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知道今天是怎么回事,从刚才练习的时候自己就开始蠢蠢欲动,现在经过了剧烈训练之后这种感觉居然更强烈了,纲吉现在好想找人打一架。只是现在的并盛可不同以往,不良少年们都被云雀收于麾下,可以说算得上自己人了,想找个人来场战斗可没那么เ容易。
纲吉眼前一亮,将书包一把甩给草壁就向云雀攻去,“学长学长,我们快打一架吧。”
纲吉仿佛完全没有感受到云雀外放的气势,一张小脸上寻不到一丝的慌乱ກ或者退缩,只有冷静、再冷静,理智、再理智。
因为怕伤着云雀,纲吉降低了炎压。所以虽然火焰看着很耀眼,但其实温度并不高,即使肌肤直接接触也不会造成烧伤。
“……”
“……”
没有转身开口,“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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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死啊啊啊啊啊!!!!!!!!!!!!!!!!!!!
纲吉只感觉到自己原本冰凉的手脚瞬间温暖了起来,啪的一声,脑子里像是有什么东西破了,接着又有很多东西涌了进来。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清晰了起来,身体是从未感到过的轻快。纲吉第一次如此相信自己้可以控制好自己身体的每一块肌肉,甚至是每一个细胞!
“额……”即使废柴如纲吉,有时候也为奈奈妈妈的天然呆而感到无奈。
屋子里静悄悄的,只有厨房里哗哗的水流声以及碗碟偶尔碰撞而产生的清脆碰声。是的,纲吉家里只有纲吉和奈奈妈妈两ä个人,他有一个法律意义上依旧和妈妈保持婚姻ี关系的爸爸,可是自从纲吉岁以后就已经整整两年没有回过家了。要不是每个月都定时寄回来钱,纲吉都快忘了自己้还有一个ฐ爸爸了。
沢田à奈奈是纲吉的妈妈,纲吉一双纯净温暖的眸子就是遗传至她。每次纲吉在外面带着一身伤回家,奈奈都会温柔又无奈的说:”啊拉,纲要小心一点哦,妈妈会担心的~”所以每次纲吉在外面被人欺负了,只要一想到奈奈妈妈温柔的笑,就感到一身的委屈都仿佛不见了。想到เ这里,纲吉的心情就轻快了起来,不由加快了步伐。
“哟呵!这不是并小的废柴纲吗?怎么เ,看到我们都不停下来对学长问好吗?这就是你学的教养吗?”
云雀没有说话,只是保持着那个姿势深深地望向纲吉的眼。
只见两张脸越靠越近,越靠越近,似乎ๆ都可以感到เ对方喷出的灼热气息。
然后云雀微启唇:“沢田纲吉,你眼睛周围被我打出来的伤为什么没有了?”
“嗯?这么说来,的确很早就不痛了诶。等一下!!”
纲吉吃惊的看向云雀嘴角,那里原本该是被他打出来的淤青所在才是。
云雀皱眉“怎么了?”
纲吉眼中流露出的是任谁都看得出来的震惊,他完全不敢相信他看到了什么!
云雀嘴角附近原本是肌肤的地方现在变成了一片透明的、金色的像是果冻状的物质,上面密布着橙色的纹路,看样子像是血管和肌肉,而这片物质的最深处隐隐有着一抹浅绿色接近黄色的光芒在里面蹿动。原本因为重击而产生的血管肿大正在以肉眼可见的度修复着。
“到底怎么了?沢田纲吉?”依旧是平时一样冷淡的语气,但是其中却带着容易察觉的关心和焦急。
被云雀的突然出声唤回神来,纲吉再看向云雀嘴角时那里已๐经恢复了平时的样子,只是嘴角那ว片淤青却是有着极大的好转。
来不及回答云雀的话,纲吉再次集中精神看向云雀嘴角,果不其然那ว里又出现了刚才那果冻状的物质,一个意念所指,纲吉现自己竟然能够操控那ว抹淡绿色的光。
引导它游向那些肿大的血管,一点一点的疏通它们,让它们恢复到เ被攻击之前的样子。
半响纲吉满头大汗的收回神智,双手撑在身后疲惫的喘着气,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云雀下意识抬手摸向自己้的嘴角,他不是傻子,虽然不知道刚才生了什么,但是自己嘴角一直有种冰冰凉的感觉,果不其然,使劲一按,一点痛都感觉不到เ。
纲吉看着云雀的嘴角,先是惊讶,然后就是一阵狂喜。心脏砰砰的跳着,似是还在消化刚才生了什么。
这个是……我的能力?可以疗伤?
“学长,我……”
“呵,”云雀却是低声笑了,“看来池内明的选择没有错啊,沢田纲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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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意听听我的故事吗?纲吉君?”池内明浅笑一下起身走向落地窗前。
纲吉这才现这个好看的男人的腿竟然有点跛。真是可惜了,纲吉这么想着。
“呵呵,在意我的腿吗?”
“啊,”纲吉有点尴尬“真是失礼,抱歉,池内先生。”
不甚在意的摇摇头,池内明望向远处的天际,似乎是在回忆些什么,慢慢的开口:
“我曾隶属于军方直属的空降队中的特殊突击队。”
只这一句话就震住了纲吉。虽不知道是什么,但是光听名字就知道绝对不是什么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