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坦然道,“这车不是我的。是借的。”
“还没有。”我摇了摇头。
“不是呀,很晚了嘛ใ。难道你想兜风兜个通宵呀?”
我皱了皱眉头:“可是我没钱哦。”
当又一次碰杯之后,喝了一小口酒,搁下酒杯,她忽然冲我微笑道:“我们还是别在这里喝了吧?”
“我家,怎么样?”
“不用。你要是忙的话,那你就先忙吧。”
“谢谢理解!”我忙是歉意道,然后顺便小声问了句,“对了,焦言女士,我曾经…跟你说过的…关于劳务派遣合作事宜,你有考虑吗?”
“不好意思,曾先生,现在是下班时间,我不想谈工作上的事情。”
“那对不起!抱歉!”
“没有关系。不过,我还想跟曾先生说,希望你不要总是在不合适的时间说不合适的事情,但愿你能够明白。”
听着,我暗自愣了一下,然后淡然一笑:“嘿~我明白了,焦言女士。以后不会了。”
“看来你很聪明。”
“也没有了,只是焦言女士的话意很明显了。”说着,我忽然转变了话题,“对了,焦言女士,如果你没有其它事情了的话,那我们就……”
“好的。挂了吧。祝你国庆假期玩得愉快!”
“谢谢!再见!”
等挂了电话之后,我便是心想,看来这个ฐ裕强电子集团的劳务派遣合作事宜是谈不下来呀?
这个焦言女士貌似就没有将心思放在这上面?
想着,我不禁一声震怒!看来那晚老子出卖色相是白出卖了?
不过……
也没所谓,反正人家好歹也是位美丽的女老总,我也不吃亏,她要是愿意,再陪陪她我乐意。
但是想起焦言女士对情感的那种执着,那种至死不渝的执着,我就后怕。
万一她要是真走出了心灵的空间,割舍下了她的那份情感,或是将全部ຖ情感都寄托在我身上的话,那就麻烦了。怕是纠缠得没完?
真的难以想象她那么一位成功的女老总,在对待个人情感时,她竟是如同一位典型的江南小女子,那般的细腻、那ว般的至死不渝。
一会儿,当我快驾车到吴芳的学校时,我拿起手机给她发了条信息:“出来吧,我快到校门口了。”
然后,没一会儿,我就贴近校门口的花坛前停住了车。
随之,我无聊地点燃了一根烟。
不料,校门口的那个保安哥们又是凑了过来,冲我乐道:“老哥,俺有几天木有见你来了。”
“忙。”我有些烦感地敷衍了一句。
“嘿嘿~”那哥们则ท是不顾我的感受,又是乐่了乐,“呃,老哥呀,你上次要俺去看的那部《东莞情事》,俺去看了,那上面写得真好,可是俺咋就木有那ว运气呢?”
就在我烦感得懒โ得搭理那哥们时,传来吴芳那娇柔的声音:“等很久了呀?”
“没有呀。”我忙是微笑道。
保安那哥们见是吴芳,他竟是多嘴说了句:“呃,老哥,这次咋木有换人呀?”
听着,吴芳略微一怔,莫名地沉默了,然后什么也没有说,只是默默地拽开车门,坐进了车内。
我见她在副驾的座位上坐好后,立马就开车了,免得那个保安哥们多嘴说错话……
待驾车离开校门后,我扭头瞧了吴芳一眼,见仍是莫名地沉默着,我便是嬉皮地一乐:“嘿~你们校门口那ว个保安有毛病吧?”
“不知道。”吴芳貌似生闷气地撇嘴道。
“你怎么了?”
“没怎么。”
“那你怎么不高兴了呀?”
“那好,我问你:他刚ธ刚说得今天没有换人,是什么意思?”
“咳~”我故作无辜道,“我都不认识他,谁知道他瞎说什么呀?”
“可是……”吴芳愣了一下,忽然道,“你停车吧。”
“啊?”我猛地一怔,“你究竟怎么了?”
“没怎么,我就是想要你停车。”
“那好吧。”
面对她这种娇柔的女孩,我也没辙,只好靠近道边缓缓地停下了车。
待车停稳后,吴芳扭头打量着我,好一会儿后,她忽然问道:“你是不是经常来我们学校泡我们这些无知的小女孩呀?”
我哭笑不得地皱了皱眉头,忍不住一声冷笑:“嘿~你觉得我像花花公子吗?”
“像。”
“啊?不是吧?我哪一点像了呀?”
“穿着体面,西装革履的,还有车,说话油嘴滑舌的。”
“拜托,这身西服是我们公司的经理服好不?车是借用朋友的。我说话一向都是这样。再说,花花公子也得有花花公子行头好不?”
“可我看你就像花花公子。”
“唉~”我无奈地叹了口气,问了句,“那你现在想怎么样吧?”
“我不知道。”
“那……那你究竟想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