分军民守城外,其余人都睡觉去了,防守得很松懈。花云大怒,命人把守将白如山找来回话。
花云怒斥道:“本帅已颁下严å令,各城须ี严å加把守。你因何私自离开?”
胡大海说道:“若是英雄,咱俩单打独斗;若是狗熊,我让你们一群。”
“好,痛快,那就请你进招吧!”
兵花云、吴良守太平府,郭子兴守镇江府,胡神守瓜州府,张兴祖守芜湖,郭光卿守滁
城镇。众将领旨,先后离京而去。
常茂正在前进,就听苏州ะ兵的连营里,炮声响动。片刻过后,苏州ะ王张士诚带领金镋无敌将吕具,统兵前来,将常茂给截住。
张士诚自围困牛膛峪,时刻๑提防朱元璋的救兵前来。因此,他平时就作好了打仗的准备。但是,他可没料到明军会半夜偷营。慌乱之间,他传令举ะ起火把,列ต开旗门,要截住明军。待明军冲到เ近前,苏州王张士诚定睛一看,啊?!又是白天那个坏小子。“吕将军,常茂来了!”
吕具一看,只气得“哇呀”暴叫:“哇呀呀呀!好小子,白天交锋,差点叫他把我震死!这个仇焉有不报之ใ理?王爷,您在一旁้观敌,看我赢他!”说罢,催开战马,晃动凤翅鎏金镋,冲到常茂近前。
常茂抬头一看,见来将是吕具,又嬉皮笑脸地说道:“大个子,你挺好啊,咱俩又见面了!”
“呸!少说废话。来来来,你我决一死战!”话音一落,抡镋就砸。
常茂见镋来了,赶紧摆唬道:“等一等!我再出个主意好不好?”
“你呆着吧,什么主ว意我也不听了,咱就打吧!”吕具上当上够了,还能再听他的?只见他将风翅鎏金镋抡开,上下翻飞,跟常茂展开了决战。
常茂对付吕具,也真有点怵头。他见吕具力猛镋沉,来势凶猛,自己不敢轻敌,也使出了浑身的解数。顷刻间,只杀得难分难解。打了五十多个回合,也没分出胜败输赢。
此时,小磕巴嘴朱沐英一看,心想,糟……糟糕,就这样你来我去,难以取胜呀!他看着看着,眼珠一转,来了主意,冲常茂大声喊话:“茂,你怎么死……死脑筋呀?你背着兜子干……干什么呢?”
他这么喊叫,别ี人听不明白,可常茂却十分清楚。哟,这真是一句话点醒了梦中人。我这兜子里装的是龟背五爪金龙抓。此时不使,更待何时?想到这儿,长起了精神。又打了五六个回合,常茂虚晃一招,奔东北方向,拨马就跑。他一边跑着,一边喊叫:“大个子,你太厉害了,茂太爷不是对手,不打了,走了——”
吕具听了心想,什么,走?哼!没那ว么便宜。我两个兄弟吕勇、吕猛已命丧疆场,今天非把你抓住,来报此仇。吕具脑袋瓜子一热,不管青红皂白,催马抡镋就追。时间不长,追了个ฐ马头接马尾,他把大镋抡开,照常茂就砸。
此时常茂早已做好准备。他马往前边跑,眼往后边盯,见吕具已经到了身后,忙把禹王神槊交到左手,将右手腾出来,往龟背五爪金龙抓的套里一掏,“哗楞”!就把飞抓拽了出来。
书中交待:练这种东西,常茂下过苦功。使用时,不用看人,背着脸约摸尺寸就行。只见他把飞抓擎在右手,“呜”!朝后边扔了出去。
这飞抓来得太快,吕具不知其详,只觉得头顶生风。他仰面一看,什么东西?还没等他看清楚,只听“喀察”一声,正抓在他的头盔上。吕具吓坏了,急忙闭上眼睛,扑棱脑袋。他那ว意思是,把飞抓甩掉。
常茂见了,忙用力往怀里一扽:“你下来吧!”那飞抓是越拽练子,里头抓得越紧。吕具再不下去,恐怕连天灵盖都要被人家拽下去了。无奈,他“哎哟”一声,“扑通”!栽落马下。常茂拽着练子,一把一把地往回捯手:“过来,过来!”就见吕具像死狗一样,被常茂拽到了马前。
野人熊胡强一看,高声吼叫道:“妥了,交给我吧!”说罢,“噌噌噌噌”来到近前,一脚把吕具蹬住,就要拧他的脑袋。
朱沐英忙喊:“等……等一等!别……别拧。我说茂,把他抓住就……就得了。呆一会儿,你知道我们谁……谁叫人家抓住?到那时,我们还能走马换将呢!换不了的时候,再拧他的脑袋。”
常茂点头答应,让野人熊胡强把吕具捆绑结实,扛在肩头。
苏州王张士诚一看,立时大惊失色。心里说,哎呀,今日打仗,全指着吕具呢!他被抓走,什么人还可以退兵呢?
张士诚正在着急呢,忽听后队一阵大乱。刹那间,传来了马挂銮铃之声。紧接着,有人高声喊喝:“王爷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