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脚下一滑，便摔了个ฐ跟头，身旁就是陡峭斜坡，他小心翼翼爬起来，却现包裹滚了下去，幸好被挂在树枝上没掉下山，够了半天才捡回来，却趴在雪地上喘了半天。
夜里果然又下了雪，而且不是前些日的薄雪，是漫天飞舞的鹅毛大雪。
齐嘉义正想找小柳过来，楚岚已嗤了声：就是那个小男娼做的？说完，衣袖轻扫，将桌上的几碟炒货全扫在地上。
一边，楚芸和几个丫ฑ鬟看到เ两ä人破镜重圆喜形于色，反倒是楚岚，一个人仍坐着闲闲地吃着碟子里的炒货，吃着还大煞风景地问：师兄，想不到เ你这穷山僻壤破屋子还有些好东西，这花生味道不错。
齐嘉义闻言脸上一僵继而声音带了明显的怒意：师弟，你也该改改你的性子了，这孩子……他开始讲述小柳的来历。
我是代娘亲赴武林大会，正巧遇上你，不过，师兄——他拿了马鞭斜斜指了下马车，你不是要一个人隐世独居，这车子里藏的又是什么佳人？
小柳给说得脸红红，一声不吭拿了碗筷径自吃起来。他确实饿了，饭菜本就精致，吃起来格外香。
楚岚看得呆，那ว小孩儿，真的像只小狗，一小口一小口扒饭。
喂，你坐在我身上呢，给我也吃一口。楚岚望着小柳夹在筷子上的一块鸡肉。
小柳听了，有点不好意思，将筷子夹的鸡肉搁到碗里，筷子放下，手也垂下，让给楚岚吃。
我抱着你怎么吃，夹给我吃——楚岚凑在他耳边轻道。
小柳却一僵，怎么也做不来那样的事。
看他半天不动，楚岚火气又腾上来：我豁出命去救你，让你喂块鸡肉都不行吗？
我……轻如蚊叫。
看你这个别扭样，以前在妓寨里肯定也是最不讨人喜欢的那种！
却不料这话正是戳在小柳伤心处。
他在花船上确实是最不讨人喜欢的，他也不是不听话，只是天生做不来那些调情的事，有钱老爷没一个ฐ喜欢他侍侯，他只能去陪没什么要求的粗汉。
他听楚岚口口声声说救他，心说，我又没让你救！可又突然想到，就是昨夜，那个ฐ恶人说过如果不听话还会把他卖到妓寨去，不由á胆颤。
楚岚气得鼻子都歪了，他煞费苦心布置好溶洞，准备好饭菜，自己饿着肚子让他吃，不过让他喂口饭，竟然还摆架子！
可眼看小孩儿垂着头，身体僵，虽然瞧不清眼睛，必定又是快哭出来却没眼泪的可怜样，心里某个地方又软，闷闷叹口气，将他往自己怀里紧了紧。
小柳正忧惶伤心，右手却被身后的人握起，轻轻捏起筷子，夹了块鸡肉，再慢慢举ะ起，送到身后人探出来的嘴里。
那人的舌头还伸出来轻舔了下筷头。
小柳竟有些脸热。
接着左手也被那ว人包起，去捧碗。
就好像对小孩那样，手把手地教他吃饭。
他的手很美，手指很长，包着他的。
一时无语。
小柳食量不大，再吃了些就停筷。却被迫喂楚岚吃了个饱。
吃完饭，楚岚却没放他下来的意思，反而手不老实起来，探到他衣服里面乱摸，小柳隔着衣服按住那只坏手。
不是没被人碰过，可是，小柳自己也说不上来心里的感觉。
那个人到เ底想做什么，以前老是欺负他，昨日还威แ吓辱骂，今日却豁出命去把自己救上来，一会儿凶一会儿好的。
喂，你多大了？
啊？今天就十六了。小柳一愣，答道。心说，本来新年要和公子一起过的，如今却……
我二十了，比你大四岁。
哦。
你家里人呢？
……他们……从来没人问过这些，公子也没细问。
说啊！小柳坐在楚岚腿上，整个被他包在怀里，楚岚两只手还在衣内作怪，嘴上却逼得紧。
爹爹已经去了，娘和哥哥姐姐不知道。半晌，慢慢答道。
不知道？
我……他被卖到花船上便再没跟家里有过联系，但是据说家乡遭了大水，十室九空，家人多半也……
你是被他们卖进妓寨的？几岁的事儿？
嗯……爹爹下葬要用钱，我六岁。
楚岚手停了下：六岁？六岁就被……
小柳下意识缩了缩身体，但还是低低说：在船上先是干活……
你原来在花船上啊，没听齐嘉ล义แ说过么，那ว你多少岁才接客？楚岚的手在小柳腰间抚弄，不过小柳心神全被问话引住，竟也没抵拒。
公子从不曾问这些。小柳想着，什么时候第一次呢？
是一个恶汉，站起来有他两ä个人高，先要他唱小曲，可他吓得唱不出来，恶汉生气就叫老鸨过来，老鸨陪了许多好话，那个恶汉又要他用嘴做，他也做不好……恶汉便操了一根笛子捅他……
他轻声说：十岁。
楚岚手没停，在衣服里举了他的腰，把他抱转过来面对自己。
那有五年……楚岚略靠