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渣,闭嘴。”慕容景逸刚开口,就被舒荷指着鼻子给骂了回去。
今天的事情太惊悚了,原本那般柔弱任人宰割只会哭着求饶的女人,此刻神情肃然,清眸冷冽,浑身上下散着一种神圣不可侵犯的气质。
“五哥,你没事吧。”慕容景轩淡淡笑问,直到现在他依旧ງ不敢相信,一个浑身是伤的柔弱女子竟然将武功修为不低的慕容景逸摔倒在地,但是,事实如此,却又不得不信。
“你敢?”舒荷双眸一眯,冷冷的注视着他,丝毫不将他的威胁放在眼里,并且一边活动活动手腕,似乎在说:你敢上前一步,本小姐不介意再摔你一次。
慕容景逸目光森寒,宛若千年寒冰,不带一丝温度,“自不量力的贱人,妄想咬本王,那是她咎由自取,就算她昏死了,本王也不会放过她,哼,来人,再拿些水来,直到泼醒这贱人为止。”
“五哥,别泼了,她……她很惨了。”筵席上,一直静默不语的慕容景枫这个时候再也撑不住了,替舒荷求了情。
狐狸!
“呀,舒小姐,怎么是你?你怎么来了?总裁……那ว个,您不知道开会吧,我先带您去休息室等一会儿,好吗?”究竟是常常应付突情况的秘书先生,也怔愣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
可是,她不是呀。
她,就算成不了他心爱的女人,也不希望成为ฦ他心中厌恶的坏女人。
清瘦的面容,苍白的像鬼。
——
“大小姐,您没事吧?”听舒荷开口,喜儿眼圈一红,眼泪就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舒荷吓了一大跳,“小姑娘,你怎么了?哭什么?”
“大小姐,她……呜呜……”小丫头一行哭一行说着,根本说不清楚。
舒荷急了,几步想奔下台阶,却猛然听见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未及反应,只见一匹白马已经踏蹄奔来。
“小心。”猛然往前一扑,舒荷抱着喜儿在地上滚了好几圈,终于躲过了马匹的践踏。
“吁……”男子的声音,有些冷硬猖狂,“哪里来的小乞丐,竟然差点惊了本世子的马,该死。”
话音未落,手里的软鞭已经朝地上的舒荷身上甩了过去。
舒荷眼疾手快,本能掸手一挡,只是,终究还是伤了胳膊。
“大胆,竟然敢挡?你知道本世子是谁吗?”马上的男子厉声喝道。
“大小姐。”喜儿被这一声暴喝吓的面色惨白,连眼泪都不敢流了,她知道,凡是出入澜王府的人,都是惹不起的。
“你没事吧。”舒荷将她拉起来,问。
喜儿怯怯的摇了摇头,像只受惊的小鹿。
舒荷将她拦到了身后,这才抬头仔细看了看马上的男子,俊眉修目,清隽俊雅,也算的上是美男子一枚,只是,那冷峻的神情跟慕容景逸那混蛋有的一拼,无端让人讨厌。
“本世子问你话呢,聋了?”宇文清神色阴冷的质问,说话的同时,手里的鞭子再一次挥了出去。
平生最厌恶女人的他,此刻被一丑陋的女乞丐如此直视,让他顿时羞恼万分,所以,这一次,手里的鞭子更是不客气。
“聋你妈个头。”舒荷将喜儿一推,自己则ท侧身躲过如劲风袭来的鞭子,而后,脚下生风,疾步奔至马后,朝着那马屁股就是狠狠的一脚。
马声嘶鸣,宇文清还没意识到生了什么,那白马便驮着他疯似的跑了起来。
“该死的,本世子要杀了你。”
一声咬牙切齿的声音回荡在空中,喜儿看着那绝尘而去的马以及马背上那几次像要被摔下去的人,她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小姑娘,喂,小姑娘。”舒荷伸手在惊呆的喜儿眼前晃了两晃。
“额,额……大小姐。”喜儿怔愣回神,木木的盯着舒荷看,刚ธ才那个……不是幻觉吧,大小姐不但躲过了鞭子,还将那世子的马狠狠颠了一脚呢。
“对了,你一直喊我大小姐,那么เ,你认识我,对吗?”终于遇到一个认识自己,而且看起来善良又可爱的小丫头了,舒荷心里不禁感慨,到底天无绝人之路呀。
她正揪心无处可去呢,这不,寻她的人来了,小是小了点,弱是弱了点,不过,好歹比王府里面的那群人渣好。
“大小姐,你……我是喜儿呀。”喜儿又是一吓,怎么回事?大小姐干嘛这么问自己,她是不想要自己了吗?
“哦,喜儿呀。”看她受惊的神色,舒荷忙伸手抚了抚她的头,安慰道,“别怕,我只是刚才不小心摔了一跤,头有点痛,然后,好像很多事一时间想不起来了,喜儿,你能告诉姐姐吗?关于姐姐的一些事情。”
喜儿彻底惊吓了,一时间张着嘴却说不出话来,倒是舒荷软语轻声的安慰了好一会儿,她才慢慢的打开了话匣子。
就这样,舒荷在跟着喜儿回相府的路上,也将本尊的所有情况大致了解了。
本尊舒荷,相府嫡出大小姐,母亲夏之荷是丞相舒匡的正室夫人,本来,舒匡对夫人还算不错,当时除了纳二夫人一个妾外,再没有别ี的女人,一家人也算过的和睦。
只是,没想到的是,舒荷六岁那年,中秋之ใ夜,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