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统领ๆ,咱们找到了十多把剑,您瞧一瞧,其中有没有嗜血剑?”手下捧着找到的剑放至带队搜捕的头儿面前,吴统领拿出其中一把,将剑从剑鞘里拔出来,光可鉴人的剑锋瞬时散发出冷冽的光芒,引来众人一片赞叹。
这是十王爷下达给他们的命令,为了他们的主子,无论如何都要把嗜血剑带回去,这关系到他们的主子能不能当皇帝,主ว子若能顺利篡位,今天帮他拿到嗜血剑的人都是大功臣,就算不能当上将军,起码也可以图个三品官,大家还不努力?
“我才没有抢劫,我只是找你挑战而已。”可恶,绑得这么เ紧,她都快要不能ม呼吸。
“说得好。”正中他下怀“你挑战我,结果输了,愿赌服输,你当然得听我的话。”
“咱们比剑前又没有说好条件。”他根本是土匪,不,比土匪还恶劣。
“我就是规定。”司徒行风自大的说道,引来周湘龄冷哼。
“少说大话。”他以为他是谁?“你不过是一座破山庄的庄主,凭什么跟人家立下规定?”
“你说剑隐山庄是破山庄?”司徒行风不悦地眯起眼睛,周湘龄却还不知死活的点头。
“就是破山庄,”怎样,咬她啊?大不了把她丢下马。
这小鬼…
“等你到了剑隐山庄,看你还有没有胆子说出这句话。”司徒行风指的是剑隐山庄的规模,周湘龄却听成他在威แ胁她。
“我当然有胆子,你以为天下没有王法吗?”她嚷嚷。“这儿还是大明的国土,既ຂ然咱们都身为大明的子民,就该遵守大明的王法,大明的王法可没有允许你当街掠人——嗯嗯嗯。”周湘龄说话说到เ一半,嘴里突然多了一团布,害她只能嗯嗯叫。
“安静多了。”司徒行风见状满意地点头,他早该这么做。
周湘龄愤怒地瞪着他,就是因为男人都是这么自以为是,她才讨厌男人!
“你那是什么眼神?”欠揍的小鬼“你以为ฦ我真的喜欢带着你这个麻烦的家伙吗?”要不是为了天下苍生,他才懒得理他。
“嗯嗯嗯嗯。”“你说什么?”见她依旧嗯个不停,司徒行风皱眉。
“嗯嗯嗯嗯。”天杀的混账,把她的嘴堵起来,要她怎么回话?
“对了,忘了你现在不能说话。”司徒行风总算把周湘龄嘴里的布块拿掉,他一重获自由,马上朝他大吼。“那就放我走!”
也许是她太心急了,他竟忘记压低嗓子,司徒行风又皱眉。
“你的声音怎么突然变高了?”该不会是发育未完全,声音忽高忽低吧?
糟糕,她太激动了。
“我是说,咳咳。”她尽可能压低声音“既ຂ然你嫌我麻烦,为ฦ什么还要带我回去?干脆让我走算了。”
“不行。”司徒行风想也不想地拒绝“我无法忍受被一个武功这么差,又这么娘娘腔的人打劫,一定要好好训练你才行。”
“你说什么,谁娘娘腔了?”周湘龄一直希望自己是男ç人,最恨被说有“女人味”所以即使她明明是女人,被人说成像女的还是很不爽,甚至气得小脸都红起来。
“你现在就很娘娘腔了。”嫣红的双颊,娇嫩的嘴唇,要说他是男的,还真令人难以置信。
“可恶——嗯嗯!”她才刚要抗议,嘴吧又被塞进布块,依旧只能ม用眼睛瞪他。
“你还是闭嘴得好,比较不会那么吵。”司徒行风嘲讽的语气真会气坏人,周湘龄此刻就很想踹他一脚๐。
“大当家,要不要停下来歇一会儿?”司徒行风最信任的手下,骑马来到他们的身边,瞄了瞄周湘龄,似乎很为她担心。
“不用了,靖翰。”司徒行风否决道。“这小鬼半路杀出胡闹花了咱们不少时间,再停下来休息恐怕无法在天黑前回到山庄,还是继续赶路吧!”
“大当家当真是归心似箭。”一旁并驾齐驱的兄弟听见他们的对话起来取笑司徒行风,他也不在意。
“你们不也是吗?”
“是啊!”众人大笑。“大伙儿都是归心似箭,恨不得现在就抵达山庄!”
“希望厨子已经准备丰盛的饭菜等候咱们,不然可要换咱们抢劫厨房了!”
“你敢打厨房的主意?就怕会被厨子宰了!”
“宰得好!”“哈哈哈…”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全都围绕着剑隐山庄打转,周湘龄始终弄不明白,为什么เ大家一提起剑隐山庄就这么兴奋?剑隐山庄说穿了不过是一个家,她自个ฐ儿的家就很大、很舒适,可她一天到เ晚老想往外跑,根本不想回家,但他们却个个ฐ归心似箭,剑隐山庄到เ底有什么魅力,能ม让他们一提到它就眉开眼笑?
周湘龄纳闷了一整路,答案终于在半个时辰后揭晓。
大队人马朝一座山前进,马蹄扬起的灰尘,几乎要把来时路完全淹没。
哒哒哒…
负责看守了望台的手下,远远就看见大队人马朝山庄奔来,于是赶紧拿起望远镜一探究竟。
“庄主,是庄主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