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依下官来看,要想招抚这群流寇,只有一点,就是把飞天虎给除掉。飞天虎一死,这群流寇定然望风而降,拱手相迎王师。”
“下官见那汉子竟如此勇猛,特意寻了个ฐ机会,将之约到城外,与之密谈。
众人发现后,忙给杨晨让了条路。
围在最外侧的一个家伙听到声响,下意识的转了转头,发现是杨晨,忙不迭的侧了侧身,并用手捅了捅身旁仍在大声呐喊的同伙:
随着距离越来越近,杨晨突然有了新发现,对方的部队里许多都是伤员。远处看去虽然旗帜鲜明,但是上面多沾有血渍或灰尘,不少人身上缠有布条。
就是这样,队伍的阵型已经开始有些散落,不济的甚至趴在地上觳觫。
你绝对会欣喜若狂的努力工作。
杨掌盘这句话分明就是忽悠他们,完全不可能嘛。
今天花秀才拉拢杨晨的一幕幕他都看在眼里,亲自出门相迎,如果换成读书人来说就是礼贤下士,扫榻相迎。
杨晨无奈,只得正色说道:“老许,我知道你的意思,放心,我不会和他站在一边的。”
“你个衅球,给老子上啊!”
虽然穿着破烂,但杨晨却在他们满是菜色的脸上看到เ了一片片红芒。而他们的眼中,更是散发出强烈的狂热。
这也不怨他,平时他和别人说些悄悄话的时候,都是耳朵贴着耳朵,怕被别ี人听到。谁知这次竟引起了杨晨的误会。
“是这样的掌盘,小人知道些关于水东寨的情况,还想和掌盘汇报下。”
其实李晖是打算明天再来汇报的,但是生怕被安保顺那家伙抢了先,决定先下手为强。状即便是明日安保顺ิ再来汇报,也没有多少被杨晨重视的价值了。
“好,那你先简单介绍一下吧,等明日我再把安保顺叫过来,听一下他的说法。”
“好的,好的。”
李晖微弓着腰,不停地点着头。
“水东寨距离咱们这,大约有一百五六十里地。那ว里汉人和回人混居,有着近千户人家。因为山高水远,所以朝廷对那ว边的掌控力度很小,完全由两户大姓人家说了算。
一户姓王,家主叫王德九,是汉人,手下管着好几百的渔夫,附近的水路基本都被他把持着。另一户人家姓安,管事的叫安义泰是个回人,地上的事基本都他说了算。
这两家经常因为一点小事就打来打去,谁也不服谁。不过总的来说还是安义泰的势力大一些,据说他和北边金寨的首领有联系。”
“金寨的事你知道多少?”杨晨的面色有些沉重,打个水东寨都这么费劲,更何况还牵扯着北边的金寨。
“关于金寨,小人的了解倒是不多,不过听说金寨只有一个首领,叫马天成,为人豪爽。在他的带领ๆ下,当地的回人和汉人相处得颇为ฦ融洽。
其余的小人就不知晓了。”
李晖尴尬地搓了搓手,和杨晨道了个ฐ别,终于走了。
第二天,天色不亮。士兵们便在马文和郭志远的带领下围着寨子跑起了步,马文领ๆ头,郭志远跟在一侧监督。
步子虽然有些笨拙,但是在马文那大嗓门的吆喝下,也不至于太过散乱ກ。
“一、二、一,一、二、一。”
昨晚思考了许久,刚睡着不久ื的杨晨被吵得没了睡意,披着衣服出门,刚好看到马文那张胖脸,正得意洋洋的望着自己้,邀功一般。
杨晨没吱声,对着他招了招手,意思是让他过来。
马文见状,赶忙跑了过来,啪的一个立正,身体站的笔直。只不过又是立在了右脚上,左脚往右脚上靠。
还没等杨晨说话,便大声地说道:“报告掌盘,马文没有请示,便私自带着众人训练,请掌盘责罚。”
只是他那表情哪里是在请求责罚,想笑却不好意思笑的表情看的杨晨手都有些发痒。
分明就是在邀功。
“夸我,掌盘快夸我,我这么积极的带着手下训练,没睡懒觉,掌盘你快点夸我。”
杨晨把头扭向一边,不想再看他那张欠揍的表情,揉了揉头发:
“好,本来想表扬你,但是既然你主动请求处罚,那我就顺了你的心意。否则ท让外人知道的话岂不说老子不通人情?
罚你和你弟弟两人不准吃早饭。还有,以后跑步的时候跑远点,还有,大清早的给老子小点声。”
说完走回屋子,把房门砰的一声关上,将一脸茫然的马文留在原地。
“不对啊,弟弟不是这么说的。他说我早上早早地带着众人训练,掌盘肯定会很高兴的,说不定还会赏自己肉吃。”
马文很是郁闷的走回队伍,带着众人往外跑去。
一直忙着跑步的众人,没有注意到马文那ว难看的脸色。马武心里还有些暗自得意,趁着跑到杨晨睡觉的屋子时,见马文没有喊口号。
赶忙深吸一口气,扯着嗓子大声喊道:“一、二、一······”
因为太过激动,都有些破音了。
没了马文那吵人的喊声,刚躺下有些迷糊的杨晨却又听到เ自己的窗前传来一声巨吼,把他惊得一下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