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刚才,严å钧宇看到云云手中的玩具小车,不由分说就抢了过来,还煞有其事地说是自己带来的,这才激起了小朋友们的公愤。
肖泽凯朝前走了几步,蹲下来认真地看着严å钧宇倔强的小脸,和颜悦色地问道,“天天,告诉肖老师,这个玩具到底是谁先拿的?”
一个ฐ年轻男人的声音带着献媚的语气从包厢内传来。
听到这个低沉醇厚的嗓音,肖泽凯的呼吸猛然一滞。
走在前面的人突然停了下来,他侧过头看向严洛,“对了严先生。”
肖泽凯掏出口袋中的笔,在纸上写下了一串电话号码,交给了严洛,“这是我的联系方式,你有事可以直接找我,”
身下的人大口地喘气,深邃漂亮的眼眸多了几分清明,而后喘息着回答道,“严洛…你放开我…”
看着身下人的表现,严洛残忍地勾起一抹冷笑,“宝贝,你的身体已经被我调教得这样敏感了,看来,我们在一起的这两年多时光也算没有白费。怎么样,舒不舒服?想不想要更多?”
放学了,家长们开始三三两两地来幼儿园接孩子。不一会功夫,教室里就只剩下几个小朋友了。
严钧宇坐在小凳子上,左等右等不见有人来接,开始有些不高兴了。他撅着小嘴,一个人在铅画ฑ纸上乱画,像是泄着心中的不满。
“天天,姨姨还没来接你吗?”肖泽凯整理完,见只有严å钧宇一个人留แ着,立马走到他身边坐下,趴着看他画画。
严钧๕宇只管自己画画ฑ,连肖泽凯都不理了。
肖泽凯打了个ฐ电话给英姨,然后坐回到严å钧宇旁边,“天天,别急,肖老师已经帮姨姨打过电话了,她一会就到。”
“姨姨是大坏蛋,大骗子,”严钧宇瘪瘪嘴,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已经有泪水在打转了。
“怎么哭啦?”肖泽凯连忙取出纸巾,“男孩子怎么能老是哭?”
严钧๕宇吸了吸鼻子,抓过纸巾擦了擦脸,红着一双眼睛,活脱脱像只受了委屈的小白兔,惹人怜爱。
只可惜,肖泽凯并没有因此对这个孩子产生任何恻隐之心,他强迫自己้不去看对方的脸,起身离开,“天天,你在这里乖๔乖等姨姨ถ,肖老师出去一下。”
刚ธ走到教室门口,就听到一个中年女子的声音传来,“肖老师,不好意思。路上堵车,所以晚到了,没有耽误你下班吧?”
说话的人,正是英姨,只见她面容焦急,急急地走向教室。
“我没关系的,你快点把天天接走吧,”肖泽凯没所谓地笑笑,指了指教室里抽抽涕涕的严钧宇,“这孩子都哭了。”
“哦,好,”英姨急急忙忙跑到严å钧宇面前,蹲下来说道,“小少爷,姨姨来晚了,我们走吧。”
严钧宇红红的圆眼睛看了眼英姨,撇了撇嘴,不吭声。
英姨ถ见严钧宇不理自己,只好哄着,“小少爷,姨姨错了,姨姨向你道歉还不行么?”
“那姨姨你以后不许再这么晚了,否则天天以后就不理你了,”严钧宇一边画ฑ着小人,一边抽着鼻涕๓嘟哝着。
“不会了,以后再也不会了,”英姨赔着笑,把严钧宇的花猫脸擦干净,牵起对方的小手,“来,我们回家吧。”
“我自己้走!”
严钧宇一把挣开手,朝前大步走去。
英姨瞧着严钧宇倔强的小小背影,苦笑了一声,“这孩子,真是被我给惯坏了。肖老师,你说我该怎么办?”
肖泽凯双手一摊,无奈地说道,“说实话,我也没办法。这孩子只肯听我的话,但我不可能一直陪在他身边,所以关于他的教育问题,还是只能靠严å先生慢慢来了。”
“老爷工作忙,平时在家时间又不多。就算他有心辅导教育小少爷,可他毕竟是男人,不会像亲妈那样细心周到。天天这孩子也怪可怜的,从小没了妈妈,我第一次看到他的时候,他身体差得不得了,连奶都不会吃,瘦小得就像只小猫,差点都没活下来。”
“是么,那还真是挺可怜的,”肖泽凯浅浅点头,“你这个ฐ保姆也够辛苦的,带孩子一定很累吧,特别是像天天这种性格孤僻的,就更不容易带了吧。”
“那也没办法,当初我的儿子那可叫一个听话,乖巧ู又懂事,可不像天天这么เ难带。”
肖泽凯露出一丝羡慕的神情,“那你还真是一个ฐ幸运的母亲,你的儿子现在对你一定很孝顺吧?”
英姨经过岁月洗涤的脸上闪过几丝悲哀,“如果他还活着的话,一定是的…”
原来眼前这个母亲也是一个苦命的人。
肖泽凯想到了自己้,连声音也开始伤感起来,“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儿子他…”
“没关系,都已๐经过去了,”英姨收起眼中ณ的忧思,“肖老师,那我们就先走了。”
“好。”
肖泽凯忙完后,很快也离开了幼儿园。
忙碌了一天,感冒的症状愈变得厉害起来。肖泽凯回到เ家,什么都没干,就随便找了点感冒药服下,躺在床上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他仿佛来到了过去那ว个家,那个有着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